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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以下犯上,图谋叛逆,围杀当朝天子。”
江止挑枪指向护国公,高声喝道:“其罪当诛!给我杀!”
“杀!”
“杀!”
......
重骑兵翻身上马,齐声高喝,挥起剑来,便是一通猛杀。
江止则提著红缨长枪,与谷昭等人將江箐珂和李玄尧围在中央。
箭来挡箭,刀来挡刀。
正当廝杀进行到白热化时,宫城深处突然传出丧钟,一声声,重重擂击在江箐珂和李玄尧的心头上。
钟声幽远低沉,如山岳压顶,震得天地都隨之哀鸣。
不多时,便见一名小太监急奔到太和殿前,面色泫然,声调哀戚地高唱道:“太上皇——驾崩!”
廝杀再次停止,眾人皆转身朝深宫的方向望去。
李玄尧身子明显虚晃了一下,布满红血丝的异瞳登时就蒙上了一层泪意。
他提著宝剑,衝出重围,脚步虚浮地欲要赶去看衡帝。
江箐珂翻身跃上马,追赶上去,將李玄尧拽上马背,一同朝衡帝所在的宫殿飞驰而去。
殿门前,淑太妃与十一皇子等一眾宫人、禁卫军跪地哀泣。
不见御前太监总管,殿门前有的只是淑太妃的贴身太监和礼部尚书。
待李玄尧等人赶至殿门前时,礼部尚书颤颤巍巍地捧著黄綾詔书,面色凝重,开始高声宣读。
“奉太上皇密旨:孤年事已高,精神衰倦,偶受谗言蛊惑,误將大统付予不祥妖孽。今幸神识尚清,特正其误。自此另立贤明,以安社稷,庶不负列祖列宗,不负黎庶苍生。特此封十……”
当礼部尚书念到一半时,看了眼李翰,又看了看圣旨,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念下去。
“封十皇子为大周新帝,即刻登基,承统大位,以安天下!”
闻言,除了李玄尧和江箐珂等人外,淑太妃和李翰也皆是一愣。
流到一半的泪水顺颊而落,淑太妃神情错愕且不解地看向那礼部尚书。
“尚书大人刚刚说的是哪位皇子?”
礼部尚书答道:“回稟太妃娘娘,十皇子。”
淑太妃与李翰对视了一眼后,难以置信地起身,衝上前去,抢过礼部尚书手中的密旨。
“怎么会是十皇子,本宫亲眼看到太上皇写的是我的老十一啊。”
淑太妃展开那密旨时,整个人都僵凝在那处。
“怎么会?”
她神情恍惚地摇著头,“怎么会这样?”
好好的密旨,何时被人动了手脚,烧出两个窟窿来?
偏偏烧掉的就是那“一”字和“李翰”二字。
淑太妃想不明白,瘫坐在地,密旨也从她指间滑落。
镜水月,一场虚空。
泪水簌簌而落,淑太妃绝望地自言自语道:“到头来,竟是给別人做了嫁衣裳。”
李翰跪爬过去捡起,看著那两个烧出来的窟窿,面目狰狞地瞪向礼部尚书,起身暴怒质问。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本王才是大周的皇帝。”
“父皇的密旨上明明写的是我......”
一旁的李玄尧早已看清其中的猫腻,他提著那把无人能提的宝剑,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李翰身前。
他冷冷地掀起眼皮看向李翰,半垂的异瞳里杀气腾腾。
剑光乍闪,李玄尧的剑便砍掉了李翰的头颅。
头颅恰好滚落到淑太妃的身边,嚇得她抱头大声尖叫。
一阵尖叫过后,她又抱著李翰的头放声痛哭,那哭声悲切悽厉,比方才为衡帝哭丧时还要真切动人。
“十一啊。”
“我的儿......”
滴血的剑划割著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玄尧就像个毫无感情似的,剑起剑落,乾净又利落地送他们母子去地下团聚。
而在冷宫的惠贵妃,此时也被人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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