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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到脸颊上的皮肤,靳斯喆的眼眸变得黯淡。
用过晚餐,白翩翩回到臥室洗完澡又倒在了公主床上,她连过去谢景曜臥室的力气都没了。
“每天睡觉还要我过来抱,你当自己是大米呢!”男人站在门外,斜倚著门框。
衝著谢景曜咧嘴傻笑,“大米好啊,我爱你爱著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当你的大米,我表示很荣幸。”白翩翩举一反三的答道。
伸出双臂,“快来抱我,今天真的太累了。”她挥舞著双臂朝著他哼哼唧唧的唤著。
谢景曜走进臥室,把白翩翩打横抱起。
看到小丫头的膝盖上有了淤青,他脸色一沉。“让你胡闹,看看都摔成了什么样儿。”
进了谢景曜的臥室,白翩翩坐在床上,低头检查自己的膝盖。
还真別说,刚才洗完澡还没发现上面有淤青,现在一看还真不淡。
“呜呜呜……你要补偿我。”她抱住谢景曜撒娇。
低头瞥了一眼撒娇的小丫头,谢景曜掀开了一旁的被子。“先睡觉。”
见白翩翩躺下,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小药箱,找出一支消淤的凝露,王手掌心里挤上一点,搓开后涂在白翩翩受伤的膝盖上。
“啊啊啊啊……好痛,你轻点,呜呜呜,太痛了。”她又开始没有节操的叫唤了。
眼角抽了抽,谢景曜没顾及她的叫唤,搓淤青的手劲儿又加重了几分。
“这凝露有活血散瘀的功效,你穿的是裙子,明天去上学別人还以为你回家跪搓衣板了,被嘲笑了可別说我没提醒你。”他凉凉的讽刺著。
对哦,她怎么没发现,由淤青的地方正好是两个膝盖骨头上,还真別说,这地方真的挺像是跪了搓衣板受惩罚的的印记。
她眯著眼强忍著痛,“別人会觉得我跪的是榴槤,现在不流行搓衣板了。”
帮小丫头搓淤青的谢景曜没吱声,自从徐翔宇死后,再加上工作上的压力,他最近也很累,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景曜哥哥,你说那个宇哥一號是不是宇哥?”她是指靳斯喆。
皱眉,他用奇怪的眼神望著白翩翩。“宇哥一號?”
表示这个称呼太奇怪,不是很懂。
“宇哥一號就是那个劳什子靳斯喆,他和宇哥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为了避免混淆,用宇哥一號代替。”详详细细的和谢景曜解释了一通,她的表情颇为得意。
见淤青搓的差不多了,谢景曜停下动作,下床趿上拖鞋往浴室走去。
躺在床上,白翩翩不用问也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有洁癖的男人当然是进去洗手了。
这凝露根本就是无色无味的透明凝胶,事实上用纸巾擦掉就行了,他非要进去洗一边才乐意。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动了动脚丫子,白翩翩朝著浴室方向的男人喊去。
正在洗手的谢景曜关掉水龙头,视线停留在镜子上。“你觉得呢?”
他腹黑的把问题原封不动的丟给了白翩翩去思考。
作者有话说:感谢╄→╮花开↘花落?花为谁的打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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