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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不置可否,只撇开脸在水中背过身去,趴在浴桶的边缘,平息著后劲。
赵玖鳶裹紧湿透的外袍站起来,出了木桶。
一天经歷了许多事,她手很酸,腿也有些软。可她还是忍耐著,將自己身体擦乾之后,又拿了条乾净的手巾,开始为谢尘冥擦拭身体。
谢尘冥却躲开了她的手,淡声道:“我自己来。”
赵玖鳶便退到屏风之后,等候他差遣。
屏风前传来淅淅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半晌,谢尘冥才停了动作,缓缓走出屏风。
他闷声道:“今日……抱歉。”
赵玖鳶也已经平復了情绪,她抿了抿唇,道:“公主常在酒中放些助兴的药。將军还是谨慎些为好。”
不然受苦的是她。
谢尘冥显然也是低估了玄瑶沉溺於裘马声色的程度,为了儘快摆脱玄瑶,才贸然喝下了玄瑶递过来的酒。
经歷了方才的事,他有些愧疚。
想到赵玖鳶哭著说的那句话,谢尘冥將唇抿得发白,才沉声道:“在公主屋中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你不必往心里去。”
赵玖鳶一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她眨了眨眼睛,应了声:“哦。”
谢尘冥怕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便又深吸了口气,道:“若是我不那样说,公主恐怕会找你麻烦。”
他顿了顿:“我不希望生辰宴之前,会再出事端。”
赵玖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淡声道:“將军不必同奴婢解释这么多。”
无论他是否是真心,他们身份悬殊是事实。她只会將他当做可以利用的棋子,屏蔽自己的所有情感。
谢尘冥闻言,见她神色平淡,再解释似乎也显得多余。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片刻。
“如何让邹文初暴露,你可想好了?”谢尘冥忽然问。
赵玖鳶摇了摇头:“还没有想法。”
谢尘冥沉吟片刻,道:“或许……这酒可以用上。”
“將军是说……”赵玖鳶蹙眉。
“这事你不必管,这趟浑水,你掺和得越少越好……”谢尘冥说著,眉心忽地一皱。
赵玖鳶察觉到他的不適,忙问:“將军可是不舒服?”
谢尘冥只觉得方才刚刚平息的火焰此时又燃了起来。
这酒如此厉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是他断不能再强迫她为自己疏解。
他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好在,舒缓过一次之后,眼下起码能忍到找药师调配解酒药了。
“將军。”赵玖鳶有些奇怪,“將军不在这里睡吗?”
谢尘冥扶著门口喘息著,將残余的慾火强行压下,努力佯装淡然,道:“不了,本將还有事。”
顿了顿,又道:“莫要忘了你答应本將的事。”
说罢,他推开房门便大步离开。
赵玖鳶深深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
谢尘冥不留宿也好。刚才两人经歷了那样的事,他不走,她反倒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她知道谢尘冥说的是书信的事,她还没有头绪。
只能明日硬著头皮去试一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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