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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子实在可怖,宫人偷偷去找太子,太子问她烧的什么。
“就是殿下离宫后,太子妃思念之余写的信,原本是想等著殿下回来给殿下看的,不知道为什么,又准备全部烧了。”
太子微微一怔,他急忙去到太子妃寢殿,范珞珠看到他来,一股脑就把信都投入火盆,太子顾不得其他,直接下手去火盆捞。
把內侍监和宫人嚇得够呛,“殿下仔细手。”
太子把救出来的信搂在怀里拍掉菸灰,“既是写给我的信,怎么不给我看就烧了?”
“现在还没送给殿下,算不得殿下的东西,我写的信,我想烧就烧了。”范珞珠要过来抢,太子护著不让。
“好不容易写了,给我看看也不行吗?看完再烧也行。”
“不想给殿下看了。”范珞珠抿紧唇来抢,薄薄信纸经不起几下抢,没有烧毁的部分也变雪,片片落下来。
“太子妃!”太子动怒。
范珞珠丝毫不惧,她冷冷的眼珠盯著太子,“殿下若有心爱之人尽可以接进宫来,不必遮遮掩掩,只是可惜,我不会像蔡贵妃那般愚钝。”
让我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做梦。
“我个人的得失不重要,我的父母,我的弟弟们不该为了我蒙羞。”
“这又说得哪里话呀,好姐姐。”太子放软了音调,“我何曾有其他的心爱之人,我的心爱之人就是姐姐你啊。”
梗著脖子生气的范珞珠,再开口先哽咽了一下,她自己显然也嚇到了,抬起脸克制了一下,完全克制不了,眼泪不受控制,“殿下好姐姐好妹妹的多的是,不必这么叫臣妾。”
“臣妾是你的太子妃,请殿下对臣妾保有体面。”
太子第一次见范珞珠的眼泪,一时不知道如何办,范珞珠觉得丟人,自己先走开了,独留太子在原地悵然若失。
宫人这时候才敢凑上来检查太子的手,都烧起水泡,太子浑然不觉又想起拼凑撕碎的纸片,只看得清没头没尾的几句,应当是说的某件趣事,太子嘎嘎乐,可惜半途截止,还有留的半幅画。
范珞珠的画技自然了得,如今只剩残片,更令人可惜。
太子得知她每天都写的信,厚厚的一匣子,现在变成这些东西,大感心痛,“她到底怎么想的?”这问题,宫人不敢答,只有太子自己琢磨。
丹砂在晏子归面前再三保证,王家的姑娘虽然贪玩了些,但是绝对没有对太子有非分之想,她和太子从未照面,从未对话,所谓爱情,子虚乌有,当初是有內侍监不嫌事大让她去侍奉太子,但是她有个好哥哥,求到她跟前来,王妙玉之前一直跟著她哥,后面一直跟著她,绝对没有和太子见面。
晏子归问那太子对她是什么想法?
“太子应该对她没想法吧?”丹砂迟疑,太子一直知道王妙玉在她那,要是想要她,一句话就要过去侍奉了。
“也许他不想委屈了她,非要先册再迎呢?”晏子归问,太子学不了他爹的专情,那深情呢?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希望给她更多的仪式感。
“那要不问问?”丹砂问。
“问个屁。”晏子归难得粗鲁,万一一问他真的有这个心思还了得,晏子归是不怕別人说学著她的路径来,但是范珞珠不该受此羞辱,“你著人去告知,王家既然无意,就赶紧把女儿嫁了,省的在流言蜚语里被人嚼弄。”
这就是她无赖了,可是她也是怕,只能蒙著脑袋不看不想,快点一条被子掩盖了乾净。
丹砂到底还是偷偷去问了太子,喜不喜欢王氏女,要是喜欢就主动去和娘娘说,別拖著了。
“什么王氏女?”太子不解,“我为什么要纳她?”
“她也是个可怜的,因为经歷特殊,才被人提溜出来说事,意在暗指娘娘。”丹砂嘆气,“殿下要是不排斥,乾脆纳了她算了,她被这样编排,在京城也找不到好人家。”
太子反过来问她,太子妃烧信是什么用意,“她明明那么用心写了,为什么不给我看就烧了。”
丹砂摇头,“这个恐怕只有娘娘能回答你。”
太子抿唇。
“殿下大了,反而和娘娘生分了, 娘娘心里难过,只是不说罢了。”
“我会去问母后的。”太子肯定道,“这个王氏女,我不能纳,既然都说她是我的心爱之人,我把她纳进来,太子妃如何自处?”
“把那些暗地里嚼舌根的人找出来,教训一下就知道不能乱说。”
丹砂亲自去王家,王妙玉面色苍白,准备好了白綾,她不欲进宫,也不欲拖累家人,最差不过是一条命。王妙年则隨时准备,如果要求他妹妹以死证清白,他就把妹妹送出去,天南地北,天地辽阔,哪里都是容身之所。
都说他惯坏了妹妹,但是只要他还活著,决不能让妹妹死在他前头。
丹砂看他家里愁云惨雾,他们无意,太子也无意,都是叫流言害的,她和王妙玉也算是相处了一段日子,福至心灵,开口道,“如果不嫌弃的话,来给我做儿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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