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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意识到在男人面前,自己这个举动有些不妥,唐锦娴一手拢着湿发,稍稍坐正了身子,恢复了高官的冷傲。
江木拱手行礼,语气凝重:“掌司大人,我们被严苘山骗了!”
“什么?”
唐锦娴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木沉声道:“严苘山的那里曾经受过外伤,早已不能行人道。”
唐锦娴愕然,怔怔看着他。
片刻后,她猛地醒悟,“唰”地站起身,一手拢着湿漉漉的乌发,快步走到江木面前,俏脸瞬间变得难看:
“你确定?”
江木点头:“卑职确定。”
“那……那……”
唐锦娴思绪急转,一时有些混乱,“如此说来,侵犯那些女子的……是吴?”
“绝不可能!”
“莫非……还有第三个凶手?”
“不,凶手只有两人!吴是手持灵物的主犯,另有一名施虐的从犯,绝无第三个人参与。”
江木语气无比肯定。
唐锦娴并非愚钝之人,顷刻间明白了江木的言外之意,美目微微睁大:
“你的意思是……严苘山在替真正的从犯顶罪?”
“没错。”
江木眼中闪过寒芒,“我们之前以为那个赌鬼杨五顺是替死鬼,现在看来,那不过是用来迷惑我们的烟雾弹。
严苘山,才是真正的替死鬼!
当他意识到无法再替那人隐瞒下去时,便故意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出戏,坐实了自己施虐凶手的身份!
自始至终,我们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唐锦娴呆了呆,旋即不解道:“吴为什么不揭穿他?”
“因为吴也需要他顶罪!”
江木冷静分析道,
“只要严苘山扛下所有罪行,吴的母亲若暗中运作的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而且以吴的性格,他也乐意看到我们被戏耍。”
唐锦娴吸了口冷气。
原以为案件已经盖棺定论了,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层伪装。
这些人还在玩弄着心思。
“所以,”她稳住心神,目光灼灼地看向江木,“严苘山不惜一死,也要帮其顶罪的人,究竟是谁?”
询问间,女人隐隐想到了一个答案。
毕竟能让一个人舍弃生命也要为其顶罪,也唯有他最在乎的人。
她立刻走到书案前,翻找出严苘山的卷宗资料,迅速查阅。
“严苘山有两个儿子,长子十七岁,叫严枫,是他跟前妻所生。幼子九岁,是他跟现任妻子生的。所以……”
唐锦娴凤眸眯起,“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长子严枫!”
江木轻轻点头,说道:
“大人可还记得,当时吴夫人怒骂严苘山时,说过一句话?”
“她骂道:‘当年你为了那个狐狸精,害死了自己的原配!’”
“我相信,此事必有内情,而且对严枫造成了极深的影响。否则,一个正常家庭的孩子,很难养成如此暴戾的性情。”
“但究竟是不是他,唯有我们亲自去确认了。”
江木想起离开巡衙司时,见到的严苘山家眷。
当时他的妻子在哭泣喊冤。
幼子茫然无措,缩在一旁。
而那个面色惶然,看起来很是怯懦的长子严枫则静静跟在身后。
他,似乎也是个左撇子。
谁能想到这么不起眼的人物,竟才是那个最变态的凶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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