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任务繁重的新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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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任务繁重的新学期
柯勒在校医院用更坚硬的加固支具换了手上的绷带,喝了一大壶的止吐水,才虚脱地躺在病床上睡觉。
“应该是睡著了,去我办公室说吧,”庞弗雷夫人探了探柯勒的额头,拉上窗帘,和斯內普一起走进办公室,她拉出一张椅子给斯內普,自己在柜檯上翻找,“西弗勒斯,柯勒又是怎么了?”
斯內普坐到板凳上说:“大概是皮皮鬼引起的,其余的我不是很清楚。”
“你是他的监护人!他之前的治疗都是由你负责的!”庞弗雷夫人很不高兴,她气呼呼地甩出一个本子说,“我不能总帮你们编病歷。”
斯內普翻看著病歷上的不切实记录,平淡地说:“像当初帮莱姆斯·卢平一样就行。”
庞弗雷夫人的脸色涨红了,她指著斯內普的手都在抖,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咬牙切齿道:“別拿这陈年旧事说事,他们的情况能一样吗?”
“我从始至终都知道清楚卢平的情况,知道该怎么做,该採取什么措施。柯勒是什么情况我根本不了解,你是专业的魔药大师,你告诉我在不知道需求的情况下,你要怎么熬製魔药?”
斯內普说:“柯勒的情况和一般小孩没有区別。”
“没有区別,我能连续三天见到他?还有以前一一”庞弗雷夫人板著脸说,“你和校长以为能瞒过我这个治疗师?柯勒体內那些混乱的魔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总不能时时刻刻都处於魔力暴动中吧。”
“差不多,”斯內普把医疗翼的学生就诊记录放回桌上,直直地看著庞弗雷夫人,委婉地给出了答案,“柯勒在拿到魔杖之前放不出任何法术。”
“默然者?”斯內普点了点头,庞弗雷夫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她平静地问,“你们找到解决方案了吗?”
斯內普只是说:“这种病在歷史上没有被治癒的记录,但柯勒从成功施法的那刻起,就失去了大半成为默然者的潜质,只是在心里还残留了默默然的种子,这个会隨著他的长大消除。”
短暂的沉默。
庞弗雷夫人道:“我希望他可以健康地长大,但不可否认的是,默默然是种寄生生物,隨著柯勒的成长,他体內潜藏的默默然种子也会成长,你们没有尝试过根除吗?”
“尝试过,”斯內普简短地说说,“校长拜託了纽特·斯卡曼德,他年轻的时候亲自帮一位巫师分离了体內的默默然,但对方观察了柯勒两个月,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在一般情况下,柯勒就是个有些天赋的普通小男孩,总不能刻意地去激发那种潜质。”
“最后斯卡曼德先生原封不动地把那小子送回来了,还附带了几只麻烦的动物,”斯內普嘴笑了声,“他说那些动物比最强的魔法师都要敏锐,可以通过它们来观察柯勒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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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实有利用神奇动物治疗的先例,像是用萨萨班塞吸食毒血、猫狸子预测疾病和危险,”庞弗雷夫人说,“斯卡曼德先生给了柯勒什么动物?”
“他准备给猫狸子,但那种生物十分抗拒接近柯勒,”斯內普面无表情地说,“所以换成了一盆霍克拉普、一只月痴兽和两只蒲绒绒,后来又补了只刚会飞的猫头鹰。”
“有用吗?”
“可能,柯勒和它们待一起的时候,各方面的状態確实比较稳定,但也可能是他自已想开,所以就好转了,这个暑假他短暂养了只狗,普通的黑狗,”斯內普满不情愿地说,“柯勒体內的魔力流转稳定了很多,只是—
庞弗雷夫人看著斯內普的脸色突然堪比床底的尿壶,她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意外,她问道:“
出什么事了?”
