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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牌之日更是让多少人疯了一般竞价,定价的最后一刻,罗疏一句话让先前激烈的叫价作废,楼管事殷勤地把人送到他面前。
从掛牌之日这蜜儿就被罗疏包占,也不叫她接客,只他去了才现身,说是包占,罗疏把人梳拢后,並不常去。
现下,把这蜜儿支到乌什身边是何意?谁不知道,乌什早对蜜儿有垂涎之意。
乌什倒是欢喜,玩笑道:“哥怎捨得让她给我倒酒,平时討她一声笑都不易。”
罗疏招了招手,让身后另一侍女续酒,说道:“一个奴儿,有什么捨得不捨得,你若喜欢,让与你又如何。”
这话叫席间眾人又是一惊,乌什也怔了怔,確认道:“哥哥说得可是真的?”
罗疏点了点头:“几时我说话不作数了?”
乌什举起酒盏,咧嘴笑道:“小弟日后但凭哥差遣。”
哈桑和其他人心下忖度,刚才急著要走,这会儿又把蜜儿让给乌什,难道是娶了新夫人的缘故。
眾人不免纳罕,这肖家女多大能耐,能拴住这位爷的裤带子。
而那蜜儿一心在罗疏身上,此时却坐在乌什身边,两眼微红,咬著唇,是个人都瞧出了她的不情愿。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了。”
罗疏说罢,把杯中酒饮尽,站起身,其他人忙跟著站起,待要送他一送,却被他抬手止住。
……
肖甄歪靠在床头,手里执著一卷书,静静看著,屋里的蜡烛烧了大半,烛光微弱。
香海用簪挑了挑灯芯,又另点了一根新烛插放於床头的案几上。
“你去罢,不必在跟前伺候。”肖甄说道。
“大爷还未回,婢子让当值的留个门,別落锁。”
肖甄一双眼盯著手里的书页,淡淡说道:“不用留门。”
她在嫁罗疏之前,就知道他这人,外面不知多少情儿,原本她嫁给他也不图情爱,所以无论他在外面怎样风流,她都不会去管,只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就算他夜不归宿,她也不觉得吃惊,更不会生怨。
香海应下,掩著房门退出屋室。
肖甄又看了一会儿书,双眼餳涩,於是將书册平整放於枕边,吹了床头灯烛,躺下睡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间,听到叩门声。
肖甄屏息去听,叩门声再次响起,声音很轻,即使在夜里,响动也不大。
遂披上外衫,下了床榻,推开门往外行去,院子里不见守夜的丫鬟,想是落锁后找地方躲懒去了。
她拢了拢肩头的外衫,走过第二道门,叩门声有一下无一下地响著:“谁?”
门那边的声音静了静,接著一个声音响起:“我。”
肖甄呆了一下,以为他不会回了,上前从內打开院门,就见罗疏立在那里,披著一身微凉的月色。
“怎的我回来,你不高兴似的。”罗疏把人拉到怀里。
肖甄闻到他身上有酒息,还有一股掩不去的脂粉香,这香气浓得让她非常不適,泛著噁心,於是蹙著眉头从他怀里挣脱出。
“妾身叫下人备热水。”
说著一面往院里走,一面叫人来。
罗疏撇下他人急著回来,却得不到她一个好脸,当下心里有些不快。
下人们见自家大爷回了,半点不敢怠慢,檐下重新亮灯,灶房重新燃火。
罗疏进了沐间,两个丫鬟隨在身后进入,伺候沐洗,上衣刚褪,罗疏摆了摆手,让二人出去,朝外唤了一声:“我回来,你是半点好脸色不给。”
肖甄坐於榻沿,听到沐间传出来的话语,回道:“爷多想了。”
“既是多想,进来侍候,你不一贯恪守妇道么,夫君回了做妻子的不该在跟前应候?”
肖甄合放在膝头的手微微一缩,站起身,走进沐间,就见罗疏上身著一件白色的软绸衫,衣襟敞著,下身著一条撒脚裤。
一双眼自她进来就把她盯著。
肖甄上前,抬起他的手,將他指上的戒环取下,再替他宽去上衣,然后便不立在一侧不动了,目光垂著,余光是男人健实的影。
“这就好了?”罗疏问道。
他简单的几句话让她分辨不出他情绪的好坏。
於是把头侧向一边,微醺的酒息在他烘人的体温下渗向她,正在迟疑之时,他包裹住她的手,带向裤腰带处,让她的指掛在系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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