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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院子里,也传来了悽惨的豪叫声。
“不,不要,不要啊!放过我!”
“沈诚,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房间中,一个官员被拖著,朝沈诚大喊:
“沈诚,你无权杀我!你这是用私刑,用私刑!你目无王法!”
“哦?”沈诚颇为意外,走到他跟前,缓缓蹲下:“你说得对。”
“啊?”官员愣住了。
沈诚看著他,露出和善的笑容:“本公就是要告诉你们,告诉你们背后的人,告诉整个业城,
公孙家留下的那些狗屁王法。”
“本公不认。”
说完,他站起身,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两下。
那官员则面容呆滯地看著他,被一点点拖出了房间。
他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不到一灶香之后,赶来赴宴的官员们,便全都杀光了。
尚未乾涸的鲜血,將院子中的水塘染成猩红。
沈诚小口品尝著,李大人奉上的“上好茶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房间里剩下的,马世廉等官员,却战战兢兢站著,身体不断打颤,汗流瀆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么多年了,从未有哪个人,清理过这么多的官员。
夷三族啊,少数得有上千人掉脑袋。
这是真正的杀人如杀鸡。
这种画面,把他们都嚇到了。
但,还是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官员,悄悄往院子中望去。
当看到那惨烈的画面后,他们恍惚了一下。
记忆中,这些人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可现在,却都躺在那里,没了动静。
於是,他们便懂了。
“原来这么不可一世的人,一刀也会死啊。”
“哈哈哈哈,好,杀得好,痛快!”
就在这时,何清晏猛地站了起来,仰天大笑。
马世廉连忙拽住他:“清晏!”
但这一次,何清晏却没有再坐下,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沈诚。
“你不怕我?”沈诚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怕,相当怕,怕的要死,我的腿,现在都在打颤。”何清晏脸上浮现出一抹癲狂:
“但是.”
“我更怕,这世上没有你。”
“哦?”
沈诚笑了,他上前一步,拍拍何清晏的肩膀:“怕杀人吗?”
“怕。”
“那敢吗?”
“敢。”
“好。”沈诚点点头,看向一旁將领:“夷这些官员三族的活,带著他。”
“是。”
將领点点头,一把搂住还疯疯证的何清晏,把他往房间外带。
沈诚则看向马世廉等官员,柔声道:“你们放心,本公心里有桿秤,今日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而你们,也都是本公想用之人。”
话音落下,眾官员们却毫无反应。
他们都嚇傻了。
“你们记住。”沈诚拍拍马世廉的肩膀:“事情可以做的不好,政策也可以不成熟。
“人非圣贤敦能无过,错了,改便是了。本公绝不会计较,反而,会给你们机会尝试。”
“可心思却不能错。若是错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大步走出房间。
他走后,这房间中的官员们,却动也不动,就这么呆呆站著,一站便是一夜。
直到晨曦已至,才一个接一个地,瘫倒在椅子上。
他们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痉挛。
更有甚者,揉著自己的脖子,问著身边的人“我头是否还在?”
而马世廉却扭头看向院子外面。
此刻,沈诚早已离去。
晨曦已至,清冷却有一丝温暖的阳光,撒入院子,照在他脸上。
他吞咽了口口水,眼角修忽间滑下一滴老泪。
“依依东望,依依东望—”
另一边,沈诚已经来到了太守府上。
这位太守,便是那日黑山羊之女现身时,带领眾人迎敌的太守。
但在公孙家倒台后,这位太守却称自己生病,不愿意见自己。
沈诚派调查后,得知这太守是圣后所在的李家的门客,与公孙家並不对付。
估摸著,他和何清晏马世廉那些官员一样,也觉得,自己和公孙家一丘之貉,故躲著自己不见可越是如此,沈诚便越想见一见他了。
他需要部下,和他有著相同意志的部下。
他可以容忍部下们贪腐,也可以容忍部下们谋取私利,毕竟这世界怎么说也是封建社会。
人又不是圣人,哪能完全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他不能容忍部下们,只贪腐,只为自己谋取私利。
十之二分为己,十之八分为公,便已是良臣了。
“无咎哥哥,你手里头的舍利子发光了~”
就在这时,坐在对面的南宫晴,歪了歪头,
“哦?”
沈诚垂头看去,果不其然,燃心大师的舍利子亮起了光芒。
这舍利子,是刚刚出府前,白月璃主动送过来的。
说是答谢自己,救她族人,还有让她不当餐具的恩情。
却没想到,这佛舍利刚刚到了他手上,便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吸收起了天地灵气。
舍利子外表的灰色,也一点点破除,露出內里的金光。
沈诚本想拿魂天炉火鑑定一二可这玩意儿是一品佛僧留下的东西,乃是孤品,他怕炉火一烧,阻碍了其变化。
於是就便拿在手中,等候其完成。
“佛光越来越亮了。”沈诚握著舍利子:“也不知道,这东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希望能带来更强大的力量。”
正想著,太守府的侍从冲了过来,慌张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太守他,他不见了!”
“你说什么?”沈诚眯起眼睛:“带我去他房间。”
不多时,他便推开了太守的房间。
果不其然,人去屋空。
且房间內一片狼藉,儘是翻箱倒柜的痕跡,就像是进了贼一样。
“大人,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太守怎么就消失了!”
侍从快要急哭了:“昨晚上,小人还看到他呢!”
“好了,你先退下吧。”沈诚烦躁地摆摆手,心中升腾起一抹不忿。
这太守未免做的太过火了吧?
为了不见他,都逃跑了。
他有这么可怕吗?
就在这时,女监正师语萱,从沈诚背后飘了出来。
她的双眸变成了蛇一样的竖瞳,恬静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不对劲,这里怎么会残留—“
说著,她手掐法决。
太守的虚影,便浮现在二人面前。
“这是什么?”沈诚问道。
“是幻象,以残留灵气,重现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师语萱轻声说著。
“原来如此。”沈诚点头看去。
却见那太守正坐在桌子前面,似乎是在写一封信。
他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眼眶很深,好似许久都未睡上好觉了。
“呵,果然是障眼之术,不过很是高明。就算是二品术士,若不是提前知道偽装,也无法察觉。”
师语萱感知片刻,又捏出一法决。
下一瞬,那中年男子的虚影晃动,竟是在转眼之间,变为了一带著面纱,双腿修长,英姿讽爽的女子。
这业城太守,竟是女扮男装!
而且,当沈诚看到那女子的瞬间,双眸便猛地一颤。
那女子,竟是与人宗道首裴夜殤,长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会和裴供奉相貌一样?”女监正也很是惊讶:“而且,这房间中为何充斥著这么多的—”
还未等她说完,沈诚便感受到,这房间中的灵气朝他匯聚而来。
而那灵气之中,竟还充斥著根源的力量,
那力量涌入到他手背上的剑鞘印记之中。
紧接著,一道明悟於他的神识中响起。
“两份根源之力,你掌握了新的以魂剑之法。”
“根源之力?新的剑之法?”沈诚大感疑惑,接著感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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