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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爆红
贝克尔在犹豫。
罗秉文也在犹豫,然后想著还是去一趟画展那边比较好。
他现在刚完成任务,一个职业从四级到五级,记忆里的变化很大,甚至罗秉文感觉,四级到五级,並不是单纯的增加一些学习的记忆。
而是开始扩充思维,增强脑力了似的。
明明刚乾了半天活,本来劳累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越来越精神,眼前的世界也越来越亮,眼神更锐利,思维更敏捷。
这种变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对外人而言罗秉文就和以前一样,但对他自己来说,从刚才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变化,脱胎换骨的感觉。
所以,在脱胎换骨的过程当中回到酒店也做不了什么。
乾脆去一趟亚洲中心那边,把名声先要了,等身体上的变化完毕,再回去画上一幅画,看看自己现在的水平如何。
“算了,先去画展吧。”他说。
贝克尔鬆了口气:“对嘛,先去画展,等接受完採访你再回去也来得及。”
要真是灵感来了,接受完採访可来不及,
灵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情。
罗秉文没说什么,本来也只是他找的一个藉口而已,几人又朝著亚洲中心那边走,距离也近,
从artreview香江分部,到亚洲协会中心,走路十分钟。
回酒店那边就得坐车了,有点远。
欧月灵和巴特尔都走在后面,两人对香江的街头很感兴趣,欧月灵还准备等事情忙完了,自己在香江逛一逛呢。
如果还有罗秉文陪著就最好了。
她小声和巴特尔说道:“文哥的水平肯定又涨了。”
“嗯?什么意思?”
欧月灵跟著罗秉文去的地方多,说道:“文哥情绪很稳定,和卡皮巴拉一样,一有情绪水平就涨,遇到过好几次了。”
“什么?”
巴特尔真不懂,他遇到罗秉文的时候就觉得罗秉文水平很高了。
而且和欧月灵这种本身就有艺术审美的人不同,他以前就只是一个大三学生,学的是软体工程,別说艺术审美了,他长这么大就没看过几幅油画。
还是和罗秉文在乌兰巴托的那段时间,去艺术街看的油画比较多。
“哎呀,和你说不懂。”
也不知道文哥在哪里找的人,怎么感觉木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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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很快到了,亚洲协会中心是个很大的建筑,隔著很远都能看到,他们走过转角看到建筑的时候,一些等在入口楼梯上的记者们也看到了他们。
还没走进建筑呢,一大群人很快凑了过来。
也许是亚洲最大的艺术展,巴塞尔艺术展就在香江举行的原因,这里的艺术媒体很多,很多国际上的艺术杂誌在这里都有分部。
他们也对罗秉文很关注。
多少年了,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华夏画家的路会走得这么顺,而且作品还这么好。
一群记者很快跑过来。
四个人都被记者团团围住,巴特尔见状赶紧上来像保鏢一样挡在前面,当能挡住人,挡不住相机的闪光,也挡不住別人手臂长,伸过来的话筒。
“罗先生!《蒙古草原天气晴》会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吗?”
听说蒙古文化部想用成吉思汗金刀换这幅画?
“《佛美小园》买家是匿名华人富豪吗?
“这幅画的灵感来源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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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看待今天好几群蒙古人穿著民族服饰组团来欣赏您的画,传闻有蒙古富豪开价五百万美金想要购买,您打算卖掉吗?”
嗯?
罗秉文前面都还很淡定,但一听说蒙古人开价五百万美元,一时间有点心动。
卖吧?
他之前留画是为了继续提升这幅画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只能多去参加画展,才会不同有艺术杂誌报导这幅画,吸引更多的人来看。
但提升影响力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而现在,他任务已经完成了,还要继续留著这幅画吗?
五百万美金,画廊会抽成百分之三十五,那自己也还有三百多万美金,这样自己的別墅是不是也可以挑一挑了?
不过他面上的表情没变。
欧月灵说他情绪稳定,说得也没错。
罗秉文在这次艺术展彻底出了名,来採访的人特別多,巴特尔拼命挡在前面,衣服都被挤歪了。有个女记者的高跟鞋卡进了排水沟,却还执著地举著录音笔。
欧月灵看得目瞪口呆。
文哥好厉害,在哪里找的保鏢,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如果把巴特尔看成一个保鏢而不是助理,那就说得通了,木木的也挺好,保鏢要什么机灵?就要这种才老实可靠!
“各位!”
贝克尔用英语大声说道:“关於作品——
他话还没说完,远处一群蒙古人忽然开始唱歌。
记者们纷纷回头,只见二十多位身著传统蒙古袍的內蒙牧民排成两列,缓步走来。为首的是一位银髮老者,手捧一条足有五米长的蓝色哈达,在阳光下泛著丝绸的光泽。
记者们闻到了新闻的味道。
他们让出了一条路。
这群蒙古人顺势就往前走了,一边唱歌一边往前,唱的蒙古民歌,听不懂歌词,但调子很好,
而且一群人唱起来也很有气势。
他们甚至听到有乐器的声音,
往这群人身后看,居然看到了有三个人坐著弹琴。
马头琴。
记者们自动让出一条路,闪光灯更加疯狂地闪烁。这画面太有衝击力了一一现代艺术展上,一群风尘僕僕的草原牧民,用最传统的方式向画家致敬。
老者走到罗秉文面前,用带著浓重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我们是鄂尔多斯牧民协会的。画家同志,您的画,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了草原的灵魂。”
“鄂尔多斯?你是內蒙人?”罗秉文说。
他其实对內蒙不太了解,但好像经常看到过这个地方,是內蒙而不是外蒙。
“是的,我们是同胞。”老人笑了笑。
“您的画就是我们草原上的精灵,是我们所有草原人的精神,不分什么外蒙內蒙,只要长著牧草的地方,就有我们共同的心跳。”
“感谢您画了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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