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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在这首歌结束的时候站起来,说道:“嘿,各位,既然今晚我们出不去了,大家又很有缘分的聚在这里,不如我们今晚搞个派对吧?”
“好主意!”立刻有人附和。
大家都很乐意,毕竟閒著也是閒著,甚至酒店的经理都开口说道:“很好,那我可以贡献几瓶好酒。”
说到好酒,罗秉文记得自己隨身带了一瓶。
不过,嗯—.这时候就不拿出来炫耀了,反正今晚能喝酒店的好酒。
“那我包一个宴会厅?就当给大家解闷了。”一个一直没说话的白髮老人突然开口,
开口就是帮大忙了。
这餐厅显然不是搞聚会的地方。
餐厅里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和掌声。
被困在这里,似乎也没有想像的那么糟糕。
画家职业升级当然重要,但享受每一刻的人生也很重要带著这样的心情再去看自已发的威尼斯旅游视频。
確实有点著急了。
精彩的地方和景色很密集,但似乎扩充一点,把视频拉到三十分钟,可能会让观眾更有体验感?
罗秉文举著运动相机,录下餐厅里热闹的场景。
镜头扫过安娜时,小女孩突然对著镜头做了个鬼脸,红色蝴蝶结髮卡在暖色灯光下闪闪发亮。
“你在拍视频吗?”她走过来问。
“嗯,我有一个粉丝很多的自媒体帐號呢。”
这时候安娜的妈妈也注意到了罗秉文这个和女儿聊天的男人,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直到她的丈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忽然她想到了,和自己的老公说道:“我知道了!这个华夏人,好像是佛罗伦斯圣诞画展上的那个画家。”
华夏人,很帅气,画家。
感觉一切都对上了。
她去佛罗伦斯看过罗秉文的作品,但是罗秉文本人没在,现在仔细想想,丈夫拿回来的画上確实很有罗秉文的风格。
色彩浓郁,感情丰富。
她虽然在和老公说,但由於太激动,声音没控制住,至少在邻座的罗秉文听到了。
居然在威尼斯还能碰到有人认识自己?
这太意外了。
这时候酒店的经理推著一个餐车过来了,敲了敲香檳杯,说道:
“旁边就是宴会厅,感谢德怀特·艾利奥特先生的慷慨,提供了一个宴会厅举行派对,但既然要办派对,怎么能没有我们的传统?”
罗秉文这才发现餐车上全是面具。
威尼斯狂欢节?
他早就听说在威尼斯这个地方有一个带面具的派对特別有名,但罗秉文没遇到,但在这酒店里面举行一场,也挺有意思的。
安娜跑过去拿了几个回来。
一回来就把一个表面有金色羽毛,覆盖了眼晴和一点鼻樑的面具盖在罗秉文脸上。
罗秉文主动让她戴好。
然后就听安娜拍著手说道:“哈哈,哥哥变成王子啦。”
他被小女孩的举动逗笑了,调整了一下面具的位置,能感觉到金色的羽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看到安娜也主动带好了一个粉色的面具,说道:“那安娜就是小公主了?”
小女孩立刻挺直了背,装出一副端庄的样子,让罗秉文笑得很开心。
她的母亲一一那位优雅的义大利女士走过来,说道:
“罗先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之前在佛罗伦斯的画展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fragment》。
fragment是断章的英文翻译。
有一种碎片化的感觉,还有一种神秘和朦朧的氛围。
不过罗秉文並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討论自己的作品,寒暄了几句之后,他赶紧开溜,
带著面具就走进了旁边的宴会厅。
宴会厅比想像中还要富丽堂皇。
水晶吊灯將整个空间映照得像是在白天,四周的威尼斯风格拱窗上掛著深红色的窗帘,料子像是天鹅绒的。
罗秉文注意到角落里摆著一架三角钢琴。
已经有人上去演奏了。
在这个带著面具的夜晚,人们可以尽情的展现自己的才华,会弹钢琴的弹钢琴,会跳舞的人到处邀请人跳舞。
时间往后推,还有其他地方的人知道了这场狂欢节的消息,冒著大水从其他地方赶过来,腿上都是湿淋淋的。
到了地方赶紧去更衣室换衣服。
出来就是华丽的晚礼服。
罗秉文只穿著休閒服。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是人群中最靚的仔,很多年轻的,身材好的,声音好听的,
装饰漂亮的小姐姐都想邀请罗秉文去跳舞。
可惜,罗秉文確实心动,但他不会啊。
派对持续到深夜。
雨停了。
当罗秉文回到房间时,窗外的水位已经快要退到安全位置。
他躺在床上,回想著这意外的一天—送出的水彩画,偶遇的义大利家庭,还有那个戴著金色羽毛面具的自己。
这场暴雨如果是在內陆城市,那么可能真的很严重。
但这里是威尼斯。
第二天的清晨,当罗秉文在酒店的大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光洒在乾净的街道上,仿佛昨日的洪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罗秉文收拾好行李,在酒店大堂遇到了同样准备离开的贝尔尼尼一家。
“你要回佛罗伦斯了吗?”
自从被认了出来,安娜的妈妈就对罗秉文很尊敬,看她那表情,似乎还是我的粉丝?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罗秉文微笑著点点头:“是的,我在佛美还有学业。”
安娜挣脱爸爸的手,小跑过来拽住他的衣角:“哥哥,你会想我吗?”
仰起的小脸上写满了不舍。
“当然会。”
罗秉文蹲下身,从背包口袋里掏出一支彩色铅笔,在便签纸上快速画了个戴蝴蝶结的小女孩简笔画,“这个送给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
安娜的妈妈呼吸都粗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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