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星核精的身世——虚构史学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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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优雅神秘,眼神深邃(妈。)。
银狼:一脸叛逆,嚼著泡泡(小姨?嫌萨姆不够酷?)。
刃:杀气四溢,生人勿近(二舅?觉得麻烦?爱追男人??)。
萨姆:冰冷,厚重,无机质的金属外壳(未婚妻???)。
最后,她的视线定格在贾昇那张写满了“真诚”、“沉痛”、“为你打抱不平”的脸上。
星:“……”
“未……未婚妻?”星的声音有些乾涩,她艰难的重复著这个词汇,感觉自己的舌头和脑子一样打结,“铁皮壳子?萨姆?”
贾昇义正言辞地纠正,“感情的事情,怎么能用材质来衡量呢?跨越种族的爱恋才更显珍贵!只是你的家人……唉,思想太保守了,现在和智械结婚的可大有人在。”
星感觉后脑勺的包又开始隱隱作痛。
嘶,脑壳痛,感觉要长脑子了。
不远处一个抱著文件路过的年轻科员,不小心清晰的听到了“铁皮未婚妻”和“跨物种爱恋”的关键词。
他脚步猛地一个趔趄,文件差点脱手撒出去,脸上瞬间切换成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听到了什么?”的震撼表情。
他的眼神在贾昇、星以及星面前投影出的萨姆影像之间惊恐的来回扫视。
最终,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污染源,迅速低下头,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贴著墙根溜走了。
背影充满了对空间站“臥虎藏龙”程度的全新认知。
星没理会那个落荒而逃的科员,目光重新聚焦在终端上。
屏幕上,卡芙卡专注而温柔的侧脸,
贾昇是第一个见到她的人,这点瓦尔特先生也提过。
他说的这些关係……虽然离谱到突破天际,但……
为什么听到“卡芙卡”这个名字,看到这张脸,心里那股莫名的暖流如此真实?
就像刻在灵魂深处的烙印。视频里卡芙卡看著“她”的眼神,確实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温柔中透著决绝,像极了被迫做出艰难抉择的母亲。
失忆是事实,被放在空间站是事实。面前这傢伙的“故事”虽然荒诞绝伦,却诡异地……將所有已知的碎片强行串联了起来。
提供给了她一个看似“完整”的解释——一个荒谬绝伦,但逻辑上居然能闭环的解释?
星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金色的眼瞳里被一层困惑的浓雾笼罩。
浓雾之下,是剧烈翻腾的怀疑与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这离谱故事勾起的好奇和动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她指了指自己。
“一个……嗯,人,”又指了指终端上萨姆的影像,“疯狂地爱上了一台……铁皮壳子机甲?爱到让我妈觉得必须给我洗脑才能阻止的程度?然后……我就被扔这儿了?”
她试图用最直白、最不加修饰的语言复述这个“故事”。
试图用其本身的荒谬感来击碎它。
但说出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因此而诡异地漏跳了一拍——不是心动,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被触动了某种模糊“印记”的战慄感。
“是的,虽然听起来难以置信,但爱情……从不讲道理。”
他语气深沉,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情感导师。
“特別是对於你这样……嗯,『特立独行』又璀璨不拘的灵魂——萨姆强大的力量,冰冷的金属外壳下潜藏的炙热核心,独特的存在方式……或许正是这些,深深吸引了你,让你不顾世俗的眼光,勇敢的……”
就在贾昇准备进一步展开他那漏洞百出却又莫名“自洽”的星际狗血剧细节——
比如套用此前在空间站內部论坛,阮梅与黑塔“被”热心吃瓜群眾完善的爱情故事。
以此来作为灵感继续完善星是如何与萨姆“相遇相知到相爱”、並感嘆自己应该有当虚构史学家天赋的时候。
两人身后出现了噠噠噠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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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同一时间,星穹列车的观景车厢內。
瓦尔特·杨正慢悠悠的擦拭著眼镜,三月七兴奋的拉著丹恆分享新拍的照片並说要洗出来,贴在丹恆那本没写多少內容的日记本上。
姬子则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是新的咖啡改良配方。
车厢中央的光线一阵扭曲,黑塔本体那標誌性的投影瞬间凝实,带著一种“我来宣布一个好也不好坏也不坏的好消息”的微妙气场。
“各位,打扰一下。”黑塔的声音清晰的在车厢內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长话短说。原本我和螺丝咕姆计划进行一项关於贾昇能力的极限观测实验,目標是……嗯,一颗无生命的废弃行星。”
瓦尔特擦拭眼镜的动作顿住了,失去了眼镜遮挡的目光十分锐利。
三月七倒吸一口凉气:“炸……炸星球?!”
丹恆默默扶额,姬子写写画画的手也停了下来。
黑塔投影耸了耸肩:“只是计划有变。那个满宇宙找乐子的乐子神强行介入了。”
她投影出一个极其简略的动画:一个抽象的、戴著面具的q版小人阿哈蹦出来,一脚踹飞了代表行星的石头球。
然后丟下一个张牙舞爪、巨大无比的q版虫子,虫子头上还顶著一个微小的阿哈面具標誌。
“所以,新的实验目標,”黑塔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晚餐多加个菜”,“是一只被阿哈『祝福』过的、星球大小的真蛰虫。”
黑塔的语气难得透露著些无奈。
“嘖,这种找虫子的事祂很顺手,以前还折腾过大铁头,不过完全被无视了。
实验也许会在下一秒,也许会在下一周或是下一个月,但可以確定的是,列车肯定会遇上,总之做好准备吧。”
整个观景车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三秒后。
“啊!???” 三月七的惊呼声几乎掀翻车顶,眼睛瞪得像铜铃。
“……” 丹恆扶额的手更用力了,感觉太阳穴在突突跳。
瓦尔特重新戴好眼镜,镜片反射著冷光,声音低沉:“黑塔女士,这风险……”
姬子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这……確实超出了『常规实验』的范畴。”
帕姆握紧扫帚,表情有些复杂,“那个最最最糟糕的无名客帕……”
“风险可控,必要时由我来终止实验。理论上……你们才是主要目標。而他,属於顺带被送塞了一件小小的回礼,因为一份列车锅。”
这个解释並没有让气氛轻鬆多少。
瓦尔特深吸一口气,看向姬子:“我们需要重新评估安全预案。”
姬子点头,看向黑塔投影的眼神充满了复杂:“黑塔女士,请务必確保……『安全』。”
黑塔投影微微頷首,算是应承,隨即消失。
留下列车组眾人面面相覷,空气中瀰漫著“阿哈又在搞什么么蛾子”和“这日子没法过了”的悲愤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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