斯內普恶狠狠地说:“那只狗出车祸,死了。”
庞弗雷夫人知道斯內普在撒谎,
“总之出了点意外,那个麻烦的小子就又开始了,现在过了一个月左右,才刚缓过来,结果学校里又来了一批摄魂怪,天天影响人的心情,他能好过,才怪了。”
“哪怕是成年人长期面对摄魂怪也会抑鬱的,更何况是群孩子,福吉自己怎么不楼著摄魂怪睡觉呢,”庞弗雷夫人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往椅子上一靠说,“你们没想著教柯勒些防身手段?学学守护神咒,哪怕是几缕烟雾,他也能好受很多。”
“我们担心咒语反噬。”
“不至於吧,”庞弗雷夫人皱眉说,“柯勒不是邪恶的孩子,他的快乐源一定是纯洁乾净的,
他自己在病床上玩画笔都能玩一下午。”
“他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压制魔法本能的不愉快记忆,能避免最好还是避免,”斯內普抱臂说,“无论如何,问题的关键还是他自己。”
“只有他自已敢於往外走,默默然这种黑魔法生物,才没办法寄生在他身上,藉助他的力量成长,也只有他自己的心足够强大,充满力量,他才能不受摄魂怪的影响。”
“说的简单,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做到?你自己都不行吧”
庞弗雷夫人拿回学生就诊记录,用羽毛笔了墨水在上面写著,1993年9月3日,阴,柯勒,左手严重扭伤,骨折,胃炎导致呕吐,边写她边问道:“有多少人知道柯勒的情况?”
“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的一些老朋友,”斯內普顿了顿,脸色难看地说,“还有几个小鬼。”
“又这样,校长总喜欢让学生参与这些事情,明明就帮不上什么忙———”
病房內传出响动,两人立刻停止谈话,回到了病房內,只见柯勒探著半截身体,对著地上的痰孟又吐了一通,见两人进来,柯勒咧嘴招手笑道:“嗨嘍!”
“怎么又吐了。”庞弗雷夫人立刻倒了一杯温水让柯勒漱口。
“做了个噁心的噩梦。”柯勒咕嚕咕嚕地漱口,半点没提噩梦的內容,脸色惨澹,罩著一层阴鬱的云,吐完后他就又缩回了被子里。
“先別睡,”庞弗雷夫人拿来一块热乎乎的毛巾,给柯勒擦脸,轻柔地说,“胃里没东西可不行,我去让小精灵给你做些容易入口的食物,西弗勒斯,你在这里守著。”
庞弗雷夫人快步走了,柯勒把视线移向斯內普,脸上的忧鬱更甚:“西弗,我把曼德拉草叶片吐出去了。”
“那就下个满月再重新含,刚好歇段时间,”斯內普坐到旁边的看护椅子上剥橘子,隨意地说,“反正你不是第一次失败了。”
柯勒觉得这不是安慰而是嘲讽,他气急败坏地抓住斯內普递来橘子的手咬了上去,时间静止之前,柯勒听见斯內普骂了他一声,柯勒鬼鬼崇崇地转动眼珠,脑袋有点短路,他应该先松嘴,还是先鬆手。
还有那个橘子,掉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你要咬到什么时候?”旁边传来大蝙蝠阴森森的声波,柯勒的紧急避险雷达动了,他立刻松嘴,諂媚地对著他咬的地方吹气,可是他没有把斯內普的袖子授上去,“柯勒,你刚刚把自己的脑子也吐出去了吗?”
斯內普抽回手,皱眉问柯勒:“你为什么咬人?”
