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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秉文知道这样做的好处与坏处,但他很满意。
这幅画,他很满意。
回到苍溪,这地方依旧下雨,完全不愧苍溪这个名字。
苍天的广阔,溪流的水。
负责宗族事务的五爷亲自来接他,之前简单的搜了一下就知道罗秉文很厉害,但回头仔细研究罗秉文的生平,才知道他有多牛逼。
自小学画,在小镇没有学习绘画条件的情况下,在最后的半个月闭门研究,就能考上就川省最好的几所美术学院。
川大美院虽然不是专业的美院,但教学条件已经非常不错了。
在校期间就崭露头角,拿到好几个比赛的一等奖,金奖,最大的就是全国中青年油画的一等奖,名声在年轻一代里很好。
只是毕业后稍微沉寂了几年。
但从网友们扒出来的插画,原画里面,也能看到罗秉文水平比起其他的原画师来说有多高。
辞职后,水平更是一日千里。
以前的一日千里只是形容词,形容一个人的学习能力很高,一天就能走寻常人很多天才能走到的路,而这句话在罗秉文这里具体化了。
他每一幅画都能看得出进步。
这让很多美术圈里的人都感觉到非常震惊,所以如今的整体环境都在鼓吹罗秉文,可能这种风气一直要等到罗秉文扑街的那天。
那之后反噬就会来了。
所谓捧得多高,摔得多狠。
老五爷就是看到了这些画评家的评论,觉得罗秉文是华夏走出世界的,让世界听到祖国声音的艺术家。
也就全然没有了看待小辈的那种傲气。
“你回来得正合適,明天就能举行取灯仪式,这次取灯后我准备亲自带队,找几个你们那一支的人一起护著灯回威名。”
“不用不用。”
“用的,你放心,罗家场面上的问题我从来不含糊,你等著就行了。”
这次回苍溪,罗秉文居然有专车接送一个叫罗金岩的小伙子帮著开车,住的也是很好的酒店,应该是苍溪最好的酒店了之一,罗秉文搜了一下,一个晚上就得四百多。
县城啊,不便宜了。
司机的家就住在两百米外的一栋楼房里。
罗秉文在车上的时候问了他什么字辈,说是秀字辈,好吧,这人也要比罗秉文大两个字辈,罗秉文只能表示咱家老祖宗结婚生子都挺早啊,
这里的云字辈大多还是三岁以下小孩呢罗金岩把罗秉文送到酒店以后才回家,刚进家门,妈妈和妹妹就问了起来:“你见到他了,真和视频里面长得一样?”
“嗯,长得一样,没化妆,也没开特效,人就那样-而且我觉得现实里他看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在视频上看不到。”
“什么气质?”
“我不知道,你们明天去看看就行了,反正明天取灯,家里人都会去的。”
十七岁的妹妹咬著嘴唇,心想自己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
一定不能紧张。
什么文哥我是你老师,真是烦死了!
这让她录了视频都不敢往粉丝群里发在家里人面前丟人只是丟人,而在同好面前丟人,那就是真的社死了。
罗秉文在酒店里打开了画。
继续欣赏。
他真的很喜欢这幅画自己的改变,甚至觉得採药人伸手想要采的小还是自己的神来之笔.
只要自己不说,没人知道这只是恶趣味。
水墨啊。
罗秉文看著这幅画想到了真正的国画。
要不要回头试试真的创作一幅水墨国画。
罗秉文的写意本来就是拔尖的,他创作的水彩就用到了很多写意的技巧,毕竟川省一直都是国画大省,他的学校更多也是教国画。
耳薰目染之下,国画的流程和技巧他都清楚。
如今自己已经是五级画家了,这里的五级並不只是仅有油画而已,水彩水墨工笔大写意等等,
应该都是他的强项。
回头试试。
罗秉文去床上睡觉了,画作靠近窗子,灯光下,採药人的指尖在画布上凝固成永恆的姿態,他似乎永远要采这束。
但可能永远也采不到了。
画的越好,遗憾越多。
窗外雨声渐密。
第二天,罗家大院前已搭起三丈高的柏枝牌坊,老五爷撑著黑伞站在人群最前排,罗秉文在路口下车,发现祠堂匾额下新掛了幅新的对联,
百年祠堂承古意,一脉文心绘新章。
正是罗秉文之前在祠堂写下的字,现在被製作成对联放在祠堂大门两边。
“族里连夜赶出来的。“老五爷一只手背著,一只手拿著伞走进,伞尖滴落著水珠,“你写的字,合该掛在这儿。”
罗秉文往前走,很多人都看著他,善意的,嫉妒的,羡慕的,仰慕的,年轻人,老人,妇人,
中年人,皆有。
取灯是大事,对任何姓来说都是。
这代表家族的壮大。
就像苍溪这只以前从长沙迁来的罗姓,如今长沙祖家已经人丁凋零,幸亏出了个做生意的,出钱重修祠堂,在苍溪借下香火。
而罗秉文这支转去威名的人也一样。
祠堂建立以后,当地只要是罗姓的,谁家不想拿著自己家的谱子来对一对,看一看,研究研究自己的祖先到底是谁?
久而久之,新的家族就在一个地方立起来了。
老五爷其实不看重这些,威名以后肯定是有两个族谱的,一个是罗秉文之前的,用来集合当地的罗姓,有个帮衬。
第二个是罗秉文之后的。
以这个光宗耀祖的小辈开始,重新续写一支家族新的事跡。
五爷关注的是自己家里的族谱上,以后会多一个罗姓的大画家名人,这可不是在国內出名的画家,而是在国內,在国外都出名的画家。
艺术家,五爷记得族谱上有。
但画家,五爷还真没见到过罗姓里有,罗秉文算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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