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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江念四肢困软,微闔著眼,粉浓浓的娇身伏於榻上,香云繚乱,由著他来,难得没有推拒他的缠磨。
云雨过后,呼延吉从江念身上慢慢抽离,前胸后背掛著细细汗珠,蜜色的肌在昏黄的光烛下透著金光水渍。
他坐到她的身侧,曲起一条腿,同侧的胳膊耷拉在屈起的膝上,另一只手扒开女人湿漉漉的髮丝,仍有几缕妖嬈地衔於她的腮边,那光洁的纤背和脖颈上是他情极之时留下的朵朵红痕。
呼延吉拿起江念手边的小匣子,“嗒——”地打开,里面是空的,行事前她已吃了,他將匣子在手里翻转把玩两下,朝床外摜去,砸得一声响。
“什么声音?”江念睡眼惺忪地问道。
“无事,有丫头掉落了东西。”呼延吉说道。
江念“唔”了一声,继续睡去。
次日,江念早早醒了,身侧的床榻空冷冷的,只有一些睡过的褶皱,秋月等人进寢殿伺候梳洗更衣。
徽城离京都不算远,乘马车的话三两日可到。
秋月拿出一套轻便淡雅的常服,服侍江念穿上,仍是简单地替她綰了一个髻儿,簪上螺鈿。
江念长得出挑,隨便一收拾就是精神秀丽。
“主子,都准备妥当了。”秋月说道。
江念点头,想著走之前去一趟前廷,同呼延吉只会一声,出了西殿,正要叫宫人备輦,就见呼延吉从外走来。
“行当都理好了么?”呼延吉问道。
“都好了,正要走呢,我说到前面告知你一声。”
“告知我什么?”
“走之前不得同你说一下,哪好不声不气地就……”话未说完,眼一定,发现他亦是一身常服装扮。
“我陪你同去。”呼延吉说道。
“大王政务冗杂,不该把精力费在这样的小事上,我去见軻儿,把他带回王庭,也就是一去一来的时间,要不了多少时日就回。”
呼延吉笑道:“不光你急著见他,我也想见一见,想来想去,正巧当下松閒,便陪你一道去。”
他不敢叫她离他太远,还是隨在一起安心。
两人正说著,木雅走了来,朝二人一拜,恭声道:“阿史家的贵女在庭外求见。”
“苓姑?”江念问道。
木雅应是。
也是巧,巧事都撞到一起。
江念本以为就她带著丫头及护卫赴徽城,结果呼延吉说他也去,不止呼延吉,还有崔致远,崔致远的说法是,他思乡,想归家看望,而阿史苓听闻阿多图隨往,也央著一道去徽城。
就这么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徽城赶去。
……
徽城……
安努尔先是收到呼延吉的密札,叫他替他招待一位友人。
当他看见呼延吉口中所谓的友人时,心中瞭然三分,怕不是友人那么简单。
那年轻男子看起来同呼延吉年岁相当,黑髮黑眸,样貌很是俊逸,神態间疏漏出几分世家子的桀驁,尤其那一双眼,同她太像了,心中有了隱隱猜测。
落后,他將人请入安府,好生款待,相交之间,得知年轻男子名江軻,是江念的亲弟。
这期间,石儿禄得知江念的亲弟住在安府,便不住地往他府中来,说是给他陪客,暗地里却攛掇江軻住到他石儿府上,蔫坏。
没过多久,安努尔又收到京都来信,在他看到信中內容后,知道有好戏看了。
呼延吉一行人进入徽城,当地府令带著安家人同石儿家的人已在城门外迎候。
原是徽城新任的府令收到王庭密札,说君王不日到徽城,此为微行,不必伸张。
那府令得知君王来徽城,慌得找到当地豪族安家、石儿家,商议一番,定在安家摆置接行筵宴。
眾人正值探望之际,远远行来一队人马,以府令为首,带著安家,石儿家躬身迎接,因著不伸张,眾人只作小礼。
呼延吉乘於马上,道了一声免礼,眾人这才直起身,接著呼啦啦一群人去了安府,此时酒席早已备好。
江念心里记掛江軻,再加上三两日的行程,反把身体消瘦了,到了安府,远驾之下又失了胃口,那筵宴她没能参加,只在安府的上房休憩。
隱约听到前厅的觥筹交错之声,很是热闹,可这份热闹,她迫切地想让其早点结束。
“主子,要不婢子去前面唤一唤小阿郎?”秋月说道。
江念摇了摇头:“不急,筵宴未散,这会儿把人叫下来有些失礼。”
正说著话儿,房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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