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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信理部真的这么缺一件异种的功绩吗？像沙利文那样无恶不作的司鐸，才是他们立功的根本。”
格里高利有些意外的回过头来：“娜维婭不是说了吗，教会可以出现一位平信徒眼中的英雄，但这位英雄不能是改革派的人。”
“不，不对劲。”夏维摇摇头，“拜血教的异种太过残暴，事件太过敏感。传统派不是傻子，介入这样的事情打压改革派只会给自己惹上一身骚，得不偿失。”
经过这么一提醒，格里高利也才回过味来。
莫里森这莫名其妙的横插一脚，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等於是给改革派递上了一把攻击己方的刀。
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有些亏。
打击异种和邪教徒，是所有神职人员的zzzq，最典型的敏感地带。
乱碰是要高超的。
但如果说另有目的，会是什么？
“呵，我的这位竞爭对手，看来藏著一些秘密啊。”格里高利呵呵一笑，“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莫里森下了一步臭棋，那我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否则岂不是对不起他递上来的刀子。”
“需要我帮你么？”
“如果有需要，我不会客气。”
夏维婉拒了格里高利，走下车，看著他的车队逐渐走远。
又等了一阵，最该第一个到的搜查部的人才终於姍姍来迟。
终於得以解放的几人，像犯人一样被押回莱恩大教堂，去往圣赦院接受净化仪式，以免被污染。
不得不说，夏维感觉这净化仪式还蛮舒服的。
浑身暖洋洋的有种在蒸桑拿的感觉。
隨后在澡堂衝去身上的污垢，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身上都轻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没有让彼得开车。
夏维乘著赛莉婭的车，朝著家的方向驶去。
耽搁了这么久，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繁华的夜生活开始了。
赛莉婭一向都是藏不住话的类型，此时在副驾驶位置上如坐针毡，每隔一阵就要挪动一下身体。
今天再次见到夏维，本来有些话想要谈清楚，没想到被忽如其来的异种打乱了节奏。
弟弟的不听话，夏维做事的狠辣，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生怕哪天一个没看住，再见时已经是沙利文的尸体。
“夏维......你放过沙利文吧。”
“理由。”
赛莉婭不敢直视夏维，只能看著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
“他只是个蠢货，以后没有机会再威胁你。”
“不够。”
“我会安排他荣休，搬离格雷瑟姆市，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一面。”
夏维熟练的降档，停在路口等待红灯。
“那是你的选择，但相册我不会还给你。”
“为什么？！”
“非要我说出来么？”夏维侧头幽幽的看著她，“因为我需要用它来威胁你啊，我的骑士长。”
赛莉婭噎了一下，攥紧拳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你无非就是缺乏新的筹码，是吧。”
“没错。”
赛莉婭深呼吸了几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手心满是汗水。
“我、我可以给你別的......筹码。”
声音在颤抖。
手也在颤抖。
但还是放在了夏维的大腿上。
“只要你能放过沙利文。”
两人都穿著便装，神袍已经浸满了鲜血，被销毁了。
没有说话，任由那只纤纤玉手自由行动，一点点拉开拉链。
“你、你说话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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