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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楚鳶笑得像哭一样,“不是活该是什么!我爱你的时候你都不屑一顾,现在我要跟你哥结婚了,你知道来找我了,你当我是什么?你高兴了就回来,不高兴了就滚的玩具吗!”
尉婪咬牙,咬牙切齿地恨,“你待在我哥身边很幸福吗?皇家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满足啊!”楚鳶说完这个还不够,將自己的衣服扯得更加下流不堪,送到了尉婪面前,“继续啊!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我还能比一比你们兄弟俩谁更厉害呢!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吗!”
最后一句话带著强烈的自我羞辱感,她说出来的时候仿佛喉间都含著一口血。
尉婪不敢去看楚鳶,他想得到他想疯了,用的全部都是自己的方式。
却忘了,楚鳶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最后的时候是楚鳶起身,她脸色苍白,眼睛却通红,捂著脖子上的伤口,头髮凌乱,衣著暴露,“总之以后……別再说这种会令別人抓住马脚的话了。你在皇家,被人盯著,做这种事情,闹得皇室里的大家都不开心,何必呢。”
为什么会用“大嫂”的口吻来训诫他。
尉婪心都在滴血,“楚鳶你……”
没说话,楚鳶当著尉婪的面换了一套衣服,用力抹掉了脸上的眼泪,最后看了尉婪一眼,是她先摔门而出,“au revoir。”
那是標准的法语,再见的意思。
尉婪要去追,对上楚鳶通红的眼睛,身子僵硬了。
摔门声响起。
尉婪,再见。
这是我对你最后尊严的成全。
尉婪捂住脸,感觉五臟六腑痉挛著,灭顶的绝望感灌下来,不由他一点挣扎,他发出了被遗弃的流浪狗般的抽气声,好像是痛到了骨子里。
楚鳶,楚鳶,楚鳶。
你既然狠心,为什么走的时候是满脸的眼泪!
你连再见这两个字都不敢跟我说,要换著法子用法语的方式,你怎么就捨得丟下我!
尉婪死死揪住自己的衣领,好像扼住了发著抖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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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找楚鳶找了好一会,她却突然出现在拐角,看著楚鳶身上换了一套的衣服,但丁愣住了,“你……”
察觉到她脸上未乾的泪痕,但丁压低了声音,“我弟弟乾的?”
“跟他没关係。”
楚鳶用指腹擦掉了最后一滴眼泪。
“呵,到现在还为他说话。”
但丁脸上带著冷笑,“你最好把跟他之间的情都断了,省得到时候还要我来除掉你们两个。我可不想和我的亲弟弟拔刀相见,作为牺牲,你这个女人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听听,尉婪早说了,皇家就是无情的地方。
楚鳶衝著但丁挑衅地说,“你没本事让我爱上你,就来威胁我这一套?”
“你!”但丁抬手,但是楚鳶眼皮都没眨一下。
他就没看见过楚鳶脆弱的样子。
他那个弟弟尉婪见过吗?
不去想这些令他烦躁的事情,但丁深呼吸,將楚鳶一把拽了过来,“下午陪我去见祖母,另外关於我们的婚约,有些条款……”
“我要附加一个条款。”
楚鳶忽然间叫住了但丁,“关於我们的婚约,我可以嫁给你,不过,我有个时间期限。”
“等到时间一长,人们对於这些丑闻什么的也就慢慢淡忘了,到时候你还能另外寻找自己想要的女性再婚,我也自由,这样不可以吗?”
但丁意味深长睨著楚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是什么意思?”
“缓军之计,我可以在全民盯著丑闻的要紧时候嫁给你,等到时间久了,慢慢地我们有的是办法让群眾接受我们有了各自的新生活。”楚鳶敏锐地说,“你也不是真心要娶我跟我过一辈子吧?”
辛西婭说过,希望但丁也从婚姻捆绑里跳出来。
她是个好人。
但丁沉思一会,“再议,不过你得先陪我去见见祖母。“
“知道了。”
楚鳶吐出一口气,跟在但丁身后,“尉婪不会再来找我了,你不用提防他,他就算这次回来,也没有要跟你爭夺皇位的意思。”
“你帮我弟说话时候的嘴脸可真让我不爽啊。”
但丁冷意更甚,“我知道了,你不用说。”
背后似乎有人一路偷听,那黑影一晃,竟然是阮慕晚。
她拿出手机来,发了个消息给什么人之后,那边接收到了消息。
阮慕晚:是个好事儿,让楚鳶尝尝什么叫自掘坟墓。
j:你可要小心,这是个未雨绸繆的女人,当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阮慕晚:放心吧,你把消息放给我,我就会去做到的,作为代价,尉婪你得帮我得到。
j:哈哈,你还真是爱他。
合起手机,景雍的眉目沾染上了阴鬱。
他死死盯著手机上的照片,那是之前偷拍的楚鳶照片。
心口又酸又痒,好像是有只小猫在挠似的。
他勾了勾唇。楚鳶,这场游戏我还没玩够呢……
“买张机票去l国。”景雍笑著吩咐身边的人,“我要亲自去见见我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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