“下意识,”柯勒舔了舔自己摇摇欲坠的上顎尖牙,隱约有血腥味,“你的手”柯勒心虚地道,“我没有传染病。”
庞弗雷夫人回来的时间刚刚好,斯內普起身瞪了柯勒一眼,遮住手臂大步回了办公室,斯內普从柜子里拿出白鲜香精,迟疑片刻后又取出一罐银粉,掀起被血渍渗透的袖子,先对准伤口倒了一滴药液。
绿烟从伤口处升起,血止住了,但伤口没有癒合,肉眼可见有两处血洞格外得大,斯內普又倒上银粉才看见伤口有了癒合的趋势,一层薄薄的肉膜覆盖住鲜红的伤口,也覆在了他手臂上的黑魔標记上。
可怕的骷髏头上赫然多了一道牙印,斯內普居然有些担心留疤的问题。
第二天早上,柯勒神清气爽地告別庞弗雷夫人回到教室上课了,他和赫敏今天的任务非常繁重,有整整十节课要上,课本加上参考书籍就有十二本,还要再加上笔记本、羊皮纸和其他文具。
柯勒的书包完全撑的住,不看肩带那两道划痕的话,和刚拿到手时的样子没有区別,而赫敏的书包在这样重量的负载下,没任何疑问地炸开了。
她狼狐地抱著拉链崩开的口书包,用魔杖施修復咒和加固咒,处理好时,赫敏把一部分书抱在怀里,才重新背上书包,柯勒在她身边,看著她刚修好的书包又裂开了一道缝,但好歹把书兜住了。
“我可以帮你。”柯勒说。
赫敏就说:“不用,你的手还没有好,而且一一”赫敏笑著耸了耸肩“你还在生病呢,看上去比我更需要帮助。”
“我可以用魔法。”柯勒说。
“魔法就不消耗精力了吗?”赫敏坚决地道,“我一个人可以的,不用帮忙。”
柯勒想著今年圣诞可以给她准备一个有无痕伸展咒的书包,不过,对于格兰杰的话,会不会给本教学无痕伸展咒的笔记更好?
今早第一节的算术占下不再有上节课那么轻鬆,维克多教授用测验开堂,不仅考了上节课的知识点,还有以前学习过的变形、魔咒、天文数理的內容,它们综合在一起,考得所有学生眉头紧皱。
不等赫敏念叻她算错了几个数字,可能只有八十分,维克多教授就把试卷交给了自动批改羽毛笔,开始正式上课,她高强度地列了一堆的公式数字要大家计算,不允许学生走神片刻。
维克多教授喜欢在课上提问,赫敏总是第一个回答的,有时教授刚刚拋出问题,她就把计算出的答案拋了出来,拉文克劳的布特和戈德斯坦总是慢赫敏一步,两人著一口气,在临近下课的时候交替举手,总算把赫敏的风头压了下去。
赫奇帕奇的汉娜总是低著头查看自己的公式,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答案和別人的不一样,麦克米兰瀟洒地把自己的草稿纸递给了她,称这些问题太简单,他一年级的时候就会写了。
米里森和达芙妮止不住地偷笑,学著麦克米兰高傲的口吻说话,惹得他频频回头,被维克多教授警告了好几次专心,不然就扣赫奇帕奇的分数。
快下课的时候,维克多教授公布了课前测验的分数,柯勒得了九十六分,因为他有一道选择题错了,赫敏也是九十六分,她担心的问题没有那么重要,教授维克多只扣了她四分。
布特和戈德斯坦倒是得了满分,两个傢伙差点抱在一起欢呼,柯勒警著戈德斯坦,觉得蒂娜婆婆的侄孙未免太不成熟了,不过是当了回第一就高兴疯了。
其余人的分数大差不差,都在80-90之间,一直担心自己的汉娜也拿到了81分,出人意料的是麦克米兰只有72分,他每道题错的方式都很奇怪,粗心被他玩出了不同样。
大家课后聚在一起討论了会儿答案才各自赶去上下一节课,赫敏一路低头看柯勒试卷后的大题,路都不看,柯勒打起百分百的精神注意各个路口和变化的楼梯。
“柯勒,你这道题明明算对了,”赫敏看完了最后的解答,翻到卷子前面看柯勒错在了哪道题目上,“教授改错了!”
“没改错,你看的是我的草稿,”柯勒点出填答案的空缺道,“我选的时候不小心看错数字,
把17选成了70,所以就错了。”
“你真的是不小心,”赫敏把试卷还给柯勒,“不是故意?”
