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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玉正摸著牌,闻言手一抖:“瞎说什么呢!什么磕头!那是人家有礼貌,鞠躬!”
鞠躬还可以,磕头就算了,她听得疹得慌。
“哎哟,你就別谦虚了!现在您和罗主任,可是咱们镇上的大名人!画中仙啊!”另一个牌友打趣道,语气里满是羡慕。
李晓玉被夸得有点脸红,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年轻漂亮有气质?尤其还是儿子画的!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真实感。
画,她是见过的,儿子画了很久,一笔一划都透著认真。
这幅画本来是儿子送给他们的,但她觉得这画儿子画这么辛苦,又画得这么好,放在家里太浪费了,给儿子出去展览说不定还能对他的事业有什么作用。
但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这还是让她很意外的。
麻烦也隨之而来。
先是镇里、县里甚至市里的电视台、报社记者,扛著长枪短炮,蜂拥而至。都想採访这对培养出国际艺术大师的父母。
家门口时不时就蹲著几个扛摄像机的人。
这状况,比之前罗秉文在港岛展览后,刚回国的时候还热闹一些。
“罗先生,李晓玉女士,能谈谈您们对儿子取得如此成就的感受吗?”
“请问罗秉文先生小时候有什么特別的绘画天赋表现吗?”
“二位的爱情故事能分享一下吗?听说携手三十年了?”
罗诚还好,单位里练就了一身打太极的本事,面对镜头还能说两句“感谢国家培养,感谢老师教导,孩子自己努力”。
李晓玉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只能躲著。
罗秉文也知道了父母在国內的情况,有点意外,但他离得远也没办法,最后三人一合计—惹不起躲得起。
就像罗秉文以前被吵得烦了就出国一样。
乾脆让爸妈也出来玩一玩,罗秉文最近都没什么事情,他现在最必要的工作就是画画,在明年开年之后的那段时间完成二十幅作品。
让国际巡迴画展有画可展。
其次就是下个月港岛圣马可画廊要开展了,这间画廊主要展出的就是自己的作品,並且是常年展出,罗秉文得去一趟。
期间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正好现在八月份也热,带父母出门避避暑,尽一下孝心。
乌兰巴托。
罗秉文收起手机,嘆了口气,感慨了一下记者真烦。
但没有记者,也没有他现在的名气。
国际上的事情暂时还影响不到乌兰巴托,对於草原人来说,什么事情都比不上那达慕,这边一点风声都没有。
蒙古国当然也有艺术媒体。
他们也知道了罗秉文现在就在乌兰巴托,前两天罗秉文还出现在会场上呢。
但是他们没工夫去找罗秉文。
这几天太忙了。
罗秉文也忙,暴雨那幅画他已经创作完成了,只等明天上光油,这幅画就算全部完成,相信这幅画也能引起一阵轰动。
这是他把自然界的气象画得最单纯的一次,之前他还画过暴风雪,但暴风雪只是承托其中主题的一个內容而已,而不是唯一的內容。
眼前这幅画的暴雨就是。
他自己很喜欢这幅画,名字还没决定好,想著等过几天閒下来了,再好好的去考虑这幅画叫什么比较好。
现在不比以往了。
以前他给自己的作品起名,有好的有坏的,但都比较隨心所欲。而现在不光他关注自己的作品名字,粉丝们也关注。
一幅作品要是名字有內涵一点,价值都会更高。
此刻他还在创作自己来到草原后的第二幅画这幅画就没有之前那幅暴雨这么困难,主体就是草原上两个帅气的身影。
一个是自己,骑著摩托车。
另一个是诺敏,骑马。
构图是罗秉文熟悉的夕阳画,两人奔向夕阳,但一点没有迟暮的感觉,反而是在奔向希望一样,身上被夕阳渡上的边都显得光芒万丈。
能把夕阳画成这样的,全世界都没有两个。
不过罗秉文把自己的精力和思想都放在上一幅画里面了,这幅画在罗秉文看来,只是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面耍帅而已。
这样风格的作品他以前也创作过。
《断章》就是这种风格。
不过现在自己是大师级画家,再来创作一幅这样的作品,当然也会有更加好的展现,但到时候参观的人会怎么想,就得看画评家了。
有时候画家创作一幅画的时候真没想什么別的东西。
就和罗秉文一样,觉得这样帅,觉得这样好看,就直接画下来了。
但画评家却总能赋予一幅画很深刻的意义。
叮铃...—
电话响起,罗秉文接起来发现是前台的声音。
“先生你好,前台有两个人找你。”
“知道了,我这就下来。”
今天是那达慕的最后一天,也是赛马决赛的日子,罗秉文已经约好了诺敏和乌云其其格,要一起去看比赛。
赛马经过很多场比赛,已经选出最终决赛的七个选手。
贏过罗秉文的格日勒图就在这七人当中。
要是他没进决赛,那罗秉文要不要来看这场比赛就需要思考一下了,和一场比赛相比,他的创作欲可能会更高一点。
画画比看比赛更爽。
但格日勒图在,那罗秉文怎么也得过来看看。
要是他能贏,那预赛的时候自己差点就贏了他,岂不是说明自己也算拿了个亚军?嗯,思想上的亚军也是亚军。
以后和朋友吹嘘的时候,他的底气都更大一点。
在楼下看到了其其格母女两人,他们再次涌入那达慕汹涌的人潮。
决赛的赛场氛围与预赛截然不同。
预赛的时候,旁边的博克比赛正在举行,蒙古人对摔跤的喜欢是超过了骑马的,更多人去看摔跤去了。
但今天没有其他什么比赛,或者说都在之前或者之后。
现在只有赛马。
看台早已被挤得水泄不通,围栏外也层层叠叠站满了人。
欢呼声、吶喊声、马匹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声浪,震得罗秉文耳朵都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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