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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则惊惧失神,重则识海崩裂。
那么……神游?
……
双倍xp是怎么算的?
段洛自己也没弄明白。
到底是“夏旗”也算数,还是贺三水那根迷你执街旗被记进命盘?
旗子这玩意儿,在命盘眼里究竟按什么逻辑,他压根想不通。
他记得,西港的渔人码头也插了一根旗……
可今天,那里的插旗xp奖励,还没到帐。
不对劲。
……
西港,渔人码头。
旗,终究还是倒了。
那根他们死死护著的执街旗,在最后一记浪涌里被连根拔起,带著泥浆,重重砸进水中。
“啊——!”
有人扑上去。
扑进那片浑黄的泥水,双手乱抓,整张脸都埋在旗倒下的方向。
十双手,百双手。
齐齐伸来,疯狂刨挖。
可泥水裹著石块,冲得更急。
水势如铁箍,死死扣住他们的肩背,一下一下把他们往下压。
他们急,可越急,眼前就越是混沌。
手伸进去,满手都是冰冷的泥浆,却什么也捞不住。
“在哪里?!”
“到底在哪儿啊——!”
嘶喊一声又一声,喉咙灌满泥水,依旧没有回应。
——就在所有人几乎放弃的那一刻。
一道微弱,却诡异的光芒,在水下忽然亮起。
“看——!”
所有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住。
浪翻涌之间,他们看见——
水底,燃起一团幽幽的火焰。
那火既冰冷又妖异。
明明在水里,却不灭。
突然,有人反应过来:
“是旗子!旗子在烧——!”
……
此时,段洛正在“神游”。
他记得,自己在那根旗杆上留下了三根髮丝。
而现在,这三根髮丝,就成了他神游的媒介。
他操控它们燃烧,像三缕焰发。
又將它们织作丝线,化为缠绕的毒液细线。
远远看去,就像一根被鬼火鱼线拖拽的旗杆,在水底亮起。
……
百姓们目瞪口呆地看著。
他们看见那根旗子,被火焰托举,被丝线牵引,硬生生逆著浪潮,一寸寸游回旗座。
直到——
“哐——!”
旗杆,重新插进了原位!
剎那间,旗面燃起一片赤焰。
火焰很艷,却並不灼旗。
风雨越大,火焰越盪。
它在狂潮中摇曳,却像灯塔般稳固,照亮了他们每一双几乎绝望的眼眸。
“这……这是——”
“神跡!!”
……
而在同一瞬间——
旗台上的段洛,猛然一震。
飢饿像海潮,从胃底翻涌上来,瞬间席捲四肢百骸。
神游不过几秒,他的卡路里却被抽空得乾乾净净,整个人仿佛被掏成空壳。
“饿……”
他切断神游,猛然回神。
眼前不是渔人码头的鬼火,而是血与火交织的旗台。
空气,像被掐断的弦。
嘶吼停在喉咙里,战火凝固在半空。
海夜叉们,一个个屏住呼吸,瞳孔死死盯著他。
没有人上前半步。
——因为他们亲眼看见了。
n5號海夜叉·杜特。
就在“鬼鮫”的注视下,被灵能炸弹轰杀。
按理说,那种炸弹根本杀不死杜特。
可他確实死了。
诸多念头在他们心里乱闪,却找不出答案。
只有满头问號。
只有死一样的噤声。
旗台的寂静,比任何喊杀都更骇人。
段洛抬眼,呼吸急促,像被飢饿掏空。
但也正因为这份死寂,他的背影,此刻反而显得狰狞。
妈的……
就不该乱试特性。
没想到神游这么耗体力,现在体力空空,一旦这些海夜叉同时扑上来,他会被打成筛子。
忽然——
“……一起上!”
一个海夜叉嘶声吼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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