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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才不会让夫人有性命之危,夫人的命是本尊的,本尊的命也是夫人的。”
“为夫知道,阿鸞並不是怪为夫在阿鸞受欺负的时候不露面,没有人比为夫更了解阿鸞,阿鸞是个要强上进的姑娘。
阿鸞从不会將为夫待阿鸞的好,视为理所应当,更不会要求为夫必须在阿鸞有难时,保护阿鸞给阿鸞出气……
阿鸞更喜欢亲手报仇,亲自给自己出口恶气的快感。”
“阿鸞之所以在意这件事,是因为阿鸞在意为夫的態度。
阿鸞怕为夫不出手,是因著为夫不喜欢阿鸞。
不喜欢,便不会在乎阿鸞的死活……
若是磨链,阿鸞肯定会欣然接受。
可若是不在乎,阿鸞会很难受、很伤心……”
“阿鸞,你爱上为夫了,比为夫想像中的,要早些。”
梦里的青漓会耐心给我解释他的初衷,还会体贴给我揉捏酸痛的腰身。
一遍又一遍哄著委屈啜泣的我,认真承诺以后再也不嚇唬我了。
后来还在我的再三要求下,保证自己下回一定轻些……
不像当晚那般孟浪失控了。
哎,可现实的他呢。
薄情冷漠又没良心。
別说哄我了,他现在估摸看见我给他甩脸子就头疼。
网上不是说了吗,男朋友吵架后的惯用应对方式:你先冷静几天我们再好好谈。
明面上是害怕女朋友见到自己会越想越气,实际上却是不耐烦,不想伺候了,自个儿找个清静地逃避问题享受生活去了。
这一走,他是爽了,如释重负了,可却把负能量都丟给女朋友,逼著女朋友独自消化。
对这段感情尚有留恋,捨不得放手的女生会在被晾几日后,因为太害怕失去他,便主动跑去找他送台阶。
可清醒点的女生,就会直截了当地提分手,她也不奉陪了。
所以有的情侣才会冷著冷著就凉了……
而我和青漓,应该也属於要凉的那种吧。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我也绝不会给他再伤害我的机会。
换而言之,他连哄我都懒得付出心思,我还能指望未来在我白髮苍苍,缠绵病榻时,他会像从前那样,悉心照顾我,不嫌弃我,温柔餵我喝汤药么?
真到了那时候,他不在外找母蛇,左拥右抱地带回家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不行,越想越觉得这段感情已经没必要再继续了。
他明知我想要的是什么,却揣著明白装糊涂,逃避不解释不作为……
分,必须分!
下次再做春梦,把他换了!
不过……
昨晚在梦里,我记得,他后来又和我说,他今天要去收拾黑蛟,让我放宽心,乖乖在家等著他,他很快就回来……
这个梦做得还是太有技术含量了。
我的潜意识竟连他两日不出现的藉口都给他找好了!
心累地趴在床头嘆了口长气,我缓了二十来分钟,才无精打采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起身去屏风前拿衣裙,我打著哈欠,浑身像被石磙碾过似的,肌肉酸痛,骨头都要散架了……
对著衣柜上的落地镜整理裙摆时,我才忽然发现——
大腿上竟然有好几片红痕!
谁趁我睡著拧我肉了?!
刚勒好墨底织金滚云纹的锦缎腰带,小凤就委屈唧唧地扑扇著双翅火急火燎衝进屋,扯嗓子尖叫找我告状:
“呜呜呜主人!小凤挨打了,脑瓜子都被拍起包了!
小凤昏迷了一夜,刚刚才从井边清醒过来……还差点一翻身摔进水井里!
呜——主人,你可得给小凤做主啊!你得帮小凤报仇啊!”
“什么?”我猛地拎起心,鬆弛的神经骤然紧张,扭头严肃追问:“你被打晕了?还昏迷的一夜?!是谁干的!”
小凤可是神鸟,能把小凤打晕,害她昏迷到现在的人……实力肯定不容小覷!
说不准还不是人,可能是什么精怪野仙。
这么厉害的东西深更半夜潜入我们家,总不至於是专门来敲小凤脑袋的吧!
“你怎么样了?身体还健全吗?有没有少什么鸟心鸟肺鸟肾鸟肝?!他把你打晕以后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你脑子现在还好吗!”
我忧心忡忡地一把捧住小凤的小脑瓜子,著急询问。
小凤扑扇著双翅,被我揉得小脸蛋都变形了,不自在地挣扎道:“主人主人,你放手!你捂住小凤耳朵了……小凤没缺內臟,脑子也没坏。”
我不解地拧紧眉心,撒手鬆开她:“那为什么要打晕你?小凤你有看见是哪个王八蛋敲晕你的吗?”
小凤抬翅膀擦擦脸,顺便理了理头顶的小揪揪,哭丧著脸道:
“小凤看见了,打晕小凤的王八蛋就是帝君!”
我呛住,一头雾水地抽了抽右眼角:“啊?”
小凤挥舞著膀子恼火道:
“就是帝君!帝君坏死了,昨晚主人睡著睡著突然喊热,喊难受,小凤不知道主人怎么了,刚飞到主人床前查看情况,帝君就突然破门而入,嚇得小凤魂都快丟了。
小凤看见帝君也很高兴啊,小凤就想喊帝君来看看主人到底怎么回事,结果小凤一靠近帝君,帝君就摸起桌上一本漫画书,照著小凤的脑袋,扬袖就是啪的一声!”
小凤说著,还手舞足蹈地用翅膀比划著名,绘声绘色讲到青漓拍她脑门子时,抬起翅膀便往脑门子上一盖,陡然加重语气,嚇我一哆嗦。
表演完,小凤委屈可怜地拖著哭腔乾嚎,辛酸地用翅膀抹眼泪:
“然后我就被帝君拍晕了!帝君拍晕我也就算了,还把我丟去外面,扔到了石井边上,他好歹把我放回小窝里啊!害得小凤在外面挨了一夜的冻,呜呜,小凤都流鼻涕了!”
我:“……”
小凤这遭遇,嗯……的確悽惨。
但,小凤说昨晚青漓回来看我了?!
难道,昨晚那活色生香的经歷……不是梦?!
我在睡梦中喊热、喊难受,应该是鸳鸯缠发作了。
而能在鸳鸯缠发作时给我紓解慾念的,只有青漓。
“青漓昨晚,真的回来了?”我不敢置信地又问了小凤一遍。
小凤抹著眼泪哭唧唧:“当然哇!小凤难道还会骗主人吗?主人你摸摸,小凤的后脑勺都起包了!”
小傢伙低头往我怀里蹭,我好奇地用指腹摸摸……
嚯!
的確好大一个包!
正打算说几句好话哄哄小凤来著,门外忽然传来村里年轻人的拍门呼唤声:“鬼师娘娘,你在吗?”
我愣了愣,抱住小凤出房门,凝声回应:“在,怎么了?”
年轻人隔著院门恭敬道:“大祭司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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