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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是为了享天伦之乐,但也確实是为了晏知禹考虑。
“你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姑母要给你安排什么事,你是必不能痛快应的,就是你伯父,也少不得哄著劝著你行事。”周洄明白其中关窍后嘆道,“人家小两口的事,日后你就少插手吧。”
“他亲爹亲祖父都还在呢,没求到你跟前,你这个岳父就作壁上观。”
兰司鈺从行宫出去,没急著回家,让人拉著在城里大街上转圈晃悠,他在想这件事,確实是他没问过晏知禹就把他添上南巡的名单上,但就这件事,值得他弄出这么大动静吗?
转到天黑都没想明白,还是胡彩珠见他久不回来,命人来找,才接回家,看到娘子第一句话,兰司鈺说,“这晏家人,旁的脾性传下去说不好,但是小气的脾性是一样一样的。”
胡彩珠反应一下,明白他是说晏知禹跟他皇后姑母一样,是个小气性子。胡彩珠翻个白眼,往他胳膊拍了拍,“你做事只凭自己心意,现在好心办坏事呢,倒怪起別人小气了。”
兰心宜上次回家才和她交了底,从南巡开始就开始找事,都是因为兰司鈺把他带上南巡的事,胡彩珠才知道后也是无语,“那他不想来他可以说啊,不是非要他来不可。”
“可能他也没有什么好理由非留下不可吧。”兰心宜看的明白,晏知禹是要她低头,其实最开始,兰心宜也是哄过他的。
是知道晏知禹心思后,她才硬起来不肯服软。
“他不想让父亲做我的主,只让我听他一个人的话就好。”兰心宜无奈,她的身份好像只有从听话的女儿到听话的妻子,她自己的意愿不重要。
胡彩珠心疼女儿的敏锐,但又明白,女儿看明白了不够,得把自己敲碎了,在约定俗成和晏知禹能给出的自由范围內,重新塑造出一个自己,再去適应。
这就是做女儿到做媳妇的转变。
兰司鈺看著胡彩珠假笑两声,“女儿出嫁是別人家的人了,咱们以后可不能说多做多,討人嫌咯。”
夫妻俩对视一眼,想到女儿才出生时围绕著她幸福的一家人,不由自主流下泪来,兰司鈺搂著她,两人互相依偎著,互相安慰。
兰司鈺是拿得起的人,他设宴请晏知禹,先道歉,他不该不问他的意见,就擅自做主,自罚三杯。
晏知禹自然不能受他这三杯,“岳丈说笑了,没有的事。”
“你说没有要真没有。”兰司鈺看著他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咱们都是男人,说话方便,你要是觉得不好说,你让兰心同转告我。”
“我对岳丈没有任何不满。”
“那你对。”兰司鈺本想问他对兰心宜的看法,话到嘴边又咽下,这小子面对自己又怎么会说实话,不说了,喝酒喝酒。
岳丈都亲自道歉了,晏知禹要再拿乔就没意思了,盘桓在晏家的媒人被请走,重新回归清净。
但是小两口还彆扭著。
晏子归把晏知禹叫进行宫,“最近和你媳妇闹脾气?”
“没有的事。”晏知禹否认,片刻后又抬头,“可是她找娘娘说了什么?”
“你都如此嘴硬,难道她会嘴软?”晏子归好笑道,“她什么都没说,都是一个人扛著。是我看不下去,多管閒事,要提点你几句。”
“知禹,你娘子是同你身份一样的人,生下来就是皇亲国戚,当初定亲的时候,你母亲就应该跟你討论过利弊,她的傲气是与生俱来,你要是想要伏小做低的娘子,她是必不可能的。”
“你既然点头娶她,就该知晓这点。”晏子归看著她,“但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打掉她的傲气?”
“她是你的娘子,不是你的敌人,你们之间有很多方式来磨合彼此,但不应该是这么粗暴的对抗方式。”
晏知禹低头不说话。
“她也是家学渊源,不是愚笨之人,既然知晓的你用意,傲气使她必不会低头。”晏子归点清楚后又放软了语气,“你要征服她,得靠你的魅力,让她对你心悦诚服,像普通男人那样贬低冷待打压,是收不服她的。”
“你们要真成了一对怨偶,不止你们的父母,我也会觉得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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