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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元神,不得转世之痛,在顷刻间就击破了他的心防。
“沈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別再烧我,放过我!”
“呵。”沈诚抬起手,使出吸星大法,一下便將丑陋元神吸收手中,业火又增大了几分:“你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不不,我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我是疼的想死死不了啊!”元神不断扭动著身体“爷,沈爷,求您了,您要是不想放过我,就杀了我吧,痛,太痛了——这火焰我忍受不了!”
看他那模样,沈诚不自觉挑了挑眉毛。
原来业火灼烧灵魂,竟是如此痛苦,能让一个怪物不惜求死。
可李倚天却忍受了这样的痛苦,整整二十年—
“呼。”沈诚长舒一口气:“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若回答的好,我说不准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啊!好,好!您快问!”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是那位大人,用上古妖血做出来的寄生种。”元神嘶吼著:“我可以寄生到其他的生命体內,控制那个身体!”
“寄生种所以,当初在鬼市地下,你们替换的那些官宦子弟,也都是种植了寄生种?”沈诚眯起眼睛。
“对,对,没错,我是这一批寄生种的王,所以可以操纵他们!”
“那刚刚街道上的那些百姓们呢?”沈诚又问:“他们又没去过鬼市,你怎么操控的他们?”
“是水!”元神求饶道:“我污染了平安县的井水,所有喝过水的人,身体內都被我种下了虫卵—.”
“你说什么?”沈诚眼神一颤。
“是真的,我本来不打算这次用的———-痛痛痛!”元神痛苦不已:“但公孙剑说能抓到你,所以我才用了出来!”
“你们为什么想抓我?”沈诚眯起眼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关係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否已经知道,他就是圣子了。
“我不知道,是那位大人让我抓你的,啊啊啊,痛,痛啊,杀了我,求您了,沈爷,
杀了我!”元神说道。
“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到底是谁,告诉我!”
“他,他,他是一一啊!!”元神突然一声惨豪,浑身痉挛起来:
“啊,种子,那个混蛋竟然在我身上下了种子!”
下一瞬,元神的身体不断破碎,一张张惨豪著的人脸,浮现在他的身上,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
“呜鸣呜,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里好黑,好黑——”
“妈妈,你在哪———”
6
“喂!”沈诚连忙將业火熄灭:“那位大人到底是谁!”
“阻止他,求求你”一张张脸却一同看著沈诚,每一双眼晴中都写满了痛苦与绝望:
“阻止他,你一定要阻止他!水,水源,一定要控制水源一—砰!”
突然间一声巨响,所有人脸都炸为碎片,寄生种的元神彻底消散如烟。
而二品元神爆炸產生的衝击力,也將沈诚击飞出去。
他身上的龙气虚影都被衝散,口吐鲜血,若断线风箏一般飞上天空。
关键时刻,隱藏在暗处观战的大虞女帝,急忙衝出,用肉躯温柔接住他。
“咳咳。”沈诚感受著脑后柔软且弹性十足的美肉,揪著的心放鬆下来:“多谢陛下有女帝在一旁护法,就是爽!
“做的不错。”南宫玥公主抱著他落到地上,满意一笑:“能够击杀实力远在你之上的强者,你的判断力和直觉,都算是上乘。”
刚刚,她在暗处观看了沈诚战斗的全程。
本以为当灰袍人使出【星辰御血诀】,沈诚便会毫无办法。
却不曾想,这小子竟然破掉了那二品巔峰的鳞甲,还在最短的时间內,用武魄显形的方式,粉碎了灰袍人的武域。
如此实力,在年轻一代中,估摸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倒也配的上当朕的心腹,可惜,你未曾参选青云榜,不然的话,也可名声大噪,享誉江湖。”
南宫玥满意地看向他“江湖之事,虚名尔,为陛下尽心尽力,鞠躬尽,死而后已,才是臣生平所愿。”
沈诚也朝她阳光一笑。
“哎,你哪天见朕能不拍马屁,那太阳恐怕就从西边出来了。”南宫玥无奈摇头,可嘴角却始终掛著笑容。
“说道拍马屁—”沈诚的眼神却突然犀利了起来:“陛下,您之前说,让臣给您按摩臀部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你!”南宫玥没想到,这货竟然这时候提这事,心神一颤。
之前在魂剑阁里,她是一时衝动,所以才许下了这承诺。
如今隔了一个时辰,再让她说什么“给朕按摩一下屁屁”,便觉得无比难堪,话到嘴边,根本说不出来。
只好硬撑著昂起头,寻找藉口:“自然是算数的,但—“
“但什么?”沈诚嘆息一声,哀伤道:“陛下不会是打算赖帐吧?哎,也罢,既然陛下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也不是不行,朕只是—”
“反正臣帮圣后净化业火也甚是疲劳,確实没精力再帮陛下按摩,臣感念陛下体恤。
”沈诚又接著说道。
“谁允许你休息了?谁体恤你了?”
