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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怔了怔。
祁蘅冷冰冰的说:“你一个宫女,主子也是你隨意能碰的吗?”
桑余心里某一处疼了一下,隨即明白了。
她恭敬地退开,点了点头,出去让人熬了药和薑汤送过来后,安安分分地放下便彻底退下了。
等祁蘅硬扛著熬过那几天,烧退了些,才发现桑余总躲著他。
吃饭时她不再挨著他坐,送信也只让其他宫女转交,连见了面都只低著头匆匆行礼,再没了从前的模样。
祁蘅心里像堵了团湿,闷得发慌。
他开始故意在桑余面前晃——她在庭院里餵鱼,他就搬著椅子坐在旁边看书,时不时咳嗽两声;她在窗边擦匕首,他就去书架上翻找书籍,动静大得生怕她看不见。
可桑余只当没看见,要么起身换个地方,要么乾脆关了窗。
她以为祁蘅是真的烦了自己,那天的狠话还在耳边绕,哪敢再凑上去惹他不快。
祁蘅看著她躲闪的背影,眉头皱得更紧,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明明是想让她多看看自己,怎么反倒把人推得更远了?
这天傍晚,桑余刚要回房,就被祁蘅堵在了廊下。
他手里攥著包新做的桂蜜饯,耳根悄悄泛红,却还是硬著嗓子问:“你为什么总躲著我?”
桑余垂著头,手指绞著衣袖:“殿下说过的话,奴才觉得很有道理。”
祁蘅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还记著那天的话。
他喉结动了动,把蜜饯往她手里塞:“那天……是我胡说的,你怎么也听进去了?”
桑余抬头,撞进他眼底藏不住的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她捏著蜜饯,忽然就全都明白了。
冬来了,落雪了。
桑余说:“该回去了,回去我们一起吃。”
祁蘅无声地笑了笑,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却悄悄伸手,轻轻牵住了她的手腕。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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