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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刃王从哪个宇宙角落招募来的…临时工?”
“还是说,您这『天使之王』的头衔,水分竟然如此之大?”
凯莎面色一沉,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语气带著明显的不耐烦。
“我们天使文明內部的事务,就不劳天翊王您多管閒事了!”
“天翊王,閒话少说,本王没时间与你在此磨牙。”
“让你的人立刻让开水瓶星系的通道,本王要进去缉拿凶手!”
“至於天翊王你…”
她冷冷地看著鹤风,语气带著最后通牒的意味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回到你的『乐土』去吧。”
“已知宇宙,不欢迎你。”
“乐土?”
鹤风见她情绪被挑起,嘴角的讥讽更深了。
“总比某些人,坐在那高处不胜寒的王座上,眾叛亲离要强。”
“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受不了你那套令人窒息的『正义』,寧可背叛你,跑去製造恶魔跑到宇宙间最混乱墮落的地方和他们称兄道弟。”
他刻意顿了顿,观察著凯莎的反应。
“嘖嘖,天启王…哦不,现在应该尊称一声恶魔女王莫甘娜了,对吧?”
鹤风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字字诛心。
“凯莎,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事,才能把你自己的血亲妹妹,逼到寧愿拥抱『墮落自由』,也不愿待在你那所谓『正义』的牢笼里?”
他放缓语速,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凯莎的心上。
“凯莎,你这个做姐姐的,到底有多失败?多令人作呕?才能把自己的亲骨肉推向绝对的对立面?”
鹤风的攻击越发恶毒下作。
“是不是你那张永远摆著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表情的脸下面,实际上藏著连最低等的兽体文明都嫌弃的恶臭灵魂?”
“不会吧?~不会吧~?”
“还是说,你像当年坑死霍夫曼公爵那样,要借他人之手用断头台来彰显你所谓的『仁慈』和『正义』?”
鹤风旧事重提,狠狠撕扯凯莎最痛的伤疤。
凯莎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声音依旧强行保持著平稳,反击却更为恶毒。
“我的妹妹如何,轮不到你来评判!”
“总好过某些人认贼作父,在华燁那头只知道在女人堆里打滚、散发著令人作呕气息的猪玀脚下摇尾乞怜,舔舐残羹冷炙来得强!”
“『战神』?”
凯莎嗤笑一声,充满了极致的轻蔑。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战神』!”
“至少我凯莎,从未像某个自封的『战神』一样,在怒海之战,眼睁睁看著自己麾下的兄弟、袍泽被我的战士们像砍瓜切菜一样屠戮,尸骸堆积如山。”
“而他自己,却像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只敢夹著尾巴,头也不回地逃向未知的黑暗!”
“『战神』?我看是『宇宙第一逃跑王』才对!『怒海长跑冠军『。”
凯莎的言语化作最锋利的刀刃,专往最痛处捅。
“你那柄吹嘘上天的『霸权』剑,是不是专门用来捅自己人后背,好为你自己逃跑清理道路,让你能跑得更快更顺畅?”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问。”
她故作恍然,语气残忍。
“你那些死掉的、为你卖命的兄弟,他们流尽的鲜血,是不是让你在那条逃跑的路上,感觉更『润滑』了一些?”
“你鹤风,不过是腐朽天宫秩序下,华燁圈养的所有走狗中,咬人最积极、叫得最凶,但也最会临阵脱逃的那一条疯狗罢了!”
她甚至將鹤熙也拖入战局,作为攻击的武器。
“鹤熙!你那个聪明绝顶、比你强一万倍的亲妹妹!”
“她寧可拋弃你所谓的养育之恩,也要选择站在我这边,站在我的正义这一边!”
“这难道还不够证明你鹤风骨子里的卑劣、冷酷与不堪?”
“『天使奸』这个称號,你才是真正的当之无愧!”
“偷走文明积累了亿万年的瑰宝,炸毁先祖呕心沥血建造的星际桥樑和心血!”
“你哪一点配当天使?”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文明窃贼和破坏者!”
“你只配和你的主人华燁一样!”
“做我们定义的那种——『天渣』!”
面对这狂风暴雨般的辱骂,鹤风脸色阴沉却並未立刻失控,但內心的怒火已积攒到顶点,准备发起更恶毒的攻击。
“偷?我带走的是天使文明避免被你和你的猪姐妹彻底带入毁灭的最后火种!”
“总好过你,凯莎!”
鹤风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的快意。
“你那个愚蠢傲慢的父亲,霍夫曼!”
