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撕破脸,懟的贾张氏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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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一瞬间的尷尬和难堪,像瘟疫一样在禽兽们中间蔓延。
贾张氏张著嘴,指著陆少平你了半天,硬是骂不出新词儿,气得直翻白眼。
秦淮茹死死咬著嘴唇,脸色煞白,扶著摇摇欲坠的贾张氏,眼神怨毒地盯著陆少平。
易中海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汁,胸口剧烈起伏,感觉一辈子的老脸都在这一刻丟尽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群蠢货自己先露了馅!
还露得这么彻底!这么难看!
“行了行了!”陆少平不耐烦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脸上的笑容彻底冷了下来,只剩下赤裸裸的厌恶和鄙夷。
“戏也唱完了?热闹也看够了?没证据就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老子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们泼脏水。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谁再敢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堵我家门口瞎咧咧…”
“老子就真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贼!”
那冰冷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煞气,让堵在最前面的贾张氏和傻柱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整个后院,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怒火在无声燃烧。
陆少平懒得再跟这群禽兽废话,转身回屋,拎起靠在墙边的老猎枪和准备好的布包,挎在肩上,抬脚就往外走。
“让开,別耽误老子出门。”
他声音不大,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劲儿,眼神扫过堵在门口的人群。
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缝。
但眼神里,都带了点儿不对劲。
要出门?
出门好啊,正好把昨天晚上丟的,都给顺回来。
等这小子回来,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可谁知,陆少平刚迈出门槛。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眾人一愣。
只见陆少平手里捏著一把老式的黄铜掛锁,正慢条斯理地穿过门鼻儿,啪嗒一声,锁上了!
四合院白天基本都不锁门,尤其是大白天,各家各户都开著门通风,邻里走动也方便。
陆少平这一锁门,举动太扎眼,太不合群了!
那不是明摆著防贼,打邻居的脸吗?
“陆少平,你锁门什么意思?”
“大白天的,一个院儿里住著,你锁什么门?防谁呢?啊?”
易中海第一个沉不住气了,眉头拧成了疙瘩,感觉这又是冲他一大爷的脸面来的。
这话像是点燃了炮捻子。
“就是,你锁门干啥?做贼心虚啊?”
贾张氏立刻跟上,三角眼死死盯著那把锁,好像那锁锁了她家祖坟似的。
“对,肯定心里有鬼,不敢让人看!”刘海中也挺著肚子帮腔。
“陆少平,你这也太见外了吧?咱们院儿里可从来没这规矩!”阎埠贵推著眼镜,一脸你这人不懂事的表情。
陆少平慢悠悠地把钥匙揣进裤兜,转过身,脸上带著点玩味的笑。
他目光在易中海和贾张氏脸上来回扫:“防谁?一大爷,您这话问得新鲜。”
“您问问贾老太太,她孙子棒梗,那手脚借东西的功夫,可是家传的绝学。”
“你个小畜生,你胡唚什么!”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一嗓子就炸了。
“我孙子那是…那是借,不是偷!”
“孩子小,饿急了,邻里邻居的,谁家孩子没个难处?”
“那是借,以后会还的,你少在这儿诬赖好人!”
“借?”陆少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带著浓浓的讥讽。
“哦~有借无还的那种借是吧?今儿借你家半碗油,明儿借他家半袋面。”
“借完拍拍屁股就当没这回事儿?贾老太太,您这借字儿,用得可真地道啊!”
他往前一步,逼视著贾张氏那张扭曲的肥脸,一字一顿。
“您孙子手脚不乾净,那是全院儿都知道的事儿。”
“我这点家当,虽说比不上您藏的棺材本儿厚实,可也是我爹妈留下的,我自己挣的!”
“我凭什么不锁门?等著您家小借神童再来光顾一回?还是等著某些手脚不乾净、半夜爱劈柴、爱摔茅坑的主儿,再来溜达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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