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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这次要是再静悄悄的逃跑,可別怪我没事先警告你。”她不客气的拿走一打草莓酸奶往背包里藏去。
这时,宇文森放下了手机,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瓶药,推到白翩翩面前。
唐爵想要拿起瓶子,她赶紧眼疾手快的抢过。
“普通的药,你就別看了,我赶时间得先走,小爵再见。”拎著背包起身她快步逃跑。
逃出咖啡店之后,白翩翩躲进角落里,眼眶里充满了泪雾,刚才差一点在唐爵面前情绪崩溃,这瓶药是什么她自己內心清楚就好,没必要把秘密拿出来与別人一块儿分享。何况,生病这种事,怎么也不想透露一字半句。
信得过宇文森的为人,不会向唐爵透露一字半句,白翩翩认为没发信息给他的必要,对於成年人,信守承诺这四个字有时是是一种无言的承诺。
收拾好情绪,她走到街角打算打车回別墅去。
不出半个小时抵达別墅,拎著背包下车,白翩翩走进庭院的时候见到谢景曜的车子停在那里,顿时心跳加快,走路的脚步也加快了一些。
刚踏进玄关,一道冰冷的嗓音传来。
“你活动的范围仅限於书房和臥室,白翩翩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谢景曜朝著她的方向走来。
不敢与他正眼对视,她的脚步一点点往后挪。
五指紧紧捏住背包的肩带,“我只是去见宇文森了,拿药,止痛药吃完了。”她不想隱瞒。
宇文森这个人谢景曜也见过,就算说出来白翩翩心里也没什么畏惧,主要是,唐爵还在场,这一点她不会说出来。
不是出於愧疚,也不是出於做贼心虚,主要他们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要是说出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双手抱臂,冷眸斜睨著她,谢景曜不紧不慢的开口。“就只是你们两人?”
其中还有个唐爵的,不过她去之前就已经在那边和宇文森聊著天,怎么算,这层关係都算不到自己身上来。
“是的,就我和他两人,拿完药,我就直接回来了。”
她很討厌这种审问嫌疑犯一样的口吻,就好像她是出轨的妻子,而他是忠贞不二的丈夫,这层关係怎么想都让人感到不適特別的舒服。
没等到白翩翩反应过来,谢景曜的手扯过她拎在手上的背包。
一瞬间,她脸色煞白。
谢景曜把背包的扣子拉开,背包口子朝下,把放在里面的所有东西倒在了地上,当一打草莓酸奶摔出来的时候,白翩翩蹲下身要去捡,他抬脚踩住她的手。
“不许捡他的东西。”他厉声呼喝道。
手上传来一阵刺痛感,骨头仿若要变得粉碎,白翩翩倒抽一口冷气。
“你越是紧紧抓著我,越是得不到我。”她抬头,含泪的眸子带著强烈的怒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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