“他像一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待宰肥猪一样,被华燁押到天使广场,在无数人的围观嘲笑中,被断头台咔嚓一声砍下脑袋!”
“那颗头颅就这么咕嚕嚕地滚在沾满泥污和血渍的地上!”
“听说华燁后来还觉得不过癮,嫌他死得太痛快,又派人把他那无头的尸体拖出来公开鞭尸?”
“剁碎了餵狗?”
“嘖嘖嘖,那场面,想想真是惨不忍睹啊。”
“好死啊~好死啊~”
他盯著凯莎瞬间苍白的脸,话语如同淬毒的刀,精准地捅向她最深的耻辱。
“而你呢?亲爱的、高贵的凯莎女王?”
“你当时在哪里?在做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
鹤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语气极尽羞辱。
“你正光著身子,像天使之城最下贱、最廉价的妓女一样,跪在我的脚下,抱著我的腿,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我,求我放过那个老废物!那条老狗!”
“『一生一世为奴为婢』?哈哈哈哈!”
鹤风发出夸张而刺耳的笑声。
“凯莎,你当时那副表情,那副姿態,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站街天使都要卑微下贱!”
“那场面,真是我此生见过最可悲、最滑稽、最搞笑的表演!”
“你父亲霍夫曼的在天之灵,要是看到他从小精心培养、视若珍宝的高贵女儿,为了那虚无縹緲的希望,居然能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姿態!”
“他知道后,会不会气得直接从棺材里跳出来,再死一次?”
“现在想想,你当年摆出那副下贱模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还能坐在我面前,装出这副冰清玉洁、高贵冷艷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王嘴脸?”
“我告诉你,凯莎,你那副身体,当年我就觉得索然无味,平庸至极!啥也不是!”
“现在?”
“过了一万年,你连我手指的万分之一价值都比不上!”
“还不如用手!”
“白送我都不要!”
凯莎的眼眸深处仿佛有宇宙风暴在酝酿,冰封的面容下是滔天怒火,她的声音却反而带上了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轻蔑。
“下贱?再下贱,也比不上你骨子里的骯脏,鹤风!”
“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是谁!连他们埋在哪都不知道的野种!”
“孤儿!”
“全家都没有的贱货!”
“一个只能靠著像鬣狗一样舔舐华燁那个猪玀的脚趾缝里的污垢,才勉强爬上去的可怜虫!”
“你以为穿上这身从华燁宝库里偷来的、可笑又过时的『天王鎧』,拄著那柄同样偷来的『王权剑』,就能掩盖住你血脉里、骨子里的那份卑劣、野蛮和低贱了?”
“鹤熙!你那个聪明绝顶、继承了鹤章亮所有优点的妹妹!”
“她寧愿选择我这个你口中的『失败者』,也再也不愿多看你这个虚偽、冷酷、自私、只懂得杀戮、掠夺的所谓哥哥一眼!”
“这难道不是对你鹤风这个存在,最彻底、最无可辩驳的否定?”
“连从小被你养大的亲妹妹,都觉得你噁心、令人作呕!”
“鹤风,你活著,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是天使文明机体排泄出来的一坨、本该被彻底分解清除的垃圾!”
“错误?垃圾?”
鹤风狞笑起来。
“凯莎!”
“看看你的天使之城!现在那里还有一丝一毫雄性的气息吗?”
“你那所谓的『正义秩序』,本质上比华燁的『天宫秩序』还要虚偽一千倍、压抑一万倍!”
“至少华燁坦荡地承认自己的欲望和贪婪!”
“你呢?”
“把自己包装成神圣不可侵犯的宇宙神女?用冰冷的规则扼杀一切生机?”
“呵!”
“一万多年了,凯莎,你那张冰冷的、巨大的床上,怕是连一只公蚊子都没资格爬上去过吧?”
“是不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你这个老泼妇就只能靠著你那更加冰冷坚硬的王座,用你的剑柄自己解决你那压抑了上万年的、早已扭曲变態的生理需求?”
“还是说…你终於忍不住,开始在你的女天使军团里,搞起了比华燁时代更加隱蔽、更加虚偽的淫乱派对?”
“又或者…你已经飢不择食,对那些被你征服的、形態各异的兽体文明產生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兴趣』?”
“用你那套『正义』说辞去『感化』它们,顺便也让它们那原始野蛮的力量,来满足一下你那压抑了万年、早已扭曲变態的欲望?”
“我鹤风至少,不会像你一样,是个眾叛亲离、逼走亲妹、间接害死亲爹、心理极度扭曲变態的老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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