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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月平躺著,也不知道睡没睡著。
魏云舟脱掉外套,轻手轻脚在她旁边躺下。
睡觉被子也不盖,魏云舟將被子拉起来给她搭上,手背不小心蹭到她的脸,被烫了下。
魏云舟眉心一凛,快速摸了下她的额头,烫得嚇人。
祝卿月发烧了!
魏云舟猛地坐起来,给楼下管家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祝卿月发烧了。”
管家忙不迭应了声,隨后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又安排厨房动起来。
魏云舟摸了摸祝卿月的脸,试图喊醒她。
祝卿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肢酸痛到怀疑人生。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魏云舟小声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卿月不想他担心,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发烧啊?”
“医生查了才知道。”
不到十分钟,家庭医生拎著医疗箱走进来,身后还跟著管家。
“別寒暄了。”魏云舟抬手,“赶紧过来看看。”
“我先给太太量个体温,再做基础检查。”
魏云舟懊恼,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先量体温。
医生带著个助手,助手给祝卿月量上体温后又开始给她量血压。
“发烧多久了?身体有哪些症状?比如头痛,咳嗽之类的。”
祝卿月说:“其他症状没有,就是中午回来的时候有点不舒服,我以为是困了,就来休息了。”
“梁医生,体温38.9c,血压125/80,心率稍快,问题不大。”助手报出数值。
梁医生点点头,又拿出听诊器给祝卿月听了一遍。
魏云舟没忍住,问了句:“怎么样?”
“没大碍,普通感冒,先做退热处理。”医生说,“发烧期间的饮食要清淡,这个您家里的阿姨应该都知道,注意休息。”
祝卿月吃了退烧药,又躺进被窝,她懒得动。
医生走后,魏云舟托住她脖颈,將人搂进怀中,说:“我没有发现你不舒服。”
语气有些自责,祝卿月蹭蹭他胸口,说:“別说你了,我自己也没发现,以为是累到了。”
“我让厨房做了一些吃的,有胃口吗?”魏云舟用唇碰了碰她滚烫的额头。
“等退烧再吃吧。”祝卿月的声音小了下去,“我睡会儿。”
“好。”
魏云舟根本不放心,一直守著,直至半小时后,祝卿月的体温终於降了下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天黑,祝卿月醒来的时候都有些懵。
“醒了,”魏云舟从床头拿来一个吸管杯,“喝点补液的。”
祝卿月起身,靠在魏云舟怀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光了,乾涩的喉咙缓解了许多,她抠著魏云舟的衬衫纽扣,说自己饿了。
“厨房一直备著呢,你先起来换身衣服,我让他们把晚饭端上来。”
祝卿月流了点汗,睡衣湿了又干了,她赶紧低头闻了下,羞窘异常,怎么这么难闻?
魏云舟失笑:“我去给你拿睡衣。”
祝卿月生无可恋地靠在枕头上,她还没和魏云舟坦诚相见呢,这就先邋遢上了。
魏云舟给她拿来衣服,说:“就在床上换,我去给你催催晚餐。”
祝卿月飞快地换了衣服,又起床洗了把脸。
她不习惯在臥室吃东西,索性去了三楼的客厅。
魏云舟看到她,示意阿姨把餐食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冰雪梨银耳汤,小米粥和清炒时蔬,都是清淡易消化的。”
魏云舟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说:“烫,慢点吃。”
祝卿月发现只有一个人的份量,问魏云舟:“你不吃吗?”
“我待会儿下楼再吃吧。”说实话,他现在没什么胃口。
小米米油浓厚,软糯香甜,两勺子下肚,祝卿月终於舒服了点。
时蔬小炒也开胃清爽,让她一时忘记了魏云舟。
“好吃吗?”魏云舟看著她满足的模样,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
“好吃。”祝卿月说,“清淡又开胃。”
“份量都是订好的,吃完再把银耳雪梨吃了。”
“好。”
魏云舟很喜欢看祝卿月吃饭,腮帮子鼓鼓的很可爱。
银耳雪梨还剩下半盅,祝卿月实在吃不下了。
魏云舟让人撤了后,牵著她在室內散步。
祝卿月觉得好笑,幼稚地甩著胳膊,魏云舟怕她累,紧紧握著不再让她甩来甩去。
“你去吃饭吧。”闹够了,祝卿月往沙发上一躺,“我找个电视看看。”
睡了一下午,烧又退了,晚饭也吃了,她现在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
魏云舟捏了下她的脸:“那我下去了?”
祝卿月点了点头。
等他走后,祝卿月刚要看会儿电视,又想起换下来的睡衣。
她又低头闻了闻自己,嫌弃地皱了下眉,还是去洗澡吧。
两套睡衣全都扔进脏衣篓,祝卿月盘好头髮冲了个热水澡。
再刷个牙,洗个脸,香香地坐那儿看电视。
祝卿月心情不错,甚至哼起了歌。
魏云舟吃过晚饭,上楼时却没发现祝卿月,他捞起掉在地上的毯子,转头进了臥室,结果臥室也没人。
魏云舟各个地方找了下,都没发现她的身影,直至余光扫到床头,那里换下来的睡衣不见了。
他猛然走向浴室,她不会洗澡了吧?
浴室的门紧闭,魏云舟忘了敲门,逕自推开,和伸手拿浴巾的祝卿月大眼瞪小眼。
足足十秒,他又猛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喉结滚动,眼神暗沉。
祝卿月也僵硬地套上了睡袍,尷尬,实在是尷尬。
“我好了。”她哆哆嗦嗦地繫上了浴袍的腰带。
魏云舟做了两个深呼吸,推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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