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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老师模样的人,他们身后倒是没什么人挤过来:
“浓缩版能预定吗?我们和你们工坊也是很早的合作关係了,以前每年我们都会购买一批西伯利亚矿物顏料工坊的顏料。”
视频后有人说:“我们现在是和光色化学公司了———”
这个看起来忙里偷閒拍的视频到这里就中断了。
拍摄者看起来忙死了。
伊万也发消息过来,先是一个哈哈哈大笑的表情包,然后说道:“恭喜啊,我们的首席艺术顾问。”
“也恭喜你,总经理。”
“你应该还在彼得罗夫先生的庄园里面吧?前几天寄给你的那些顏料用完了吗?这次又给你寄来一批,够你在俄罗斯用的,要是什么时候回你的国家,你提前几天告诉我。”
“没问题。”
反正以后自己用的顏料自己家公司都给包了。
时间又过了三天。
八月七日了。
如果按照国內的农历,今天就是立秋,炎热的夏天已经过去当然,温度不会立刻就降下来,还是会时不时的来一次上扬。
秋老虎发威嘛。
不过在气候宜人的莫斯科就不用担心这样的问题。
这里的男人很少穿短裤,即使是在七八月份的夏天,不是因为外国人都好面子,要风度不要温度,而是这边的温度確实低。
穿短裤出门,有时候还会觉得冷。
不实用。
罗秉文今天出门逛了逛,保鏢开车,送他到了莫斯科的市区,这边有一个知名的艺术街,叫阿尔巴特街。
艺术氛围很重,就像是法国巴黎的蒙马特高地。
路是石板路,沿著路往里面走,沿街的画摊支著画架,列宾风格的肖像画与街头涂鸦挤在一块儿,顏料味很重,然后街头还有一种麦香味,
国內有一种叫瓦格斯的饮料,这种气味其实很能代表俄罗斯。
逛完几圈回到庄园的时候,索菲亚还在练习曲线,已经有三分神髓了,罗秉文可是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在系统里学到的吴道当风教给了她。
能不能学会还得看她自己。
毕竟其他人也没有系统,不能和罗秉文一样,学会之后马上就能运用。
看了一会儿,罗秉文出声说道:“这里。”他用笔桿点了一下纸面,又说道,“尾端再收紧些,要轻盈一点。“
索菲亚抿唇,手腕微转。
铅笔的痕跡条然收束成锐利的尖角,整条曲线顿时有了俯衝的动势。
犹如雨燕掠过水麵。
有几分样子了,看来系统里面那些大师的技能,教出去別人也是真能学会的,罗秉文眼底浮出笑意,说道:
“明天开始,你每天练二十组。”
少女点头,笔尖却迟疑著没离开纸面。
夕照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在下眼脸投下细密的阴影。
罗秉文走出画室,索菲亚依旧在练习著曲线,但是今天她的练习没有前面几天那么好,甚至铅笔的鼻尖一下子断掉了。
今天晚饭的时候很安静。
索菲亚当然还是按照惯例,饭菜都是由熟悉的人送上去的,彼得罗夫也没在,就几个还在家里的他的子女。
其中罗秉文最熟悉的还是安德。
罗秉文要离开了。
安德虽然是彼得罗夫的孩子,但他对商业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哥哥姐姐都是有能力的人,他不也不需要去承担什么责任。
他就像常人口中的宅男一样,喜欢在庄园里面待著。
罗秉文在这里住了很久,经常可以陪他玩双人的游戏,那头他养的熊也完全记住了罗秉文的味道,现在真成了一只西伯利亚大仓鼠。
“什么时候走?“安德问道。
“明天。
、
罗秉文放下餐刀,“画廊已经给了我巡展方案,就在明年,双年展结束以后,我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了。”
“那你在俄罗斯也是能画的嘛。”
“我已经在你们家打扰了很久了,再说了,我父母也想我了。”
说道这里,安德也不劝了,嘆了口气。
晚上,罗秉文在自己房间玩游戏。
嗯,回家是回家,游戏还是得玩的。
系统让他的各种反应,手速什么的都回到了巔峰的时候,甚至还有超出,那他怎么可能不玩一玩游戏放鬆,享受一下高中的时候都没能享受的快乐呢?
没玩几盘,门被敲响了。
罗秉文以为是安德,毕竟彼得罗夫现在最近一直在外面,没回来,庄园里面会晚上来找他的就只有安德了。
开门,罗秉文还下意识的说道:“这么晚找我做什么?”
结果看到站在门外的是索菲亚,
“啊?”
索菲亚出门了?
不对,还没出家门,出画室了?
“老师,能再加几节课吗?我还没画好。”
“索菲亚来,可是你已经画得很好了,基本功慢慢训练下去总会有质的改变的一天,你不业著急,你才17岁。”
“可是—可是——”
她有好多的,好多的自己喜欢的冒西没和老师分享呢,也有好多好多,藏在心里,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人说的话想和罗秉文说。
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脸都急红了。
罗秉文大概能想到她的想法,肯定捨不得自己嘛,八九不离十,自己也捨不得这个小徒弟,但能怎么办呢?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
“你好好画,你现在画得这么勤快,说不定你开画展的作品会比我先够。”
罗秉文又摸了摸她的头髮。
“放心,我会回来看你的。”
“山,此我等您下次来———.
索菲亚揪著睡衣下摆,声音轻得像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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