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章节错误,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稍后尝试刷新。
不对不对,我们词里不是说好的,要说像老母猪肚皮那样白吗?
我不想那样说,说了就想吐,很难受的,就是夜晚睡觉,在床上都要吐。
好,隨你,我再问你,香不香?
想呀,太想了,差点把我想死了。
你个狗娃子,咋不上戏呢?我是说“香”,不是“想”,等吗?香,是味道。不是味道,你闻一闻干吗?
哦,你看我,好像跟那个副团总一样,想歪了,好好好,我记住了,再重来。
我问你,咋个香法?
像大別山的桂一样香,到处都飘著香呢。
你奶奶的,咋总是自作主张,加戏呢?
我这样说,还不好吗?
行行行,我问你,你说香,我给你一枪,还敢说吗?
另一个小孩看到这边挺热闹的,也跑过来了,赶紧跪下说,小姐,小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想闻一闻呀。
哈哈哈,哈哈哈。
都把这件事当成了乐子,还有人准备写唱词,编入黄梅戏。
可就在都知道的时候,黄玉山主动找到杨晋阶,赔礼道歉,还说,每年上供,逢著节气,黄家犒劳民团。
这件事搞得,都云里雾里,都不知道黄玉山这是搞的哪一出了。
杨晋阶和张瑞生也都十分纳闷,纳闷,咋办?问唄。守著副团总吴成格,小队长周维炯,杨晋阶问,玉山呀,想不到呀,你这是?哦,不想说,就算了,只是,你家闺女呢?
没想到,黄玉山矢口否认:我哪有这么个闺女,巧合,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就认我是她爹,不,乾爹,还说,她就叫黄三姑。为何会这样,我也想不通,仔细想,是想骗財。我算明白了,拿钱消灾。那件事后,我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发她走了。她也觉得为黄家挣了面子,收下礼,当天就离开了。
真的?
真的。
这就奇了,听瘪头说,小时候,你家確实有个姑娘,三姨太生的,特水灵,因为是三姨太生的,就叫三姑。三姑读书非常喝书,还在私塾上过,后来,去开封师专,那地方有个开明人士林伯襄,在留学欧美预备学校当过校长,很多商城人都考到他那个学校。至於后来,瘪头在武汉大街上也见到过,没说话,当时穿的是军服,也不敢认。都知道瘪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这么说,是三姑,没错呀。
哎,不知道咋搞的,这年头,同名同姓的人多。但是,俺家闺女,属温良贤淑型,咋能像这个野马样,再说了,那天对张团副说的话,要是俺闺女,能这样吗?周老弟,你也是看著俺闺女长大的,你说说,这点,是不是不一样呀?
都面面相覷,都不再说话。
都不知道黄玉山罐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此地无银三百两,听了黄玉山描述,周维炯心里更有数了。
周维炯看著黄玉山,笑笑,点点头说,是不一样,不过,你闺女,就是那个叫黄三姑的,在哪儿?要是能消除团总疑问,叫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是,要是那样,最好不过,只可惜呀杨团总,俺闺女嫁到开封了。这么远,一时三刻也来不了,如果回娘家,我就叫过来拜见,您看咋样?
杨晋阶眨巴眨巴眼睛,知道都在演戏,索性把戏做足,就说,老弟呀,你也是知道的,如今,红毛子闹腾,如果你家也来这么一出,让我咋搞?但是,要是真的,也是好事,我立即跟县长说,赶紧保护起来。哎,要真是党部派来的,也就好囉。
事情虽这么说,但是,只要想起这件事,周维炯就毛骨悚然,心想,一定另有隱情——因为此事传出去了,待不住了,才编出这么一套——什么隱情呢?假设她不是黄玉山的闺女,就说眼前这个黄三姑,这么美,又有一身功夫,行事这般诡秘,特务是肯定的。是特务,是来搜集情报的,还是搞暗杀的,还是?要是別的,主要目標是啥?
周维炯猛然醒悟:一定是针对我的,或者说是针对商城g党的;要是这样,我们武装起义,这可是个定时炸弹呀。说不定,蒋镜青书记来这儿搞调查,恢復党组织,她早知道。难道蒋书记回去路上出事了,就是她报告的?
哎,幸运呀,张瑞生一倒腾,反而让她暴露,估计是南京那边知道了,把她调走了。
炸弹自动排除,这样,对我们威胁就小得多了。但是,还是得防著,为何?他爹说这些,是真是假,谁知道?要是障眼法,这个人也许就藏在丁家埠,要是那样,就更加危险了。
咋办?为以防万一,得跟继美、云山、柏恩等几个党员说说,丁家埠民团起义,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如何防范,得拿出对策。最主要是,假设她没走,会干啥?对於我们来说,该咋办?如何应对,这是大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