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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暖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只觉得全身都像被车碾过一样,哪哪都疼!
身边照例没人,想来时安澜早已起床了。
她掀开被子,挣扎著想坐起来,可下半身传来的疼痛和不適,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原以为他是个怜香惜玉的,没想到,那只是表象。
昨晚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上次药膏没有派上用场,这次,估计不用是不可能了。
喉咙又干又痛,就像要冒烟似的。
她都记不清,昨晚自己哭了多少回,求了多少次。可他丝毫不为所动,依然不管不顾地放纵著自己的欲望。
她在心里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这才咬牙艰难地挪下床。
听到动静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堆著討好的笑,“醒了?”
周暖睇了他一眼,没吭声,继续撅著屁股去找她的衣服。
意识到小姑娘可能真的生气了,时安澜疾步走过来,將她抱回到床上,柔声说,“乖乖躺著別动,我来帮你拿。”
周暖还是不吭声,倔强地把脸扭到一旁,不打算理他。可两行委屈的泪还是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男人自知理亏,紧紧抱住她,柔声轻哄,“对不起,暖暖,都是我不好。昨晚,昨晚我实在是没控制住。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別不理我。”
听到这话的周暖哭得更凶了。
时安澜是真急了。他就见不得小姑娘哭。(他倒忘了,昨晚小姑娘哭成那样,也没见他放过她)
他抓起小姑娘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抽,“来来来,你打我。”
周暖终於有了反应,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紧紧抓住。
“暖暖,你就別生气了嘛,我保证,下不为例!”男人可怜巴巴地望著她,那模样,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不对,是大狗)
周暖突然被就逗笑。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威严不可侵犯的时书记吗?
心里默默嘆了口气。
罢了,已经上了贼船,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小姑娘破涕为笑,时安澜终於鬆了口气:总算是过关了!
其实昨晚事过之后,他是有些后悔的。毕竟小姑娘才初尝人事,哪怕已经养了一星期,身体一下子还是无法接受如此猛烈的攻势。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小姑娘越哭越求饶,他就越兴奋,就越是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他就像是一只吃素多年的猛兽,突然尝到血腥味,身体里潜藏多年的兽性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对了,先把这个涂上。”他变戏法似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软膏。
刚想要拧开盖子,被周暖一把夺过,“我自己来!”
“你確定你要自己来?”他一脸戏謔地望著她。
“当然!”小姑娘脸一红,梗著脖子说。突然又想到什么,命令他,“你先出去。”
“我不出去。大不了我不看就是。”时安澜没有答应,只是自觉地转过了身体。
周暖拿他没办法,知道多说无益,只好躲到被子里,自己给自己上药。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明白男人为什么刚才会用那种表情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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