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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常夫人的情报,孙贤妃还哭到皇上面前请求彻查,可府衙查来查去,也只查出是因为孙家老大责打那马匹太过,才致使马匹受惊,实是咎由自取,孙家也只能作罢。
常寧和怀泽转述这些消息的时候,脸上的兴奋都快藏不住了,怀泽却有些担忧,如此一来,两家的仇怕是彻底结下了,孙家虽然势弱,但孙贤妃就在宫里,而常青远在北疆戍边,就怕孙家再使什么阴招,常家也不好防范。
不过显然和孙家有仇的不止常家,在百姓议论孙家恶有恶报的关口上,宫里的孙贤妃吐了血,太医院院正也只诊出是孙贤妃思虑过甚,肝鬱化火,脉络淤滯,致使血气上涌,这才有了吐血之症。
虽然孙贤妃因此容貌有损,却丝毫不影响皇上对她的宠爱,据说还多了几分怜惜之情。
不过这下孙家倒不敢囂张了,毕竟孙家的倚仗都在几个女儿身上,孙贤妃吐了血,再加上之前两次生產落了些病根,眼见著寿数不长,若是再生不出皇子,孙家便再没了希望。
而两个嫁入权爵人家的女儿,也因为娘家日渐败落,在夫家根本站不住脚,本来这两户人家就是衝著孙家的恩宠来的,家风都不怎么样,听说如今已经生了娶平妻的念头。
不过孙家的无耻程度显然已经超过了眾人的想像,眼见几个女儿都快没了指望,当即便以照看长辈为由,把孙贤妃的侄女送进了宫,住进了孙贤妃宫里,每日亲自“照料”。
孙家虽然无耻,但耐不住皇上对孙贤妃“情根深种”,还给这位侄女封了个恩寿县主的名號,许配了武安侯的幼子。
这下孙家自然有了指望,刚消停了没两日就又开始折腾起来。
怀泽心中腹誹,孙家果真是狐假虎威,这做派简直和当今皇上没什么分別,难怪他能和孙贤妃有“共鸣”。
一通折腾下来便到了五月,今年雨水丰沛,从各地上报的奏章来看,各地的收成著实不错,国库也日渐充足,閒不住的皇上当即要在京郊建一座行宫,以供他游乐和处理政事。
如今朝堂上剩下的除了见风使舵派便是明哲保身派,言官们象徵性地上了几封奏章,意思是我们可反对啦,要是皇上坚持,就不能怪我们了。
皇上厉声驳斥了两回,这事就半推半就地过了明面。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当即把银钱拨给了工部司,帐面上是一百万两,但实际到工部司帐上的,就只剩下五十万两了,这中间的差额,全被內阁和户部上上下下的官吏们贪走了。
苏尚书的眉头蹙起,户部这般监守自盗,假帐做得如此自然,怕是国库也並不像明面上的数字那般好看了,若真有急用,能拿出多少银子都不一定。
不过这些都不是苏尚书担忧的问题,他现在只想平安退下来,可別牵连子孙就好,一向刚直的苏尚书也只能选择妥协。
吸取了上回修葺齐和殿的经验,这回李郎中隱晦地暗示了两句,怀泽便明白了,得了,他们实际设计起来就按照三十万两的標准吧,要不负责施工的同僚又该揭不开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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