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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披风给赵玖鳶带来一丝暖意,也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她的不堪。
萧魁没有趁她衣不蔽体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让她心口一松。
在这样的时刻,有人肯为她停下脚步关心她,赵玖鳶的心里也稍微好受了些。
“谢谢你,萧总管。”赵玖鳶喃喃道。
她不好意思再抗拒他的好意。
萧魁轻笑了一声,问:“你可用过晚膳了?”
赵玖鳶一愣,她自己都忘了,今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此时萧魁这样问,她才顿感飢肠轆轆,肚子也碰巧在此时发出一阵咕嚕嚕的声响。
赵玖鳶羞红了脸,裹紧了萧魁的披风,道:“还……还未曾……”
“公主的生辰宴自然是要紧,可你的身子更是要紧。”萧魁说著,从怀中掏出一个圆圆的饼。
这饼的中间有个洞,形状与平日吃的麵食都不太相同。它用厚厚的油纸装著,散发著诱人的香气。
“这是什么?”赵玖鳶疑惑地问。
“这是餢鍮,是用油炸过的,你尝尝。”萧魁塞在她手里。
然后他拉著赵玖鳶的手腕,走到一旁的台阶上,两人就这么席地而坐。
赵玖鳶迟疑地咬了一口,虽然有些油,但吃起来很香,即使放凉了,也依旧酥脆有嚼劲。
“很好吃,这是萧总管家乡的小吃吗?”赵玖鳶问。
她在府中没吃过,显然不是玄瑶让人做的。
萧魁笑了笑,道:“我出身贫寒,每次出远门时,母亲便会炸一袋餢鍮,让我路上吃。这虽然比不上山珍海味,但至少能让我在路上不饿肚子。”
“萧总管从前经常週游四海吗?”赵玖鳶问。
萧魁摇了摇头:“我母亲身体不好,我四处做些零工,赚取银两为我母亲治病。后来,一个师傅发现我有习武的天赋,我便开始练武。”
“那你母亲可好些了?”她又问。
“好多了。只不过,她常年需要臥床静养,我又时常不在家,只能请人照顾她。”萧魁垂下眼帘,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赵玖鳶听他说起自己的母亲,思绪也一下回到了从前。
爹娘还在的时候,她总是不好好吃饭。娘亲为了让她多吃些,操碎了心,变著样地给她做好吃的。
后来……再也没有人为她那样费过心思。
赵玖鳶喉咙哽住,忍著酸涩的泪意,咬了一大口餢鍮。
沾染了回忆的食物变得同样酸涩,原本香气四溢的饼,此时也没那么好吃了。
萧魁看她这样,有些慌乱:“若是不好吃就別吃了,这东西確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习惯。”
赵玖鳶摇了摇头:“不,好吃的。”
说著,又吃了两口。
萧魁这才放下心来,笑了笑,又问:“前些日子,你与云霞起了爭执,她拿水泼了你,是不是?”
“嗯。”赵玖鳶应道,“但……我也打了她。”
“你打她,定是有你的理由。只是,再发生这种事,不要一个人扛了。”萧魁笑著替她理了一下散落的髮丝,“你可以同我说。”
赵玖鳶微微一僵,她有些不適应陌生男子的触碰。可眼下萧魁在关心她,若是將他的手打开,似乎也不礼貌。
她正犹豫著要不要同萧魁道谢,然后离开,一道冷冽的声音便在暗中响起。
“公主府的侍卫如此清閒?不去巡府,倒有时间在这里关心本將的婢女?”
赵玖鳶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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