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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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囂张霸道的张一蛮,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面子有失,大怒之下就要再向俩人出招。
“嘿,老不死的。”
何安右手托著一只木盒,左手按著后腰的刀柄,身子纵跃之间就来到了明丽桥上。
他挡在何签与何处身前,眸子斜睨著老东西,小指掏著耳朵、十分吊儿郎当的骂道:“你是寿星公嫌命长,活的腻味了嘛?”
“上吊也不知去找个好地方,竟然千里迢迢的来此觅死。”
“你不是找我嘛,嗯,现在我来了...”
“怎么样,想好让我怎么送你归西了嘛?”
“哦,你就是何安?”
张一蛮三角眼一翻,冷冷的瞅了眼他,不屑的问道:“呵呵,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
“听说...就是你砍了欧阳七发?”
“现在的江湖后辈们,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真是时无英雄,徒让竖子成名!”
正在说话之间,他宽大的袖袍舒捲之间,一道凌厉的煞气卷著风雪,衝著对方的面门袭去。
虽然何安的言语多有轻视之意,但他的脑子和眼睛半点都不敢疏忽。
当见到卷著风雪的煞气迎面而来,他的右掌中发出了淡淡的红色光晕,一击“灭神掌”將风雪与煞气全部震碎。
何安可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主,在震碎了那道的煞气之后,他立刻拔刀向著老东西斩出一刀。
仅仅在此一刀之间,三十七抽二十九送中,瀰漫著相思的缠绵与离別的痛苦...
“来而不往非礼也。”
在一刀斩完之后,他將送別刀还纳鞘中,冷冷的说道:“既然我看过了你的气,也请你来见见我的刀。”
何一蛮仰头望著天,根本就不看那一刀,抬腿向著桥面上一跺,有形的煞气立刻布满了全身。
这一刀里的三十七抽二十九送,都被煞气挡在了体外半寸之处。
同样的“煮牛神功”,屠晚练出的罡气,只能护得住肉身;而张一蛮体外的煞气,不但能护得住肉身,更能保得了七情六慾、五臟六腑。
看来...自己的“相思渐离”刀法,对这个老东西是没什么效果了...
何安见此情形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暗自说道。
看著张一蛮负著手望著天,一幅从容不迫、尽在把握的模样,他决定要先激怒这老东西。
高手之间的过招,生死往往只在一线!
谁的心先动了,谁就死的更快...
“老东西,你还不知道啊。”
何安打开手里的盒子,露出一颗硕大的人头,丟在脚下后讥讽道:“想来是燕赵和唐仇,还未来得及稟告嘛。”
“我不但杀了欧阳七发,还杀了你的得意弟子...『大出血』屠晚!”
“如今他的人头在此,你好好的瞻仰一番吧。”
“唉,看你一大把年纪了,白髮人送黑髮人...”
“呵呵,我真是替你心酸吶...”
当张一蛮不敢置信的望向盒子里的头颅时,漫天的风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锋刃,遍地的雪结成了锋芒毕露的冰刀。
“你!该!死!”
望著盒中的那只头颅,他的眸中流出了两行血滴,向著对手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张嘴说出第一个字“你”的时候,风变成的锋刃向著何安割去。
那张嘴说出第二个字“该”的时候,雪化成的冰刀向著何安刺去。
那张嘴说出最后一个字“死”的时候,他布满全身的有形煞气,像气球般越来越膨胀。
何安取下背后的蓝伞,身体纵跃著跳上了半空,於落雪之间张伞,顺著风缓缓飘落。
手中的刀光在半空中绽放,亮的就像是洁白的月色,並逐渐演绎著月形的变化。
它先是变为了新月,然后是眉月,再就是上弦月,然后是盈凸、亏凸、下弦月、残月...
最后,所有的月色聚合在了一起,变为了一轮浓浓的...满月!
每一次变化的月形都切碎了风刃和雪刀,无形的刀气顺势湮灭了那些有形的煞气。
“呵呵,『下三滥』的『夜半輓歌』...”
张一蛮见此后眼神一动,倒也真心实意的赞了句:“嗯...小子倒也不全是浪得虚名、確也有几分可取之处,竟將此刀法练至了大成之境...”
“虽然此刀法高深莫测,能演化月之形態的变化,但对我的『变天击地万煞落神大法』却是无用...”
“岂不知...『月蚀天狗食,泪流湿青天』之言乎...”
说著他便戟指向天,连喊了三声“变!”、“变!”、“变!”,隨即那些有形的煞气聚拢成了一团,慢慢的竟变化成了一只狗。
一只有张血盆大口,背后生著巨形双翅的...天狗!
它煽动翅膀高高飞起,將刀光所变的满月,一口吞进了肚內。
何安自空中重重的落下,左臂有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送別刀在手中哀鸣颤抖著。
他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左臂,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液。
张一蛮见状冷冷一笑,眼中的残忍之色大起,欺身向前捲起周天的煞气,就要乘机结果何安的性命。
就在此千钧一髮、生死关头,三千道紫气自无而有,剎那染遍了整片天空。
昔时有圣人西行远去,当有紫气东来三千里!
它们亮的就像是亘古的太阳,不但將那些有形的煞气燃烧殆尽,更是在光华闪烁间割断了三根手指。
右手小指、无名指、左手大拇指,割断的是张一蛮的三根手指!
望著雪地上三根血淋淋的手指,张一蛮悲嘶一声后,跺脚冲天远遁而去。
“小楼一夜听春雨...”
鹅毛般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何安摩挲著手里的送別刀,带血的唇角笑得极艷:“古大师书里的至高刀法...使著就是靠谱啊...”
“说把老东西砍成张一馒,就绝不会...剁成饺子馅...”
说著,他的嘴里又咳出了一口血,身子也斜斜的向著雪地倒去。
“少君!”
“少君!”
何处与何签见状忙跑上了前来,一把將他抱在了怀里,焦急的开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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