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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签约了,人家愿不愿意投资你也是一个问题。这么想一想,好像分出一笔钱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他现在一幅画要是有人买,通常就是二十多万华夏幣。如果画廊能给他卖到几十万欧元,几百万欧元,那分一半给他们自已也很赚。
“马可先生,你肯定是一个优秀的游说家,確实,我有点心动了。”罗秉文说道。
“哈哈哈!”马可·赛东退了一步,对罗秉文做了一个请说的手势,“我是很诚心要邀请你加入的,我为你预留了一笔签约金,保证不会亏待你。”
我也有签约金?
罗秉文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你早说啊!是和这个义大利画家一样的三百万欧元吗?
罗秉文满心期待,就连欧月灵都听到了“签约金”这个单词,看了过来,也想继续听到有关数字的单词。
“我的条件嗯,首先我不想和谁捆绑起来,不需要藉助谁的名气来宣传。”罗秉文说出了自已的第一个条件。
过几个月谁帮谁还不一定呢,他又不认识这个义大利画家,接触以后要是不能当朋友,那捆绑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你果然很自信,然后呢?”马可·赛东对於这个条件似乎並不意外。
“我不想受到太大的限制,创作所谓的迎合市场的作品,或者让我频繁地去参加各种活动,这一类会影响我创作自由的事情。”罗秉文继续说道,创作自由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我明白,就这些?”马可·赛东觉得这都不算什么。
在他看来,罗秉文的天赋应该算是最顶级的那种。毕竟从《日照金山》这幅画里,他已经能看到很多真正的大师特质。
就这些?罗秉文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他最怕的就是签约后被限制创作自由。
“还有,分成给我多一点?”罗秉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条件。
“哈哈哈,我马可·赛东最不想赚的就是你们画家的辛苦钱,分成我会给你顶级画家的价格,
我们画廊只抽取百分之三十五,往后你真的成大画家了,这个分成可以改到百分之三十,甚至百分之二十。”
说完后,他看罗秉文一时间没说其他条件,就笑著道:“我以为你会说要定价权,展览、宣传方面的话语权,销售审批权什么的。”
“这些我应该没你们专业。”罗秉文实话实说。
“是。”马可·赛东点了点头。这时候,他已经重新把罗秉文带到了《日照金山》这幅画的旁边,他看著画,说道:
“你要的创作自由我都给你,也不给你什么限制,但你以后的作品销售只能在我的画廊,也就是独家。你需要在明年四月份之前一共交给我四幅作品,並且以后每年交给画廊四幅作品。”
“四幅?”罗秉文想了下,疑惑地问道:“那多出来的呢?”他怎么也不可能一年才画四幅啊。
“你可以放在保险箱,可以放银行,可以撕掉,都可以,只要不流入市场就行,或者我们举行你个人画展的时候需要你拿出来一些。”马可·赛东解释道。
那么签约金罗秉文在心里念叨,他现在就十来万的华夏幣,身上不到一万的欧元,钱买了那两桶红酒以后,他已经经济不自由了。
如果了几十万买红酒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提起封存了十几年的扫帚条子。
马可·赛东伸出了食指。
“一百万?”罗秉文猜测。
“嗯,一百万,你作品里的特质確实比贝克汉·佩顿多一些,但你现在的知名度是远远不如他的,我们要更多的钱去为你造势。”
一百万欧元也其实也挺多的。罗秉文没回答,看了看欧月灵,用中文说道:“去把我之前路上画的那幅油画拿过来。”
“好!”
欧月灵对他们的对话只能半听半猜,但也知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听到罗秉文的吩咐后赶紧出门。罗秉文的画就在车上。
隔了一会儿,欧月灵提著一个箱子回来,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幅崭新的画,马可·赛东未曾见到过的画。
但他一眼就能看出画中的场景是在义大利。
画面中,翠绿的草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金色纱慢般的夕阳倾洒而下,柔和的光线似乎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梦幻的滤镜。
而在这醉人的风景里,有一位怀春的少女。
这是一幅典型的罗秉文风格作品,他对於光线和色彩的塑造堪称一绝,马可·赛东从未在別人的作品里看到过这么有灵性的色彩运用。
但眼前这幅画不仅仅是风景迷人。
这个背著光,只有剪影的少女也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由於罗秉文对这个人物表达得极其含蓄,只能看出少女身著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匀称而美妙的身材,却看不清她的脸和发色。
她是亚洲人?还是欧洲人?反正不是黑色皮肤就是了。
这就给人留下了无尽的想像空间,让这个少女显得神秘而迷人,观眾会忍不住好奇她是谁,来自哪里,在这样美丽的风景里,她为什么会这样静静地看著画家?
而从整体来看,她儼然成了这幅风景的一部分,她的姿態和画作融合在一起,十分和谐,给人一种美的感染力。
马可·赛东眼神闪烁,盯著画看了半天,
他又看到了一个大师级的特质—?除了光线、色彩之外,罗秉文在人物的线条上也达到了突破。
这少女能看到的信息很少,但整个人的情绪却十分饱满,爱意仿佛要从画面中呼之欲出。
她爱画家。
即使眼前的美景再吸引人,也不如画家好看。
而对於一副已经创作出来的作品,画家这个位置一般是谁?
是观眾啊!
马可·赛东站在这幅画前,都以为少女是在看自己似的,久违的感情似乎要在心里萌芽、跳动。
想起了曾经的她。
“这幅画——”马可·赛东看了看罗秉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会儿才问:“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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