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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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萍儿急得眼泪直打转,“奴婢里外翻了三遍,连荷包夹层都拆了。”
婉棠突然鬆开手,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么大一块灵牌,总不能凭空。
她突然僵住,苏言辞弯腰的姿势在脑海中闪现。
“养心殿……”她喃喃自语,冷汗顺著脊背滚下。
鎏金兽炉吐出的青烟在殿內盘旋,许承渊的鎧甲在烛火下泛著寒光。
老將军虽被按跪在地,脊背却挺得笔直:“皇上这是要过河拆桥?“
“砰!”
许承渊的鎧甲重重砸在金砖上,震得案几上的茶盏嗡嗡作响。
老將军虽被按跪在地,脊背却挺得笔直,眼中怒火灼灼:“皇上!老臣何罪之有?”
楚云崢慢条斯理地摩挲著青玉扳指,目光扫过殿中眾人。
许砚川垂首立於左侧,指尖无意识摩挲著剑鞘;苏言辞站在右侧阴影处,玄色官袍几乎与暗处融为一体。
“许卿急什么。”帝王轻笑一声,指尖在军报上一敲,“北境十万铁骑的虎符还在你怀里揣著呢?”
许承渊瞳孔骤缩,下意识按住胸口。
鎏金虎符的稜角隔著衣料刺痛掌心,这是先帝亲赐,可调边境十三州兵马。
“臣……只是忧心妻女。”老將军声音突然弱了三分。
“忧心到带著亲兵闯宫?”楚云崢突然掷出一卷竹简。
竹简“哗啦”展开,露出许家私炼铁器的密报,“还是忧心,这些够诛九族的勾当?”
许砚川猛地抬头,却见帝王意味深长地看过来:“许统领,你说。私铸兵器该当何罪?”
殿外突然传来三更鼓声。
苏言辞悄无声息地挪步,正好堵住了许承渊暴起的路线。
老將军额角青筋暴起,突然狞笑:“皇,上莫非忘了?北境狼烟再起时,还得靠老夫这身骨头去填!”
“是啊!”楚云崢嘆息著起身,龙纹靴停在许承渊眼前,“所以朕才留你全尸。“
”他弯腰抽出老將军怀中的虎符,温声道:“许砚川,即日起接管北境军务.”
楚云崢把玩著手中的军报,闻言轻笑:“许爱卿言重了。”
他忽然將竹简掷在地上,“北境军餉亏空三十万两,许將军作何解释?”
许砚川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
他看向父亲,却见对方面色骤变,这是他们父子才知道的秘密。
“臣...“许承渊额角渗出冷汗,“边境苦寒,边境那么多战士跟著吃苦手累,皇上竟然说这样的话。”
“如何让人不心寒?”
许承渊都是开始范反问这句话了。
“苦到要私铸兵器?“”苏言辞突然开口,从袖中取出一块生铁,上面的“许“字標记清晰可见。
许承渊瞳孔骤缩,突然暴起:“竖子敢尔!“他猛地撞开侍卫,却见许砚川横剑在前。
“逆子!“老將军目眥欲裂。
许砚川剑锋纹丝不动:“臣,只遵皇命。“
许承渊的鎧甲突然发出“咔嗒“轻响——他腰间暗格不知何时竟裂开一道缝隙,几封火漆密信滑落在地。老將军脸色瞬间灰败,伸手要抢,却被苏言辞的剑尖抵住咽喉。
“哦?“楚云崢用脚尖拨开那封写著“北狄大单于亲启“的信笺,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许爱卿还有这等雅兴?“
殿內落针可闻。许砚川的剑“咣当“落地,不可置信地望著父亲:“您...通敌?“
许承渊的鬍鬚剧烈颤抖,突然狂笑出声:“成王败寇!老夫无话可说。“
“带下去。“楚云崢突然意兴阑珊地摆摆手,像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送许將军去听雨轩...好好想想。“他摩挲著虎符上的铭文,轻声道:“比如...这些年还卖了多少座烽火台?“
侍卫架起许承渊时,老將军的鎧甲哗啦作响。他突然回头,目光如毒蛇般缠上许砚川:“逆子!许家百年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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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通敌的基业?“楚云崢轻笑一声,隨手將虎符拋给许砚川,“许统领,你父亲累了。“
“从今以后,你替你父亲,做好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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