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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鳶不忍心再看下去,她也拍了拍安茨的肩膀,闭起眼睛,说了一句,“芷终於可以……有个新的开始了。”
自由,芷,这样的自由算自由吗?
也许死去,也是让你彻底了无牵掛了吧。
没了孩子,没了爱人,没有来路和归途,这样的一个芷,死在一场爆炸案里,给安茨来了一个最心惊肉跳的告別。
“我不要这样新的开始。”
安茨眼眶通红,“这根本不是什么新的开始!这是最残忍的结束!楚鳶!我接受不了——”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芷已经死掉的事情,哪怕亲眼看见了爆炸,他也觉得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芷一定会笑著从边上走出来,拍著胸脯说,还好我没上车,不然小命都没了。
对不对?你的计划是这样的吧,芷,对不对……
安茨站不稳,破天荒地要尉婪扶著,他彻底没有了先前那种不在乎任何人死活的轻佻和傲慢,仿佛芷的死狠狠扒掉了他一层皮,血和肉如今毫无遮拦地在空气里暴露著刺痛。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安茨摇著头,抬头看天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这雨为什么不早点下……早点下把火浇灭了,芷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早点下就好了。
就不用烧一个小时了。
安茨喉结上下动了动,一直到雨水落在脸上,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
他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迟来的雨就像一场命数,也许芷这辈子都等不来一场为她冲刷过去的大雨——就如同这场雨对安茨来说,也將困住他的一生。
从此以后,他的一生,都被困在这场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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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楚鳶拖著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尉婪替她放了洗澡水,隨后跟在她身后说,“你不觉得这场爆炸案有点蹊蹺吗?”
楚鳶脚步停顿了一下,说道,“確实有些蹊蹺。”
“我怀疑是人为的。”
尉婪眯了眯眼睛,“咱们得给芷报仇啊。”
楚鳶多看了尉婪一眼,见他眸中已经带了些许瞭然的意味,“你猜到了?”
“我怎么可能猜不到,拜託。”尉婪勾起唇来,“我这点事情要是猜不到,那我怎么当你的老公?”
楚鳶一脚踩在尉婪的鞋子上,“你少在这里跟我贫嘴。”
“哈哈!”
尉婪说,“来的路上我已经派人去查顾芙莲了,她在爆炸发生之前给安茨打了一个电话。”
楚鳶脱了衣服,不顾自己在尉婪面前暴露的身体,从容自若地走进了浴室。
尉婪的眸光逐渐加深。
他说,“楚鳶,你勾引我。”
楚鳶回头看了尉婪一眼,“你先说正事。”
“在打完这个电话之后没多久就爆炸案发生了,我怀疑是顾芙莲在车子上做了手脚,打电话是她想要確定安茨的態度。”
“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所以顾芙莲决定使用最后的杀手鐧,那就是——”楚鳶顿了顿,说道,“要了芷的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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