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眾禽家底被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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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禽兽,人不是东西,养的鸡鸭可是好东西!
他眼神扫过黑漆漆的院子,嘴角勾起一抹狠笑。
行啊,既然你们不仁,就別怪老子不义!
一不做二不休!
他跟遛弯儿似的,所到之处,片鸡不留。
统统打包,一锅给端了!
在空间里下蛋,到时候天天都有鸡蛋鸭蛋吃!
至於家具?
放在空间里谁也找不到,能怪得到他陆少平头上来?
做完这一切,陆少平才往床上一趟,美滋滋睡了个囫圇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跟炸了锅似的。
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头一个嚎开了,穿透薄薄的窗户纸,震得房樑上的灰都往下掉。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
“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命根子啊,我的钱,我的金子,我的白面啊!活不了了啊!”
紧接著中院西厢房也炸了。
“我的收音机,我的收音机呢!”易中海的声音都劈了叉,带著一股子难以置信的颤抖。
“老易…老易…钱匣子也空了!”一大妈带著哭腔的尖叫紧跟著响起。
后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我的钱,我攒的粮票,我的桃酥盒子,连饼乾渣都没剩下啊!”
“没了…全没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阎埠贵捶胸顿足,眼镜歪在鼻樑上,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
前院二大爷刘海中家。
“我的钱,我的布票,谁干的,谁干的!”刘海中气得直拍桌子,声音轰隆响。
“这…这院里遭贼了啊!”二大妈嚇得六神无主。
一家哭,两家嚎,很快就像瘟疫一样传开了。
“我藏门框缝里的三块二毛钱没了!”
“我那半罐猪油呢?昨儿还在这儿!”
“谁动我窗台上的咸菜疙瘩了?”
整个四合院,彻底乱了套!
家家户户都遭了贼!
值钱的钱票、细粮、藏在犄角旮旯的宝贝,甚至养在窗根底下下蛋的鸡鸭。
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
丟了东西的心疼得滴血,没丟的也嚇得心惊胆战。
恐慌和愤怒像瘟疫一样蔓延。
“谁干的?谁他妈这么缺德!”
“肯定是內贼,外人哪能摸这么清楚!”
“对,肯定是咱们院里的!”
损失惨重的几家人,眼睛都是红的。
贾张氏拍著大腿,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把昨晚刚赔出去的钱和金首饰又嚎了一遍。
阎埠贵心疼得捶胸顿足,算计了一辈子的家底儿,全打了水漂。
易中海脸色铁青,收音机被偷,简直是打他这个八级工的脸!
“还能是谁?陆少平,昨天就他闹腾,指不定就是踩好了点!”
“没错,肯定是他!昨天刚闹完,晚上就遭贼,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昨天还威胁我们要去厂里告状呢,肯定是他怀恨在心,报復咱们!走,找他去!”
丟了东西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带著冲天的怒火和怨气,乌泱泱就涌向了后院陆少平那间小屋。
陆少平早就被吵醒了,正慢悠悠地穿衣服。
听著外面由远及近的喧闹咒骂,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来了。
“陆少平,开门!”
“滚出来,你个遭瘟的贼骨头!”
“赔我们的东西!”
陆少平不紧不慢地拉开门閂,吱呀一声开了门。
门外,黑压压一片人头,个个眼睛通红,恨不得生吞了他。
“哟,诸位街坊邻居,这一大清早的,组团给我请安来了?”
“阵仗不小啊。”
陆少平斜倚著门框,脸上掛著懒洋洋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冰碴子。
“陆少平,你少在这儿装蒜!”易中海指著他的鼻子,气得手直抖。
“院里遭贼了,各家各户都丟了东西!鸡鸭,钱票,收音机,连咸菜都有人偷!”
“你说,是不是你乾的!”
“对,就是你!”贾张氏跳著脚往前冲,唾沫星子差点喷陆少平脸上。
“你个挨千刀的丧门星,昨天讹走我的猪油白面,晚上就偷我的棺材本!”
“我的金戒指啊…你还我,不然我跟你拼了这条老命!”
“还我收音机!”二大妈哭嚎著。
“还我的鸡!”三大妈尖叫。
“陆少平,你他妈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傻柱挥舞著拳头,要不是脚踝疼,估计又要往上扑。
陆少平掏了掏耳朵,等这一波声浪过去,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嘈杂。
他脸上那点假惺惺的同情,比直接骂人还气人。
“丟东西了?哎哟,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不过,你们丟了东西,不去找保卫科,不去报警,大清早堵我家门口,指著我鼻子骂?”
“怎么著?你们家丟东西,就是我陆少平偷的?这道理,是你们家祖宗牌位託梦告诉你们的?”
“要么拿出证据,要么我就去街道办告你们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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