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不是我在威胁你,是你在贿赂我(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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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千影並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而是继续与森山实里閒聊起来,似乎想更多地了解这个神秘的年轻人。
比方说,她很好奇:“森山先生,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黑羽家会易容术的?这件事极其隱秘,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对此,森山实里早已准备好了说辞,他从容地回答道:“说起来也巧。我之前因为一些事务,与著名的女明星,莎朗·温亚德有过一些接触。“
“在一次无意间的閒聊中,她提及早年为了更好地塑造某些电影角色,曾特意远渡重洋,向魔术大师黑羽盗一请教过一些基础的易容技巧——我就是从她那里,得知了盗一先生还精通此道。“
黑羽千影听完,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是莎朗啊——”
夜晚,黑羽宅邸一片静謐。
黑羽千影在確认儿子快斗已经安然入睡后,轻轻关上了他的房门。
她没有回到自己的臥室,而是脚步轻盈地来到了书房。
书房墙壁上,掛著一幅黑羽盗一生前最得意的全身肖像画。
画中的他穿著华丽的魔术师礼服,嘴角带著神秘而自信的微笑。
千影伸出手,並非去触摸画框,而是在画框侧面一个极其隱蔽的凹陷处轻轻一按。
只听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噠”声,整个画框连同后面的一部分墙壁,竟然无声地向內旋转开启,露出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延伸的昏暗通道。
这是一条通往地下密室的暗道。
千影闪身进入,画框在她身后悄然合拢,恢復了原状,看不出任何痕跡。
密室內灯火通明,与地上住宅的温馨风格截然不同,这里更像是一个功能齐全的魔术工作室兼实验室。
四周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奇特的魔术道具、化学药剂、半成品机关以及大量关於人体工学、光学、材料学的书籍。
黑羽盗一併没有“死”。
此刻,他正穿著一身方便活动的工装,全神贯注地站在工作檯前,调试著一个结构极其精密的锁具机关,眉头微蹙,完全沉浸在思考之中,甚至没有立刻察觉到妻子的到来。
在“意外死亡”的这几年里,他大部分时间就躲在这个绝对安全的密室里,
心无旁騖地研究、开发前所未有的新魔术,精进他的各项技艺。
偶尔感到疲惫时,他便会利用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变换成各种不同的身份出去透透气,甚至偶尔会以“远房亲戚”或“老朋友”的身份,去和自己的儿子快斗玩耍片刻,近距离地看著他成长。
这样的生活对於一位痴迷於魔术极致奥秘的大师来说,非但不枯燥,反而是一种难得的、可以全身心投入研究的享受。
当然,他並未忘记那个曾试图致他於死地的“灰色组织”。
针对该组织的调查也一直在暗中同步进行,並目进展非常顺利。
黑羽盗一凭藉著登峰造极的易容术,直接易容成该组织的底层成员,一点点地向上渗透,混入其內部当中窃听情报,几乎毫无困难。
等时机成熟,他便会对更加重要的成员下手,绑架对方,並易容成对方,进一步地打入灰衣组织!
唯一的代价,只是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
黑羽盗一终於调试好了那个精巧的锁扣,满意地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的妻子。
他抬起头,温和地笑道:“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啊——见到那个今天跟快斗接触的神秘人了?“
黑羽千影点点头,走到旁边一张舒適的单人沙发前坐下,略显疲惫地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
她抿了一口,才缓缓开口,语气凝重:“嗯,见过了。是个非常麻烦的傢伙——他自称是乌丸集团旗下的杀手,名叫森山实里,在组织內的代號是白州。”
“他还说——他的直属大哥是伏特加,顶头上司是琴酒——不知道是不是在虚张声势地嚇唬人。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麻烦就大了。
她又喝了一口酒,继续道:“他还提到——他是从莎朗·温亚德那里,得知了你精通易容术的事情。“
听到“莎朗”这个名字,黑羽盗一正在擦拭工具的手不由地停顿了一下。
他脸上露出一丝怀念和感慨:“莎朗啊——那个在易容方面极具天赋的学生。真是很久远的名字了。“
黑羽千影看著他感慨的样子,语气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淡淡的揶揄和醋意:“哼,我看你跟那两位漂亮的女学生相处得倒是很愉快嘛?她们当时有没有用什么特別的方式贿赂』你这位名师啊?”
黑羽盗一一听妻子这话里有话,立刻放下工具,连连摆手解释,表情甚至有点慌张:“千影,你可千万別胡思乱想!有希子是我弟媳,是优作亲自拜託我,
我才愿意抽出时间指点她一些基础技巧的——至於莎朗。”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我完全是看她在易容术上的天赋实在惊人,出於爱才之心,才破例教了她一些更深奥的东西。“
“只可惜——她似乎並没有將这份天赋用在正途上。”他的语气中带著一丝惋惜。
黑羽千影看著他急於解释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吐槽道:“说得好像你这个老师,就把易容术用在什么正途上似的。“
黑羽盗一被妻子这么一懟,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摸了摸鼻子,自嘲道:“哈哈哈——说的也是呢。好像我確实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她。”
笑过之后,黑羽千影神色一正,说回了正事:“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我已经答应他,將系统的易容术教给他。“
黑羽盗一闻言,並没有感到意外,而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嗯,你做得对。
这个森山实里极不简单,竟然能调查出我是假死,仅凭这一点,就值得重视。“
“將易容术教给他,未必是坏事,说不定在未来某个时候,我们也会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看得很开,对於传授技艺並无太多门户之见。
在他看来,易容术的精髓从来不在於那张薄薄的面具本身,而在於背后无穷无尽的观察、模仿和演绎。
光有一张相似的脸,充其量只能算是低级的恶作剧。
真正想要以假乱真,彻底顶替另一个人的身份和生活,需要的是对目標行为模式、语言习惯、微表情乃至思维方式的深刻理解和复製。
这才是易容术最难、也是最核心的部分。
易容术的精髓可不只是一张脸,而在於彻底的成为』另一个人。
光有皮囊,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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