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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就对罗秉文很好奇了,他喜欢欧月灵这种相貌的姑娘。
还想今天去搭汕认识认识,但一看这种情形还是算了吧,艾琳女士明显很喜欢这位华夏画家,要是他上去惹罗秉文不开心,可能当即自己就要被赶出去。
罗秉文没法回答这个岛国人的问题。
他確实找到一个让金色更加真实,更加出眾的技巧,但他不想把这种技巧分享出去。
尤其是告诉一个岛国人。
人过来得多了,艾琳很快也赶了过来,知道这个岛国画家为什么行这么大的礼节以后,笑著说:
“有时候创造出一幅动人心弦的作品,真的是上帝给予的奖励,说是说不清楚的。佐藤先生,你也是很优秀的画家,如果你想要学习其中的技巧,不妨多看看罗先生的作品。”
佐藤看了看罗秉文,站起来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艾琳女士。”
罗秉文当即就有一种马上收回来画的感觉。
他的技巧不算太难。
当初他画这幅画的时候,有个寺庙里面的小僧人和他说:“你看,风就是看得见的声音。”
当他想像著,把雪山上呼啸的风画出来以后,又画出来被阳光照射到,空气中金色的雪。
那种金色一下就溢出了画布这就是其中的一个技巧,然后还有一个就是他调配出的色彩確实厉害,毕竟是上过莫奈的色彩课程的。
这两种他一个都不想教。
从这时候开始,被艾琳请来的客人们,来到罗秉文这边不光是拜访马可了,有时候也会和罗秉文攀谈几句。
碰个杯,认识一下。
或者递一张名片,问问罗秉文这幅画卖不卖。
马可连忙插话进来:“这幅画罗肯定不会卖掉的,我还等著把这幅画放在我圣诞举行的画展上呢。”
他筹办的圣诞画展,绝对不是艾琳这种小打小闹的规模,而是真正能將罗秉文这样的画家推向巔峰,让他在短时间內感受到顶级画家关注度的盛会。
別说在义大利,即便放眼整个欧美,这样的画展也堪称顶尖。
罗秉文也顺势点头,马可先生说得对啊。
马可赛东和罗秉文一直在聊天,邀请他参加圣诞画展的事情也和罗秉文说过,刚才插话只是怕罗秉文把持不住。
毕竟这些人个个腰缠万贯,但凡开出一个令罗秉文心动的价码,罗秉文还能有多少作品能留在他的画展上呢?
之前他看到的那幅《凉山赛马》勉强够格,但显然不及眼前这幅《日照金山》来得震撼人心。
就算这样,也挡不住有人朝他开出了价格。
都是欧元结尾。
罗秉文心底换算了一下。
我靠,如果不包括房子,那自己这一幅画的价格比他现在全部身家还高!离谱。
“罗,你在想什么?”
马可敏锐地察觉到罗秉文的走神,开口问道。
罗秉文回过神来,笑了笑:“我在想,艺术有时候真是奇妙,一幅画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
马可点点头:
“这就是艺术的魅力所在。不过,你要记住,越是在这种时候,越要保持清醒。你的天赋是宝贵的,但也容易成为別人凯的对象。”
他能看出罗秉文作品里的生命力。
从技法上,这幅画已经是大部分画家都创作不出来的,而且这光影和色彩真的独树一帜,他们从未见过。
所以开价並不是朝著罗秉文现在的名气去开价。
谁都知道肯定拿不下来。
而是预测罗秉文以后的成就,然后才去开的价格,有点像一种赌博。但艺术的事情,
怎么能说是赌呢?
这时候,一个穿著时尚的中年女子朝他们走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业与自信。
过来后她先礼貌地向马可赛东问了个好,然后才和罗秉文打招呼:
“马可先生,您好。这位一定是罗秉文先生吧,久仰大名。我是米兰一家艺术杂誌的编辑,我们对您的作品非常感兴趣,想为您做一个专题报导。”说著,她递上自己的名片。
罗秉文接过名片,上面印著“索菲亚·莫雷蒂”的名字。
“非常感谢您的赏识,不过我”他刚想开口,马可便打断了罗秉文的话。
“你应该接受,罗,你和我说过你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画家,厉害的画家可不是只有技术,名声也同样重要。”
马克赛东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画家,现在又是一个收藏家,一个策展人,他可太懂圈子里面的一些弯弯绕绕了。
画的好,不一定是知名画家梵谷在世时穷困潦倒,难道他的技巧就不够精湛了吗?显然不是。
艺术的世界里,才华固然重要,但名气、人脉、甚至是时代的潮流,往往更能决定一个画家的命运。
罗秉文只是想等马可的圣诞画展结束再接受这些採访的。
他的想法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过马可先生都这样说了,那就接受吧,他现在对这个小老头还是很尊敬的,对他说了很多画家生涯里需要注意的东西。
这些事情就连他学校里面的老师都接触不到。
“那好吧,下午我就有时间。”罗秉文说。
马可笑著对索菲亚说:“这位小姐,希望报导能如实展现罗的艺术理念和创作过程。
“当然,马可先生。我们杂誌一直在推广优秀的艺术作品和艺术家,这次能遇到罗先生这样的天才画家,是我们的荣幸。”
快到中午了,罗秉文也有点饿,到旁边的用餐区拿了点东西。
这场画展从这方面来看真是一场西方派对。
很多人甚至没去看画,顶多在大家都关注罗秉文作品的时候上去看了看,隨大流夸奖几分。
也不是所有客人都是油画的爱好者,收藏家,也有一些商人政客拿到邀请,来这里维持人脉。
刚选好了东西,坐下来和欧月灵一起吃午饭,那个岛国人又走过来了。
“我能坐在这里吗?”
“我们想单独用餐,不好意思,您有什么事情吗?”
“还是画的事情。”他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到:“请问你让雪山活过来的金色,是通过风展现出来的吗?”
罗秉文拿看叉子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果然,他在这幅画里用的力太大了,而这个技巧又很浮於表面,被人给看出来了。
希望他领悟到的只是,雾气的瀰漫可以扩散色彩。
而不是一一风是看得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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