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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剃头匠,不对,不能说剃头匠,得叫理髮师,不过那时候的理髮师耳朵都好使,不用在一个房间內都得通过耳麦联繫。
这句没有黑谁的意思,这是前两年咱亲眼所见,话说那天有两个理髮师背对著背给客人理髮,其中一个客人正是在下,只见给我理髮的师傅突然站直了身体,然后向左肩低头,按下了耳麦道:“凯文老师在吗?风筒用完了吗?”
那家理髮店挺大的,我以为是楼上楼下了,没想到在我背后理髮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凯文老师,只见他不慌不忙按下了耳麦,说用完了。
这一幕我在面前的镜子中看的真真切切,我估计他们要是不带耳麦,能听得更清楚。
说回下屯子的理髮师,咱不是水字数,那真是一段痛苦的回忆,叨咕两句。
话说九几年的时候,理髮师到哪个村子,先找块空地,然后找谁家借一把椅子,不用给钱,用免费理髮回报就行。
然后理髮师在村子里转悠一圈,吆喝一遍,想剪头髮的人自然聚拢过来。
那时候咱也小,喜欢凑热闹,更喜欢围著看,当然,咱也带著目的,每次围观,总有好心人出钱让理髮师把我头髮给剪了。
那为啥还说是噩梦?
因为理髮师用的是手推子。
不夸张地说,一把手推子,少说得用个四五年,其结果就是不怎么锋利了。
给小孩子剪头髮,那真是剪一个,哭一个,哇哇大哭的那种。
怎么说呢,遇到不锋利的手推子,剪头髮的感觉比薅头髮也好不了多少,反正是很疼,能让我一边剪头髮一边掉眼泪。
给我出钱的大姨还劝我呢,说几块钱的事,不用这么激动。
行了,不能再扯小时候的事了,说镇子上的理髮店。
马师傅带著我来到镇子上,先在门口看了看两家理髮店,两家都是街边的门市房,装修也都差不多,不算好,也不算坏,中规中矩,两家店相距五百米左右,可生意却大不相同。
一家理髮店里面有三四个人排队,一家理髮店的老板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呢。
马师傅说没顾客的理髮店就是阴煞所说的那一家,因为阴煞十分影响运势,尤其是生意上的。
进入理髮店,老板很热情,笑著问谁理髮。
马师傅笑著说爷俩都理髮。
那时候,镇子上的理髮店还没发展出理髮前洗头髮的业务,包括理髮后也没有洗头髮这一说,最多也就是用风筒吹一下,然后用海绵擦扑腾几下。
所以,我们在理髮店停留的时间也有限。
马师傅和老板閒聊了起来,老板说最近半年,生意一直不怎么好,原来一个月能赚个两千来块钱,现在交房租水电都费劲。
聊来聊去,马师傅也没说自己是来干啥的,最后结果就是交钱走人,他五块,我三块,了八块钱,啥也没问出来。
理髮店没供財神一类的东西,店內装修正常,门口也没有斧子八卦镜一类的东西,就是正常的店铺。
出门后,马师傅又打量了一下附近的店铺,都是正常的买卖,镇子唯一的寿衣店距离理髮店也得有三四百米。
“那天,那阴煞都说啥了?”
“啊?我没看见,也听见。”
“我没和你说啥吗?”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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