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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抚摸著亡妻的照片,下意识地询问道:“这是————”
张淑兰赶忙解释道:“杂誌社主编认为光有曲谱是不完整的,离不开它的创作背景,因此直接联繫了纺一厂,拿到了你媳妇的照片和相关资料。”
“有心了。”
李兆坤喃喃自语道。
这年头人人都以上报纸为荣,能够登上报纸杂誌,绝对是一种荣誉。
张淑兰见徒弟情绪低落,当即安慰道:“兆坤,人死不能復生,都过去一年了,你也要赶紧振作起来,我想如果许金枝同志在天有灵,肯定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
小丫看到妈妈的照片,忍不住喊了一声:“妈妈————”
平时没事的时候,大丫总喜欢拿著妈妈的照片,教小妹认妈妈,就怕小妹不懂事,错把秦姨认成了亲妈妈。
所以,小丫才会一眼认出妈妈。
李兆坤听著小女儿稚嫩的声音,一时间悲从心来,当场眼眶红了,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
自从彻底融合了原身后,他就是原身,原身就是他,再也不分彼此。
“师父,让您看笑话了。”
张淑兰泪点低,跟著抹了把眼泪:“有啥可笑话的?要不是你用情至深,也写不出《穿越时空的思念》这样感人至深的曲子。”
李兆坤擦了擦眼泪,连忙转移话题道:“师父,您来得正好,明天不是元旦么?您这边有时间么?我打算带孩子们过去看看您和师公。”
“师父明天在家,你师公也不用出差,你们直接过来就是了。
张淑兰满脸笑容道。
他们俩口子就一个儿子,儿子一家都在东北,只有过年期间才回来,平时家里挺冷清的,要不是两家距离太远,她巴不得几个孩子天天上门。
“那好,我们明早大概十点钟到。”
李兆坤点了点头。
张淑兰因为还要赶回去上班,没待多久就匆匆离开了。
李兆坤將小丫送去了贾家,然后紧跟著出门了,他直接去黑市转了一圈,粮价太贵,啥都没买,不过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大编织袋。
编织袋里装著两只老母鸡和一只老母鸭,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老母鸭明天正好带去师父家。
將其中一只老母鸡和老母鸭关进鸡笼子里,李兆坤拎著另外一只老母鸡去了傻柱家,堂妹李丽华下个月就要生了,这只老母鸡不管是留著生蛋,还是杀了燉汤,都能派上用场。
“小华,这只老母鸡是还你们家的,关好了,千万別放跑了。”
李丽华看著老母鸡,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三哥,你从哪买的老母鸡?前段时间,柱子跑了好几趟黑市,结果连根鸡毛都没见到。”
“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就不用管了。”李兆坤懒得编藉口。
二婶接过老母鸡掂了掂,不由得惊讶道:“这鸡得有十斤吧?怎么养的?”
女婿家之前的那只老母鸡,儘管精心饲养,但也才六斤多点。
“只要捨得餵粮食,自然长得肥。”
李兆坤隨口回答道。
李丽华从老妈手里接过鸡,立马又还给了堂哥:“三哥,这鸡我们不能收,你身体不好————”
李兆坤原地蹦了几下:“你们看,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只老母鸡是特地买给你的,你下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坐月子需要补充营养。”
“那也差太多了,我们家那只老母鸡才六斤重,差了四斤呢?”
李丽华不想占对方的便宜。
三哥已经帮了她很多,那只老母鸡就算送给三哥,也是应该的。
李兆坤笑著摆摆手:“你们真要是过意不去,不如补个差价,反正我还欠柱子不少钱,就从这里面扣。”
最终,在李兆坤的说服下,李丽华收下了那只老母鸡,她坐月子確实需要营养,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替孩子考虑一下,这营养跟不上,哪来的奶水。
送走1959年,迎来了新的一年。
虽然新的一年,依然困难重重,但不管怎么样,困难时期已经过去了一年,也算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一大早,李赵氏便带著孙子们回来了,昨晚又下雪了,小傢伙们人手一个雪球,他们设计將爸爸骗到了屋外,然后一起向爸爸扔出了雪球。
李兆坤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然后一把抓住跑得最慢的五毛,轻轻打了几下屁股,惹得五毛哇哇大叫。
自从他病好了后,小傢伙们又恢復了往日的调皮捣蛋,真好!
李赵氏在家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鸡笼子里老母鸡和老母鸭。
“老三,你真买老母鸡了?买一只就够了,怎么还买了一只鸭子?”
“妈,那只鸭子是送给我师父的,昨天说好了,今天要带大丫他们去师父家做客,都好长时间没过去了。”
李兆坤赶忙解释道。
李赵氏一听是送给张淑兰的,立马不说话了,小儿子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成就,全是他师父的功劳。
別说送鸭子了,就算连老母鸡一起送过去,她也不心疼。
毕竟光写歌,老三就拿了三四百块钱的稿费,比工资挣得都多。
李兆坤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风乾暾,隨手递给了老太太:“妈,今天元旦,咱们老李家又添了新人,中午您和我爸,叫上老大和老二他们两家,一起吃顿好的。”
之前他生病,老大和老二一直忙前忙后,也帮了不少忙,正好借著这个机会,请两家人吃顿好的,表示一下感谢。
他这人就是这样,从来恩怨分明。
“咸鸡哪来的?又乱钱了?”
李赵氏满脸肉疼道。
“甭管哪来的?儿子孝敬您的,您就吃唄!我昨天刚拿了一笔稿费,现在不差钱。”李兆坤笑著安抚道。
李赵氏拿著“风乾鹅”看了看,顿时面带不舍:“这么大的鹅,切半只下来就够了,剩下的半只留著过年再吃。”
今年形势很困难,过年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到鸡和猪肉,留半只正好,免得年夜饭太寒酸了,不好看。
“行,都隨您!”
李兆坤毫不在意道。
一只风乾暾有七八斤重,切一半也有將近四斤,再加上一些配菜,勉强也够吃了,如今这形势,能吃上肉就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想吃肉吃到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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