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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的脸色沉了下来:“怎么?做了几年奴婢,连基本的礼数都不会了?”
“哎呀夫君!”沈夫人急忙打圆场,“鳶儿刚醒,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一时不適应也是正常的……”
镇国公脸色一沉:“那些同本公一样丟了孩子的旧友,一直催促著让本公办洗尘宴,为找回来的嫡女接风洗尘。”
他顿了顿,冷冷地扫了赵玖鳶一眼:“可你看她这副样子,哪里拿得出手?比青棠还不如!”
“慕崢!我不许你这么说鳶儿!”沈夫人脸色也阴沉起来,她站起身,怒声道,“鳶儿在公主府吃了那么多苦,你还怪她举止粗鄙?你有没有良心?”
镇国公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缓缓言道:“若非你一味纵容盛儿,將他宠得不成体统,我又怎会沦为他人笑柄,被人指指点点,说我这嫡出的血脉皆已朽木难雕?”
眼见这对夫妻的爭执愈演愈烈,气氛几乎凝固。
赵玖鳶轻启朱唇,两声细微却清晰的咳嗽適时响起,打断了这剑拔弩张的战场。
闻此,二人皆是一凛,言语戛然而止。
唯余那怒意未消的眼眸,依旧紧紧锁定著对方,仿佛无声的较量仍在继续。
“镇……”赵玖鳶顿了顿,深吸了口气,磕磕绊绊地叫出了那个称呼,“父……父亲。”
沈夫人惊讶地回过头,捂住嘴看著她,眼底满是欣喜:“鳶儿……”
“父亲。”这次顺利得多,赵玖鳶接著道,“洗尘宴……父亲想定在何时便定在何时,不必担心女儿的身体。”
镇国公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他还是回答道:“三日后。”
“夫君!三日后,鳶儿的伤都还未痊癒,你这是要她的命啊!”沈夫人生了气,推了一把镇国公。
“好,父亲放心,女儿定会出席。”赵玖鳶应道。
她不得不承认,慕青棠有一句话说得对。
若是赵玖鳶回镇国公府这件事,给府中的人带来不快或是灾难,那么她就变成了一个灾星。
就好像若是沈夫人为了她,一直同镇国公爭吵个不停,那么她回到这镇国公府,也没了意义。
镇国公缓缓眯起双眸,似乎在细细品味赵玖鳶言语间的真偽。
她不具备慕青棠那份女儿的温婉柔情,然而,那份刚强的性情,却与他自身有著几分不谋而合的默契。
对於这位新添的女儿,他尚且难以捉摸其性情的全貌,疑惑如同薄雾,繚绕於心间,挥之不去。
可眼下她双眸清澈,镇定自若……
“既然你答应了,可没有后悔的余地。”他威胁道。
赵玖鳶微微扬起嘴角,道:“父亲放心。”
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心知肚明。
深知只需用了谢尘冥特製的膏药,那由杖刑所留下的道道伤痕,便能迅速得以痊癒。
况且……
赵玖鳶的眸光悄然黯淡,一抹算计在眼底悄然闪烁。
她正是要趁著这伤势尚未完全康復之际,巧妙地给玄瑶编织一张难以挣脱的污名之网,让其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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