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方丈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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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哥儿,你有什么事?自从你从山上回来后,就看著你一直心不在焉。”在挑第二趟水的间隙,虚竹关心地问了起来。
张砚將水桶放在田埂上,嘆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有什么事,还是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些,不过我现在更犹豫要不要去藏经阁。”
“为什么犹豫?”虚柏也放下手中水桶,围了上来。
“没有为什么,可能是选择太多也苦恼吧。”张砚可不能说是害怕去藏经阁,可能碰见慕容博和萧远山这两个阴货,自己心里有些打鼓。
“嗨,你这才是吃饱了撑的。砚哥儿,今天早上我给你带的包子还有没有?我早上没吃饱,现在有些饿了,你要是没吃,让我吃上一个。”
“我说砚哥儿,像我们这种只学到罗汉拳的人,就没有这烦恼!”虚法也过来凑起了热闹。
张砚从怀中拿出来用草纸包著的包子:“喏,都给你,还热著呢。你说我怎么给我师祖说这件事合適?”
“放心,砚哥儿,玄渡师叔祖人很好,而且对你不也很好吗?”虚竹安慰了起来。
“我知道,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不懂事呀!”张砚看了眼时辰,站起身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要担心太多了!”虚法剥开草纸,咬了一口包子后也安慰起来。
“只能这样了!”张砚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好笑,事情还没发生,就开始瞻前顾后起来。
巳时六刻,张砚挑完了水后,和僧寮中几位舍友道了声別,就自行去了达摩院。
这段时间,张砚虽然去了经庵好几趟,却都没有见过玄渡老和尚。
一开始抄经,老和尚还带著张砚一起去,去了两次后,便让张砚自己去经庵,而老和尚则是去忙院中的事务。
不过张砚倒是经常见到玄痛老和尚独自坐在角落里抄经。
有时候自己遇到不清楚的或者不理解的佛法问题,问这老和尚,老和尚也会热心地讲解或者启发。
如此一来二去,也算熟悉了。
张砚问玄痛老和尚为什么好长时间没碰见自己师祖,结果他告诉张砚,说玄渡老和尚一般都是早晚抄经,寻常时间处理寺中事务和研究武学,完美地和张砚错开了。
“师祖,好几天没见您,弟子都想您了。”张砚走进玄渡老和尚的禪房,对著老和尚行了一礼。
“好孩子,起来吧。你玄痛师叔祖那天还和老和尚说起你来,称你和佛门有缘呢。”
“在后山菜园生活怎么样,適不適应?”
张砚听著玄渡老和尚的关心,心中一股热流涌过。
“適应,適应,师祖。自从管事换成虚恆师兄后,我们师兄弟几人再也没有受过委屈。”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咱们少林从六祖开始,就耕禪双修,你为俗家弟子,也要感受其中三昧。”
张砚低头连声称是。
玄渡老和尚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才继续说道:“听你师父说你准备去藏经阁看看?”
张砚猛地一愣,刚才还在想怎么和自家师祖说起这件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师祖会主动提及。
“是,师祖。毕竟这关乎武学前途,所以我才想去看看……”张砚从头到尾將自己的想法给玄渡老和尚说个清楚。
“嗯,此言倒是在理。可藏经阁是咱们寺重地,翻阅武学典籍需要你玄慈师叔祖首肯。”
“这样吧,我修书一封,你带著这封信去找你玄慈师叔祖,如果他同意了,你直接去就好。”
张砚对著玄渡老和尚拱了拱手:“如此那便多谢师祖了。”
“师祖,那幻罗弥天掌,达摩院中几位师伯祖和师叔祖他们说什么了吗?”
“你玄难师伯祖还在看著,你先去挑选功法就好,这事急不来。”玄渡老和尚说著,走到桌前,拿起毛笔,刷刷点点写下一封信,等信上墨晾乾了,装进信封,递给了张砚。
玄渡老和尚叮嘱道:“去给你玄慈师叔祖吧,记著快去快回。”
张砚应了一声,也顾不上行礼,拿著信往方丈禪室而去。
张砚离方丈禪室还有十米远的时候,一个小和尚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师兄,您是准备去方丈禪室吗?”
张砚也赶紧回了一礼:“师弟,我有事需要稟告玄慈师叔祖,不知师弟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那小和尚严肃地说:“方丈在屋中与贵客谈事,如果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麻烦师兄稍等片刻;如果不愿等待,也可等明日再来。”
张砚回道:“倒也没有什么紧急事项,就是不知道师叔祖什么时候结束会客,如果时间久了,我先行回去也行。”
那小和尚掰手算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应该也快了,师祖他老人家已经进去一个时辰了。”
张砚一听这话,心想:“这玄慈老和尚倒挺能聊,就是不知道这贵客是何方神圣?”
张砚道了声谢,走到一棵杨树后盘膝坐下。那小和尚见张砚如此动作,也没去驱赶,反而闭上眼睛,开始念起经来。
张砚才修行一阵,结果闭上眼得没多久,就听见方丈禪室的门“吱呀”一声开启。
当即立即起身看了过去,就见玄慈甚是恭敬地將一中年人引出门外,向外送去。
而这中年人,一张国字脸,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富贵逼人的气势,走起路迈著四方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如此就麻烦玄慈大师了,不必相送了。”那中年人出了门,对著玄慈拱手一礼。
玄慈双手合十,对著那中年人行了一礼:“为王爷分忧,是老衲的分內之事。”
两人之间边走边聊,不过可能是在屋外,多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场面话,什么佛法典籍、风土人情之类。
张砚看著两人远去,表情逐渐奇怪起来:“这玄慈老和尚六根不净呀,还敢掺和皇家之事,莫非还要和人家大相国寺爭一爭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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