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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年为自己谋得福利之后,也不忘要討好陈太太。
梁辰的眼睛亮了亮,隨即又一暗:“可是她让我自己消失,短期之內她不想见我。”
怨念,无比深的怨念。
陈锦年伸手揉了揉梁辰毛茸茸的脑袋:“她不来见你,你可以去见她啊。”
“真的?”
“当然,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嫁靠丈夫。听你老公我的,准没错。”
有这么个“常言”?刚刚有些兴奋起来的小脸,这会儿又黑得一塌糊涂。陈锦年口中的常言,还真是通俗啊。
“去她家找她吗?可是她明天要上班啊。”
“公司的项目已经到了最后验收的日子,负责验收的人员当中,就有陈舒年。”
於是陈锦年这天一大早,就领著梁辰上他公司去了。
梁辰的工作因为陈锦年黄了,所以他自然有义务,想著法子让她不至於因为没工作而变得无聊。
其间梁辰给陈舒年发了条信息,询问了一下关於晚餐事项,不过,陈舒年这人比较龟毛,直接发了个“自己看著办”完事,完全没有在意,晚上这顿饭会吃出个什么结果。
其实梁辰也不知道陈舒年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还是自己哪儿得罪她了,反正后来在陈锦年与其他人在会议室的这段时间里,她与陈舒年的具体表现方式为,她极力地討好著陈舒年,陈舒年努力地冷著脸看她。
要是不看著她是陈舒年的分上,梁辰很想上去抽她两耳光。
丫的,別给脸不要脸了。
但陈锦年说了,今天的陈舒年是不能得罪的,晚上的事,他还得指著她呢。
好吧,她就勉强地夫唱妇隨一把,把她这张脸,豁出去了。
“你这是怎么了?”
更年期提前啊。
好,很好,问到重点上了。
“陈锦年跟我妈说,要给我介绍男人?”
这个……
梁辰想起来了,在陈家的时候,陈舒年提前离开的时候,因为看到陈伯母羡慕地望著陈锦年和梁辰,陈锦年好像確实这么说过。
“那天不是气氛刚刚好吗?”梁辰赔著笑。
“所以我妈妈一天给我打三次电话,问陈锦年给我介绍男人没有。”
陈家果然都是高效率的人。
“也不急著这一两天。”
本来梁辰的意思是,陈舒年她妈妈太心急了一点,这热豆腐不能这么吃,但话一出口,就又把陈舒年给得罪了。
如果梁辰能料到后面的事的话,她一定不会说这话来得罪陈舒年的。
是她错了,她应该了解陈舒年,知道她是一个睚眥必报之人,她这一句话,就把陈锦年送到了风口浪尖上。
晚饭的时候,餐桌上就陈舒年与梁辰两个女的,所以,在陈舒年有意无意为之之下,前来给她敬酒的人,就像陈舒年玩的那款殭尸游戏一般,一拨一拨的,怎么也镇压不下去。
照理说,这顿饭是陈锦年做东,理应是陈锦年与她敬他们,结果现在全顛倒过来了,陈舒年除了看热闹之外,时不时地还发出很恶俗的劝酒声。
“喝了喝了。”
喝你大爷的喝,要是这敬的所有酒她都喝了,明天她就可以直接上医院去看她了。
陈锦年自然是不能看著自家老婆被灌,於是,十杯酒就有九杯半都进了陈锦年的肚子。
当然,陈舒年也不是存心想灌梁辰,她的最终目的还是报復陈锦年,所以大家在灌陈锦年喝酒的时候,陈舒年眼疾手快地迅速將梁辰预备著给陈锦年挡酒的茶水给撤了。
梁辰看著脸色越来越白的陈锦年,著急,但也没其他办法,转过脸就著昏暗的灯光怒瞪著陈舒年,后者则转过脸当作完全没有看到。
难怪聂久那难民最常掛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寧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
好吧,虽然她也是女人,但陈舒年这招来得太狠了。
到最后散场的时候,陈锦年都快趴下去了。
梁辰並不是第一次看见陈锦年醉酒,却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狼狈。
总算陈舒年还有点良心,帮他们打了个车,然后跟梁辰一起扶著陈锦年,將他塞进车內。
看著难受地抚著胃的陈锦年,梁辰都急红了眼。
“陈舒年,你太过分了。”
梁辰这话说得重,应该还是她与陈舒年长大之后,说得最重的一次话,但她不想收回。
陈舒年没有反驳梁辰的话,只说了一句:“你快点送他回去休息吧。”
陈锦年一路上难受地下车吐了好几次,就连的士司机都看不下去了,好心地替他们买了瓶水。
“什么事值得喝成这样啊?”
这到底是高兴喝的还是伤心喝的,瞧这罪受的。
“谈生意呢,客户灌的。”
梁辰接过水道了声谢,给陈锦年漱了个口,然后倒点在手上,替他抹了抹嘴。
“唉,这年头,当老板都不行,客户就是上帝,咱就是一孙子。”
可不就是孙子嘛,最可恨的还是陈舒年那货,她要告状,她一定要告状。
有了这么一遭,陈舒年在梁辰心目中的形象被彻底顛覆,原本排在陈锦年之前的地位,那是一落千丈一跌到底。
陈锦年一直在家里休息了三天,一提到酒还是想吐,梁辰在这期间对陈舒年咬牙切齿了无数次,倒是陈锦年,面色仍是惨白,但是对於喝酒的事倒没再多说什么。
不过,梁辰倒是有话对他说。看著陈锦年情况好转,她才支支吾吾地说:“刚刚姥姥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回去一趟,跟你爸妈……咱爸妈一起。”
虽然做陈太太已经有好多天了,但梁辰在称呼上还是没能適应过来,尤其是对长辈,总觉得怪怪的。但看了看陈锦年的脸色,不忍心他失望,她只好又將到嘴的话改了口。
“你怎么说的?”
陈锦年觉得,梁姥姥在他默默地將梁辰吃掉的这条道上,扮演的是一直是明灯,他简直都想感激涕零了。
“我说你身体不舒服,就给回了。”
陈锦年倒吸一口凉气:“我身体没事了,真的。”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但可能是太著急,陈锦年被自己的口水噎了一下,这一拍立刻就咳了起来。梁辰赶紧放下手中洗著的菜,甩甩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心疼地替陈锦年拍著背。
“还说没事,怎么会没事。”
陈锦年咳了几声后,“虚弱”地替自己解释:“我刚刚那是著急,被噎到了,不是拍的。”
这个得说清楚,装是一门艺术,显然他对这门艺术的拿捏还不是很到位。虽然他的“虚弱”成功地博得了梁辰的同情,也成功地让她的脑子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別的东西,但他似乎装过了点,最近他最爱睡觉的这件事,一直被梁辰以他“身体虚弱”为名拒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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