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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鳶愣住了。
对著姜来的脸看了一会。
她说,“你叫了上门服务?”
姜来脸都绿了,“楚鳶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连我都不记得了!”
楚鳶被姜来阴阳怪气的语调气笑了,“让我再看看你?哦我记起来了,姜来是吧?姜少?稀客啊,你怎么在芷的房子里?”
姜来皮笑肉不笑地说,“有没有可能,这是我的房子,不是芷的房子?”
楚鳶再度愣住了,隔了一会,她衝著芷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呀,这姜少也被你拿下啦芷!好!气死安茨,气死那个老头子,好!”
面对护短的楚鳶,芷哭笑不得,但是在这之余她心里头又暖暖的,也许她从来没被人坚定地选择过,可是楚鳶却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出手帮助她吧。
看著楚鳶深夜送来的这些东西,芷也不能辜负她的信任,快速阅读了一遍以后,她说,“所以顾峰当年给黑道上的人打了钱,让他们把顾太太的心上人打成重伤残疾吗?”
“嗯,当初这批人扫黑除恶还没落网,如今落网了都在牢里,顾峰可以说是高枕无忧,知道他干过坏事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坐牢。”
楚鳶的语气里带著痛恨,“你想想,二三十年前的旧事,谁还记得清细节,谁还能翻出来?所以顾太太的心上人活生生惨死,顾太太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也成为了她的心魔,后面顾太太大病一场,生了个女儿身体更是一落千丈……”
难怪顾太太的身体这么虚。
芷在心里唏嘘,捏紧了手里的文件,“这些人还有几个活著没死的,我可以去监狱里问问,然后转告给顾太太……”
“你和顾太太有联繫?”
楚鳶意外地看了一眼芷,“顾太太找你了?”
芷知道楚鳶的真诚,所以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楚鳶,但是抹去了安茨和顾芙莲的事儿,只说了顾太太希望她可以帮她女儿筛选掉不好的男人。
听见她这么说,楚鳶嘆了口气,“顾太太也是个可怜人,她没有责怪你,也许是对家庭不抱有期望了,反而求助於你。”
某种程度上,顾太太跳出了刻板印象的圈子,女人求助於女人,才是正常的。
“我明天晚上去陪顾峰喝酒,我会试探这些,谢谢你大晚上来找我一趟。”
芷站起来,想去拿些什么小零食送给楚鳶,结果楚鳶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也是辛苦了,安茨不在身边,有个姜来供你打发时间,我也比较安心。”
姜来在一边拉著冷脸,“什么意思?我是芷的男宠唄?”
“你脸太白了,確实像男宠。”
楚鳶笑得眼都眯起来了,打趣了姜来一句,便出门而去,姜来给楚鳶面子,也没有难为她,倒是在楚鳶走了以后,他目光放到了芷的身上,“你怎么什么都愿意跟楚鳶说?不怕她看不起你么?”
“我都给人当小三了,还要这些尊严做什么?”
芷喃喃著,低头將文件对摺放好,“我现在只想完成顾太太的心愿,也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
“你看起来更像是在自我救赎。”姜来在边上犀利地点评了一句,“好像能帮上顾太太,你自己也就能放过自己了。”
芷对摺文件的手一顿。
“算了,我也懒得说你了,反正你死活跟我没什么关係。”姜来说完这话,两手一摊,“我吃完了,你收拾好了记得睡觉,明天去陪老男人喝酒,记得穿得骚一点。”
世人都恨不得將她丟下油锅。
也好,芷习以为常。
这天晚上芷出乎意料地什么梦都没有做,一觉睡醒到了大天亮,她起床刷牙的时候,发现姜来已经站在了她主臥的卫生间里,捏著一只电动牙刷,牙膏沫子差点喷她脸上,说了一句,“你睡觉死猪一只。”
芷嚇一跳,“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我的卫生用品都放在主臥的卫生间,怎么了?”
姜来指了指脚底下,“別忘了这原本是我家。”
说完男人递给芷一个刷牙的杯子,“你用我的吧,家里没有多的漱口杯了。”
芷的表情略略有些嫌弃,“跟你用一个啊:?”
姜来恨不得把嘴里的牙膏泡沫吐在芷的脸上,“你这个女人別不知好歹!”
说完又递给芷一支牙刷,上面已经挤好了牙膏,看起来应该是……姜来帮她挤的?
芷面对男人示好,本能反应就是这个男人对她有是非之心,因为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她也很可悲地,只会这样。
於是此时此刻,芷更震惊了,震惊程度堪比瞳孔地震,“你居然会帮我把牙膏挤好?姜来,你能有这么好的家教?我的天——你被夺舍了?你不会是想睡我吧!!!”
姜来脑门上青筋乱跳,“讲的什么批话,刷牙还堵不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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