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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到现在还收藏著自己最开始送给她的画啊。
然后看到评论区。
他还有些感动。
罗秉文不是娱乐圈的明星,这些经歷虽然会对他有点影响,但不算严重,画家或者作家什么的,风流一点都是可以理解的。
艺术家太乾净,那就一点都不艺术了。
林泽海看样子也不太在乎罗秉文的前任有多少,只是竖了个大拇指,如果不是被这个美女给爆了出来,那他都还不知道罗秉文有这么多前女友。
自己的老板玩的可真啊。
之后还一个採访,欧月灵已经敲门提醒罗秉文了,这时候也没时间和林泽海扯淡,罗秉文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旁边会客室坐下。
里面已经等候著一组记者。
採访前半段很顺利。
记者问了关於纽约拍卖、新作构思、港岛画廊开业的意义,罗秉文对答如流,气氛专业又融洽。
眼看採访接近尾声,女记者合上笔记本,露出一个看似隨意的笑容:
“罗老师,最后一个小问题,也是很多网友特別好奇的—最近网上关於您学生时代的一些画作和留言討论很多,大家都很羡慕那种青春的美好。您怎么看当时那种—嗯,充沛的创作和表达欲呢?”
问题包装得挺委婉,但刀尖直指热搜。
罗秉文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隨即失笑,摇了摇头。他身体往后靠了靠,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
“我就知道躲不过去。”
他语气里带著点无奈,但更多的是坦然。
还是那个问题,他不是明星,只是一个画家,一个艺术家,而这个世界上对艺术家的私生活是很包容的。
哪怕是在华夏这个环境里。
“那时候年轻,觉得什么都很美好,看到好看的风景,遇到有趣的人,就忍不住想画下来,留个纪念。至於留言——”
罗秉文顿了顿,他在想怎么说比较好。
“可能就是—觉得画还不够,非得再写两句话才能表达当时的心情吧。现在看是有点—嗯,莽撞了。”
记者眼晴一亮,追问道:“所以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她还以为罗秉文会说什么,这些画都是仿製的,都是假的,真品只有拍卖出去的那一幅之类的,没想到罗秉文会回答得这么干脆。
“打住打住。”
罗秉文笑著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艺术创作源於生活,但也別对號入座啊王记者。那时候就是觉得同学之间关係好,留个纪念。』
他不否认这些画的真实性。
之前就说过了,人家愿意留著他的画十年,那让他们赚点钱怎么了?
罗秉文算过了,只以前留下来的画再多,也多不到五十幅画去。
而且百分之九十都是这样的素描。
只是他巧妙的把前女友,换成了同学,嗯——即使是他,前女友这几个字也不好意思说出口,都单身一年多了。
王记者笑了一下,问道:“那您知道这些画值多少钱吗?”
“这个问题嘛,还没有想过,不过值多少钱这属於市场行为,我想也没用,对那些收藏了我作品十年的同学们而言,我觉得这份情谊才是最重要的。”
记者还想深挖:“那您还记得—
“好了。”
罗秉文笑著打断,站起身,“都是过去的事了,再问下去,下次我可不敢接受你们採访了。咱们还是多聊聊画吧,那才是正事。”
他语气轻鬆,带著不容置疑的结束意味,主动伸出手。
记者也见好就收,笑著握手告別。
门一关,罗秉文长长舒了口气,“这帮记者—”
林泽海凑过来,憋著笑:“罗老师,反应够快的啊,“同学情谊”——””
罗秉文瞪他一眼:“不然呢?难道真一个个认下来?赶紧的,想办法把热搜那破词条给我压下去!”
“別啊,我的大情圣,你之前的形象太完美了,这个新闻还给你增添了点菸火气。你都说了,年少轻狂嘛,没事的。”
欧月灵刚在外面接完电话,敲了敲门说道:“文哥,今天好多个媒体找说约你採访,你看看要接受那个。”她递过来一份文件。
“我那个都不接!”
这个时间发来邀约,罗秉文不用想都知道会问什么问题,或者说这些记者们最关注什么问题。
回答过一次就够了,罗秉文才不想每一次都被拉出来鞭尸。
“啊?那我怎么说?”
林泽海笑著说:“这还不简单?就说我们的罗大情圣最近在闭关思考新作,没有时间接受採访,请见谅,多简单?”
罗秉文点点头。
画家的万能攻势,这一招作家也能用。
罗秉文回去后也在自己的各大媒体上发了一条消息:
“惊动大家了。年少时拙作,承蒙旧友不弃,悉心保存至今,万分感激。画作能得市场青睞,是它的缘分,也是对我当下创作的鞭策。艺术之路漫长,唯有继续努力,以更好的作品回馈诸位——近期闭门搞创作,勿扰。”
这两天热搜上的事情,也不是对罗秉文一点触动没有。
他现在就很怀念自己的中学时期了。
第二天,罗秉文没去公司,和林泽海打了一个招呼,自己开车往老家去了。
现在很多小镇的初中高中都搬到了县城去。
但罗秉文老家的小镇不仅没有取缔,反而更加坚挺的有了三所小学,两所初中,两所高中,不敢说是川东南第一镇,应该也是前三了。
罗秉文到了老家没直接回去。
这个时间家里是没人的,爸爸应该还是上班,老妈肯定是在打麻將,而且他这次回来是因为被网络上的那些照片触动了,想回来看看母校。
十年了,学校周边变化很大。
很多老店不见了,盖起了新的商场和高楼。
学校以前的一块地方,盖起了新的宿舍楼,看著就气派,也不知道里面是几人间,有没有空调,校园环境怎么样。
不过他的车一停在校门口,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路边的梧桐树更粗壮了些,树荫浓密。
现在已经开学了,还没到放学的时间,校门紧闭,罗秉文没联繫校长或老师,就戴著顶鸭舌帽,靠在车边,隔看栏杆望看里面。
红色的跑道,水泥地的篮球场,那栋五层的主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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