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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周洄勤勉的上了几天朝,在朝上亲切的问候了朝臣,公事私事都有,被问候的朝公感激涕零,但是眾人都知晓,这是陛下在警告他们,他虽然在行宫,但是朝上发生的事,他一清二楚,不要想著欺瞒。
范澈年纪轻轻,本就半只脚踏进相列,陛下下旨加封太子少师,几乎是明喻,等到日后,他就会是顾命大臣,內相圈里排第一。
外人如何说暂且不论,范澈本人並不高兴,爹娘还想著庆祝,被他冷脸顶了回去。
范父做了一辈子官都不如儿子官大,本来是挺为儿子自豪的,但是这样被顶,面子还是过不去,正要开口骂他,林媛忙笑著来打圆场,“父亲冤枉夫君了,他如今是树大招风,多少眼睛盯著,偏又没个自己人能帮他一把,这个时候,真不能招摇。”
林家官大,但是林中则去世,林楠没当官,林中则的那些学生因为变法事和范澈也是划下道来,不同为谋。
范澈自己是独生子,家族里,他就是第一人,旁人还指著他来捞一把,哪里能帮上他的忙。
看著风光无限的范大人,其实身后空无一人,说来心酸。
“你父亲也是觉得是喜事,多少得庆祝一下,也不用大办,就几个亲戚坐一块热热闹闹的就行。”范母跟著儿媳妇缓和父子间的气氛。
“这样的庆祝,咱们一家人关上门,今晚就能庆祝,请人就不必了。”林媛道,“夫君迟早要当宰相的,到那时咱们再大肆庆祝,洞开中门,办它个三天三夜流水席。”
“这个还是夸张了。”范父皱眉,“行了,你爹没本事,也帮不了你什么,不给你们添乱。”
他让范母去寺里捐些香火钱,再去城外施粥几日,也算是庆贺。
范澈晚间向父亲敬酒,是他一时情急无状,请父亲海涵。
“我怎么会怪你呢。”范父拍著他的肩膀说,“我有你这个儿子,不知道脸上多光彩。”
“为父別无所求,你能好好的就行。”
范澈自己连干了三杯。
散席已然喝醉,被隨侍架回书房,他不肯,嘟囔著要回臥室。
往常喝醉了都是自觉睡书房,不给娘子添乱的。
林媛收拾了残局,先去问候二老入睡,听他们说些担忧,安慰他们没事,再去看看孩子们,確定都老实在自己房里躺著,才往回走,一进门还有一个醉汉在等著她。
“怎么不替郎君宽衣解乏?”林媛见范澈还是散席走的样子就问。
“郎君不让奴婢们动,只等娘子呢。”
林媛无奈,只能亲手给醉汉宽衣,热水擦脸。
“你的好姐妹,可是把我坑了一把,这回你怎么说?”范澈耍无赖靠在她身上嘟囔。
“给你加官还是坑你?你可別不知好歹。”
“东宫已成气候,我过去。”范澈大嘆气,“朝堂上应付一帮人就够了,还要去东宫应付另一帮人,你可真会心疼我,就不怕我累死了?”
“娘娘突然让你去东宫,想必是东宫出现问题了。”林媛细声道,“没有比你更合適的身份,你只管大刀阔斧的干,太子不会误解你,陛下娘娘也都支持你呢。”
“再说了,你不总念叨著闺女吗,去东宫还能多见两眼。”
“也就这点好处了。”范澈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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