“当然是。”柯勒笑著说,但没说这个“是”指哪个。
一直安静走在旁边的诺特揭穿柯勒:“他就是故意答错的,我看见他写试卷的时候在草稿纸上画画。”
“所以我才错了道题。”柯勒理直气壮地说。
诺特对柯勒假笑了一下,恢復了沉默,他站在柯勒的左手边,刚好帮他挡开了走廊里拥挤的人群,赫敏看看面色依旧惨澹的柯勒,又看看护树罗锅似的诺特,觉得这活应该罗恩来做,这两人別一起躺进校医院去。
人群避让开,马尔福走在高尔和克拉布中间,潘西紧紧地跟在马尔福身边,女孩长得比男孩要快很多,也到了喜欢打扮自己的年龄,乍一看和高年级的女巫没有什么区別,和马尔福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姐弟。
柯勒向旁边踏了步让出一条道,就见耀武扬威的四人组散开阵型,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地从他让出的单人缺口快步走了过去,气势一下子泄了,潘西不熟练地踩著小高跟鞋,走过赫敏面前的时候因为高傲地昂看头,差点摔了一跤。
帕金森大概是想穿出法利的风格。
三人慢这四人组一步到达礼堂,恰好看见马尔福对著坐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吃早饭的哈利和罗恩吹口哨说:“波特,小心下雨天哦!”又说“韦斯莱,珍惜时间吧,多吃点学校的好东西吧,你以后就吃不到嘍。”
像是蜘蛛尾巷里调戏小女孩的不良少年,柯勒想著,马尔福灵活躲开了罗恩的拳头,他得意地望向罗恩背后的柯勒。
这傢伙难道是想让自己夸他吗?柯勒不確定地想著,马尔福糊涂了?他的嘴里什么时候吐出过好话。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马尔福瞪了柯勒一眼,带著小跟班扬长而去。
罗恩重新坐了下来,鬱闷地和哈利说:“他的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哈利打著哈欠用叉子插盘子里的豌豆说:“应该是上学期和柯勒训练的成果吧,对了,罗恩,
你看见赫敏了吗?”
“她忙得要命,一大早就没影了,今早胖夫人还抱怨她打扰她睡美容觉了,”罗恩往嘴里塞了块烤土豆说,“赫敏的课程表完全是胡搞,好多节课重合在一起,今天足足有十节课,我和她说找教授换,她还不听——说我多管閒事。”
罗恩说著气上心头,他掐著嗓子,惟妙惟肖地学出赫敏高傲的表情:“哦~罗恩!我的课程表是有一点满,可那跟你有什么关係?我自己能应付得来,我现在觉得好极了!跟著柯勒一起学习,
我才发现前两年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诺特和柯勒看向赫敏,这个小女巫已经来到了罗恩身后,拿著手里的书,砰的一声砸在了罗恩的后脑勺上。
“哪个混蛋打我!”
“我!”赫敏气势汹汹地吼道。
柯勒要等赫敏,现在的时间点,学校里还有一对柯勒和赫敏刚结束麻瓜研究学的课程,诺特就跟在柯勒身边意有所指地问:“你这学期还和波特搭档?”
“这要看西弗的安排,”柯勒说著,想起了斯內普的態度,“但可能性不大,他要我远离波特和布莱克。”
“所以换格兰杰?”
“可能,”柯勒说,“他也许会想用我压压她出挑的性格,西弗就喜欢看那些自傲者挫败的表情,平心而论,他的心理有点变態。”
“咳咳,”诺特用笑声掩饰笑意,“他知道你私下这么议论他吗?”
“我一般当面说,我又不怕他。”
柯勒这样自傲地说著,等到了魔药教室时,他就闭紧了嘴,夹著尾巴乖乖来到自己上学期的座位上坐好,缩著脑袋从书包里拿出锡镀制二號標准坩堝摆好,又拿出各种玻璃小瓶子,不免有些叮铃眶当的声音。
全班只有他在摆弄这些工具,其他人的坩堝和玻璃仪器自一年级带来后,就不曾带离教室,没人会偷这些只有学生才会用的廉价工具,要偷也去旁边的高级魔药教室里偷那些铜镍大地堝。
它们的性能更好,材料也更贵,刮下薄薄一层就足够去霍格莫德村买点吃了,这都是珀西告诉柯勒的,去年柯勒被斯內普拉来做课堂打击人的助手,珀西就和他说起了这些坩堝的质量堪忧。
他志气满满地说他成为魔法部职员后,要制定一套新的坩堝生產与交易法规,然后珀西就因为上课说小话,被斯內普罚清理所有人的坩堝。
斯內普投来视线,他发现柯勒又在走神,注意力下降的症状很严重,这是摄魂怪的影响,那莫名其妙的咬人倾向呢?他的眉心和左臂都隱隱作痛,真是麻烦的小鬼,当初明明和邓布利多说好只养一个月,现在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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