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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月灵拿著素描本和笔收拾进双肩包里,想要帮罗秉文背著,但一想到之前的事情,
又不太敢。
散步到天黑两人才回去。
回到別墅的时候艾琳还没回来,但隔壁的房间已经住人了。
上楼开门的时候,罗秉文看到大卫又带了一个人上来,看面孔是个亚洲人,罗秉文原本还想打个招呼的,但这人开口就是安寧哈噻哟。
异国他乡见到熟悉面孔的感受瞬间消失了。
居然是个棒子。
罗秉文木著表情也说了句中文:“你好。”
棒子看罗秉文带了个亚洲的美女,就朝著大卫问道:“你们能帮我找到这样的美女来吗?”
“额——..”
大卫职业化微笑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点尷尬,他从没想到艺术家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位女士是罗先生的助理,也不和罗先生住在一起,而且,金先生,我觉得你对我们这里有一点误解。”
“呀,別这么严肃嘛!“
金莱昂甩了一下酒红色围幣,又说道:“刚才那位小姐,可能是他的模特,或者情人,绝对不会是助理,相信我——.“
大卫后退半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响。
“金先生,这是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您有任何其他需求,比如餐厅推荐、
景点导览,或者需要安排车辆,我们都会尽力为您安排。”
“算了,算了,我只是隨便问问。”
没劲。
棒子翻了个白眼,推开门走进房间,一把关上,
大卫也鬆了口气,看来这一次艾琳请来的画家也不全都是罗先生那样有素质的人。
他是第一次接待南韩人,印象分一下就拉的很低。
第二天。
私人的画展就没有布展日这种说法,罗秉文的画已经到了,他下楼看著木箱被打开。
日照金山这幅画一被拿出来,即便周围的人是用余光看到了这块位置,也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到。
此刻十二个画家都已经尽数赶到。
不知道是谁的趣味,十二个画家都是不同国家的人,不对,美利坚有两个,但其中一人是美籍华裔。
是个女生,叫艾米丽·张。
罗秉文上前和她聊了会儿,知道这人是从小就在美利坚出生,也在那边长大,华夏话都不会说几句的那种华裔。
除了长相,其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美利坚人。
然后还有义大利的,波兰的,法国的,新加坡的—
罗秉文转了一圈后来到自己的作品前面,看著日照金山被掛在隔断的玻璃墙上。
柔和的灯光一照,这种光感更强了。
此刻也有了很多参观的人,艾琳真实的身份罗秉文並不清楚,但根据马可说的,这次来的人地位都不低。
罗秉文还看到马可了。
他正站在自己的画前观看,许久都没挪动一下脚步。
罗秉文上前打招呼,说道:“嘿,马可先生,你也来了?”
喊一声的时候他没回应,第二次喊的时候他才回神,看了一下罗秉文,发现是画家本人才彻底清醒。
“罗!你有这幅画怎么不早说?”
“嗯?我之前也和您说过我会用新的作品参加这次画展吗?您忘记了?”
“这个———·我,我確实没注意。”
马可·赛东有点后悔了,之前看那副赛马的时候还只是觉得这个年轻画家作品光感好但从这幅完全炫技般的作品里,才知道罗秉文的光感不是一般的好。
光感,线条,色彩———·
在现代的画家里面,马可·赛东很难找到能和罗秉文比拼一下的同龄人,甚至所谓的大师也不一定有。
这幅画在这里真是浪费了。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嘆息一声:“你这幅画放在这里真是有点浪费了,艾琳不一定能看懂这幅画。”
说曹操曹操到,艾琳就从他们身后走过来,也没生气,笑著说道:“马可先生,我很感激你推荐罗秉文画家来我的画展,但你这样说可不对,我也是能看懂这幅画的。”
艾琳可是提前看了很久。
她手指虚指著画说:“当我第一眼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就想起了19世纪的浪漫主义画家透纳,他笔下有一幅燃烧的云海——-让我感觉到了神性,特別是这些神秘的符號。”
风马旗上飞扬的符號,也是创作的一部分。
马可·赛东手指摇了摇,表示不赞同,
“最开始我也以为这幅画有一种神性,宗教的味道,但等我看久了才知道,信神的人能看到神性,不信的人也能看到风景,这幅画是自然的具象化,仔细看,我会感觉到雪山就在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人类在壮丽自然前的渺小与震颤。”
“而且这光———”他顿了顿,又说:“这是莫奈的光影啊。”
罗秉文眼神一凝。
不愧是顶级的画廊经理,眼光就是毒,居然被看出来了。
確实,他换的技能就有莫奈的光影。
艾琳周围画廊的主人站在这里聊著天秤座画家的作品,这幅场面吸引到了很多周围的观眾。
他们很多人都是收到邀请才来的,喜欢艺术的人。
也都看得明白一幅画的好坏。
现在的艺术圈是很浮躁,很乱的,很多相同喜好的艺术爱好者们就会自然的聚集,然后互相交流。
艾琳是他们圈子里面的名人,除了自己收藏,有时候也会开画展推荐一些她所喜欢的新人。
这是很难得的,毕竟在主流的艺术圈里,新人出头很困难。
国內有陈教授这样的人把持了新人上升的通道,难道国外这种人就少了吗?
马可自己的画展收的都是一些知名人士的作品。
如果罗秉文还没任何名气就出现在他的画展上,无论他在圈子里的地位再高,也会被很多老一辈的艺术家看不起。
培养新人,不是顶级画展需要做的事情。
所以马可刚才那一段话,只是在和罗秉文表达自己对他的欣赏,而不是真的想让这幅画直接出现在他的画展里。
但现在—应该可以了。
和之前每一次的画展相同,人群渐渐聚了过来。
但这一次,聚过来的都是欧洲比较有名的收藏家,艺术家。
欧洲人其实也能看懂风马旗的含义,经幡如果换成阿尔卑斯牛铃,欧洲观眾仍能读懂“自然与人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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