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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沙利文酒醒了不少,连忙哀求道:“姐姐,你得帮我,可能是我暗中调查夏维被他知道了,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你为他做事,我只是想偷回照片而已。”
果然。
赛莉婭没有用询问的语气,而是直接用质问的陈述性语气。
没想到,还真的诈了出来。
这个愚蠢的弟弟,真的背著她做了一些事。
看著那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一个耳光狠狠的甩了过去,发出清脆的耳光声。
沙利文的脸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
“该死,你打我?”
赛莉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小丑一般的弟弟。
“是你在父亲的病床前发誓要保护我的,照片刊载到报纸上你也有责任!”沙利文眼中有怒火也有怨毒,“我只是想偷回相册而已,怎么了?我错在哪里了?”
赛莉婭没有说话,只觉得无比疲惫。
感觉多解释一个字都得用尽全身力气。
至今,沙利文都不认为对那么多无辜的女性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有罪的。
而且这种自大的愚蠢,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人,居然一度让她以为是振兴德里克家族的希望。
“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赛莉婭扭头走出臥室,背影甚是落寞。
沙利文喘著粗气,双拳握紧,指甲仿佛都扎进了肉里。
在某个瞬间,他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坐在桌前,掏出信纸。
思索片刻。
【尊敬的马尔斯.克拉克森阁下,见字如晤......】
没有打听到夏维什么具体的信息,但还是知道和马尔斯的衝突。
毕竟在他的眼里,马尔斯是有可能成为他姐夫的人,打听到类似的事情不难。
一封信写好,封上火漆贴上邮票。
来到家政女僕面前,递出信封。
“我知道是你和赛莉婭告状,我宽恕你的背叛。但是没有第二次,这是我写给朋友的信,你帮我寄出去。赛莉婭可没有禁止我和外界的一切沟通。”
小女僕连忙告罪,低著头接过信封。
做完这一切回到臥室里。
“赛莉婭......该死的!一个贩卖私酒的泥腿子而已,你不帮我,我有的是办法!”
...
...
隔日一大早。
结束了一夜的辛苦劳作,夏维起了个大早,穿著睡袍坐在房间书桌前。
通过了祝圣仪式,今天该去正式入职了。
但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经歷,有一种事情似乎在掌握之中,但又总是超出一些预期的感觉。
比如费德里科父子案中的受害者格蕾塔,泽维尔都没有查到她的隱藏身份,所谓养女去世,格里高利似乎並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伤心。
比如原身留下那些莫名其妙的数字,到现在也还没有线索。
再比如祝圣仪式的辩论环节上,出乎意料的第二次回应。
夏维一边思考著,右手拿著钢笔在纸上画著小人,最后写下一个f开头的单词,吐槽著內心的感受。
出神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在想什么?”
接著柔软的娇躯抱了上来,一只玉手不老实的在他的胸肌上来回摸索。
昨晚,瓦莱妮自然是没有回到自己家的,下榻在了夏维的房间里。
套间虽然豪华,但还比不上自己家。
住著有些苦逼,睡著也有些苦逼。
不过她也不指望能从夏维嘴里听到什么甜言蜜语。
目光恋恋不捨的从胸肌上离开,扫向桌面。
“咦?你写的这是什么?怎么有些眼熟?”
纸上只有一个词,就是f开头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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