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会死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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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还没实行的计划,便被江遇发现了。
胸口不由又闷又堵。
这个男人,果然说到,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离开岛屿的机会。
她以为,今天不能再逛街了,江遇望向她,却道,“不是要散心?去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
“你不是要囚禁我吗,干嘛假惺惺地带我出来逛街?你早就知道我会想办法联繫周自衡,你还带我出来干什么?”
“听听,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囚禁你。”
她不是他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见到怀孕后整天孕吐,整个人也闷闷不乐的,他想带她出来透透气。
他也希望她快乐。
希望看到她和柚子的笑容。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样的笑容和幸福里面,不能有他?
那张用来联络周自衡的纸条,还是如出一辙,他只看了一眼,便撕碎了扔地在上。
“这街上的人都看不懂中文,你不用白费心思了。”
“我们一家三口从来没有一起逛过街,今天带柚子好好逛逛,你也透透气。”
林听牵著柚子,瞪著他,“如果你真想让我好好透口气,那你让我和柚子自己逛街,別跟著我们。”
江遇沉默了几秒钟。
看了看柚子,又看了看她,“好,我可以不跟著你们,但是保鏢和翻译要跟著。”
今天他只是想带她出来散心的,不会真的剥夺她的自由。
她討厌跟他在一起,所以,他也很识趣的,不再打算跟著她们母子。
林听知道,保鏢和翻译必须得跟著,再怎么拒绝,江遇也不会撤走,只好默认,带著柚子坐上离开了幼儿园。
两个保鏢不远不近地跟著。
一个年轻的本地女翻译,则跟著她们母女俩。
街两旁有厚厚的积雪。
不过有专门的工人在清扫著路中央的积雪。
林听第一次和女儿在这样冷冽的雪地里,漫无目的地閒逛著。
她们去了商场,去了附近的小吃街。
买了东西,也吃了一些国內没见过的小吃。
林听终於有了一些胃口,连著品尝了好几种街头特色美食。
只不过,刚刚吃了东西,她胃部不適,蹲在街边又吐了起来。
这一路逛下来,她没有在街上发现任何一个黄皮肤的人。
那个到过城堡的黄皮肤黑镜框的医生,是她见过的唯一的会说中文的黄皮肤人,好不容易给了他纸条,却被江遇给发现了。
吐了个晕天暗地后,林听情绪突然好低落。
这个时候,周自衡能陪在她身边,那该多好!
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联繫上他。
“妈妈,你哭了吗?”柚子拍著她的背,心疼地抱了抱她。
她擦擦嘴巴,同样抱著柚子,“柚子,对不起,妈妈还是没有办法让你回到爸爸身边。”
她们可能要永远被困在这个岛上了。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们母女俩没有任何助力。
唯一想帮她的陈叔和吴婶,每天也被江遇的人盯得很紧,他们二老也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座城堡。
可能真的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上一辈子了。
林听第一次感到如此沮丧。
柚子小小的手儿,拭过她的泪痕,“妈妈,不哭!”
林听抱紧柚子,“柚子,我好想爸爸。”
“我也好想爸爸。”柚子依偎在妈妈的肩头,拍著妈妈的背。
这时,一张深色的手绢,递到林听的面前,拭去了她的泪水。
那是江遇。
他一直在车上,跟隨著母女俩。
见到她在这里吐得晕天暗地,吐完了还哭起来了,江遇实在是心疼。
一个没忍住,下了车。
他实在是不明白,林听为什么如此无法原谅他。
他从来没有背叛过她呀!
全世界的水都会再重逢,北冰洋与尼罗河也会在湿云中重新交融。
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回到过去,重新水乳交融呢?
那张拭过林听泪水的手绢,被林听抢过来,扔在地上。
起身的时候,她狠狠踩著那张手绢,瞪著江遇。
“我今天不想回城堡,你能不能让我和柚子单独呆会儿?”
语声里,带著对他的强烈不满和愤怒。
甚至还有些情绪崩溃。
她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周自衡的身边?
见到她如此不满,江遇深吸一口气,“天色晚了,有什么回去再说,这里的治安不像国內。”
林听懟回去,“你知道这里治安不好,你还要带我和柚子来这里?你脑子有病吧。”
江遇坚持:“要继续逛可以,我陪著你们。”
说著,他牵起柚子的手,陪她们母女俩继续逛下去。
忽然。
身后有摩托车的声音轰轰轰响起。
林听还没反应过来,那坐在摩托车后排的,一个戴著耳钉的黄毛少年抢夺著垮在她肩上的包,另一个扎著脏脏辫子的年轻小伙用刀砍向她逼她鬆手。
包包里有林听的护照和身份信息。
原本她是想借著今天出来逛街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带柚子逃离这里的。
可是江遇没给她丝毫机会。
她拉著被抢的包包没有鬆手,寒光闪闪的刀子朝她砍下来。
“小心!”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一个侧步转身,將她完全遮挡。
寒光闪闪的刀子,直接砍在江遇的后背。
黑色的大衣立即破开一道口子。
鲜血浸出来!
十几米远外的保鏢快速追上来,那骑著摩托车的本地混混少年,这才拿著被抢的包包,溜之大吉。
杰西赶紧將嚇坏的柚子抱起来。
林听看了看江遇被砍的后背,衣服口子全都破开了,里面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她忽然想起了那年林建国五十岁大寿。
她提前去了景德镇,打算亲自学古老的制窑手法,给林建国做一套青瓷的茶具。
因为林建国最爱青瓷。
在小镇上,有条流浪恶狗衝出来,狠狠地扑向她。
江遇也是像此刻一样,奋不顾身地挡在她的面前,被狗撕咬著,咬掉了他好大一块肉。
当时江遇缝了很多针。
如果是那一年的她,见到此刻的江遇满背鲜血直流,一定会急哭的。
可是此刻,林听没有哭。
人心是肉长的,虽然她不想他就这样死掉,但她没有那年那般著急和害怕了。
她只是瞪了他一眼,用凶巴巴的语气,训斥道,“江遇,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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