听到这话,大虞女帝气的牙痒痒。
她当然听出来了沈诚在阴阳怪气。
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
若是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不就显得太过在意这狗男人了?
一个帝王,应当分权制衡,用权术驾驭属下,將臣子训得服服帖帖,怎可被一臣子挑动心神?
可她就是不受控制地愤怒。
一想到这狗男人,坐在圣后身上,祛除圣后的业火,还要把那些奉承自己的话,说给圣后听。
她便感觉浑身难受,气的手抖发颤。
“陛下?”
“说!”
“臣,突然有些不舒服。”沈诚皱起眉头。
“什么?”南宫玥皱起眉头,俯身看向他,骤然色变。
只见沈诚浑身上下的皮肤上,都涌动著猩红的纹路,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这可嚇坏了大虞女帝,她连忙將沈诚平放在地上,检查起他的经络:
“不对劲,你的体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难道是那个寄生种?幕后之人预判了你的计划?”
“不,应该不是。。”沈诚著眉毛,冷静分析道:“那灰袍人背后的存在,应是早就料到他会有失败的一天,所以才在他体內做了手脚。”
“只要控制灰袍人元神爆炸,便能利用那力量,將新的寄生体植入杀他的人体內·
?
“妈的,对手下都这么狠,被他摆了一道。”
“別分析了。”南宫玥额头上只冒冷汗,比自己受伤了还要紧张:“你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哪吗?朕帮你取出来!”
“不行,我抓不住它,它跑的太快了。”沈诚咬紧牙关。
若是他能抓到那东西,都不需要南宫玥出手,用炉火就能將其吞噬。
“陛下,我把雪儿放到同福客栈了,您送我过去,她应该有办法。”
“不,你身体的状態很不好,我怕你撑不到那时候———忍著点!””
南宫玥摇摇头,用手指凝聚灵气,按到沈诚的经络之上。
“既然抓不到那东西,那朕就把你灌满。”
“啊?灌满?”沈诚眼神一颤,怕怕地看著女帝:“陛,陛下,臣卖艺不卖身啊!”
“朕的意思是,把你的经络灌满,让那东西动不了,再行取出!”
南宫玥冰山冷脸上泛起緋红,接著大手一挥,就扯开了他的衣服:“嗯,沈,沈卿,
得罪了。”
“臣————”沈诚则装出一副悲悯的模样:“被陛下看光了,陛下,你得负责—“
“你,你说什么浑话呢!朕负什么责!”南宫玥见他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玩闹,也是哭笑不得,嘟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陛下,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南宫玥撩撩头髮,强行维持著女王的姿態,用手指凝聚灵气,沿著沈诚的经络不断游走。
先是手掌,然后是胳膊,肩膀,胸膛,脖颈,面颊,小腹,大腿,以及—
“这地方竟然也有经络,真噁心。”她咬著嘴唇,满脸嫌弃。
可若是不把此处的经络堵住,那寄生种说不准就会只往这里钻。
到那时候,说不准就得吸出来,那麻烦就更大了。
只好一脸屈辱地把手指放了上去,注入灵气。
“嗯—”沈诚当即闷哼出声。
“你要是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朕就把你阉了!”南宫玥面红耳赤,眼睛狠狠剐了他一下。
接著满脸屈辱地抿住嘴唇,恨不得把头直接塞进沙堆里,只留屁股在外面。
“.—”沈诚连忙闭住嘴巴,一阵暗爽。
就这样,不一会儿之后,沈诚全身的经络都被南宫玥用灵气塞满,而那只不断蠕动著的寄生种幼体,也终於被困在了经络的角落里,隨时可以取出。
“呼——”见大功告成,南宫玥鬆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你怎么样?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没什么,就是——”沈诚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南宫玥放心的心又悬了起来:“快说!”
“就是陛下刚刚如果用玉足的话,臣可能会好的更快。”沈诚实话实说。
“呵,呵呵。”南宫玥被气笑了,扶著额头,对这狗男人无可奈何。
当即决定抓紧帮他把寄生种取出来,然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这么想著,她眼神看向寄生种的位置,却愣住了。
那寄生种好巧不巧,正好在沈诚的胸膛上,那“玥”字的正中间。
“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要朕—”她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紧拳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可就在这时,脚步声却在巷尾响起,一袭白衣,端庄圣洁的慕容郡主,跑了过来:
“无咎,你在哪?无咎!我刚刚听到这边有声音,你没——事—吧—
4
她一边说著,一边驻足在沈诚与女帝的身前,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当朝女帝欺负。
“陛———.下?”慕容雪低声呢喃。
“不是,雪儿,你,你听朕解释!”南宫玥连忙站起。
一时之间,六目相对,场面宛若大虞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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