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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就看见金助理用一种暴殄天物的皱眉表情看著她。
杜晓艾睁著眼睛懵懵的，声音不大，“怎么了？你是不是渴？”
金助理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他不渴，他就是肉疼。
民警和程帆出来后，又对杜晓艾说了一遍寸头男人的现状，听到今晚能醒，杜晓艾按了按胸口，心定了。
“没事就好。”
民警抿了抿唇，想起程少爷准备的惊喜，心道这不醒比醒更好，这醒了，铺天盖地的官司，程家自然不缺钱，对方人得疯。
出了警局，程帆没直接上车，他阴著脸说饿了，的確过了午饭时间。
程帆在阳光下眯了眯眼，问她，“饿么？”
“嗯。”
“吃饭。”
这时候他外套里的手机响了，杜晓艾离他近，听到电话里有一个特別悦耳动听的女声，端著专业腔问，“小程先生，之前您定製的古董盒子，总部今天已经空运过来了，请问您是今天来试尺寸么？”
程帆声音很懒，“下次我妈去的时候，给她拿吧。”
电话结束，程帆拉开车座后门，给杜晓艾一个上车的眼神，然后自己上车，“去明庭水榭。”
说完又问杜晓艾，“吃粤菜吗？”
杜晓艾说，“我不挑食。”
程帆捏了捏她脸上的婴儿肥，“真好养活，你在车上好好想想，怎么解释你前段时间对我的忽冷忽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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