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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重甲步兵已经將临时搭建的桥樑铺在了城门外的那处陷阱上面。两个势大力沉的壮汉抬著百余磅重的破城炮走上桥樑,小心翼翼地朝城门口走去,脚下的桥樑不时发出一阵吱叶的声响。
“快!”杰克边跑边催促跟在身边的掷弹兵。
作为曾经参与过南关军堡破门战的掷弹兵,杰克此时的心態明显比上次要稳重不少。看著城墙上断断续续地拋下的擂石,他虽然害怕,但还是步伐坚定地朝城门的方向靠近。护在身下的那颗铁蛋冰凉的表面早已被身上的余温驱散,绑在腰间的火摺子隨著他的步伐摇摇晃晃。
隨著时间的推移,城墙上的守军开始再次反击。不停拋下的擂石和火油给靠近城墙的士兵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快,给我砸!烧死他们!”
阿雷契斯堡领主凯恩此时已经离开箭塔,来到了城墙上。借著城墙的掩护不停地在上面移动,开始组织手下的士兵进行反击。但无奈城下的弓弩手始终不停地朝上面放箭,愣是没人敢露头。看著躺在地上哀豪的大量伤兵,凯恩此刻突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又衝上来了?”始终跟在凯恩身边的那个男爵借著垛墙的掩护朝外警了一眼,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开始一步步逼近,心中焦急万分。
凯恩听罢缓缓起身,一步步靠近垛墙。当他抬眼看向城外时,突然飞来一个如火油罐一般大小的黑色铁球从他耳边擦过,顺势滚落到一旁的墙角下。
凯恩顺势躲开,背靠著城墙缓缓滑落到地上,心中惊呼,“好险!”
很快,一股刺鼻的气味引起了凯恩的注意。看著停留在墙角的那个铁球冒著白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紧接著,城墙上再次飞来几颗同样大小的铁球,重重地砸在了城墙上,同样冒出大量白烟,很快便在整个城墙上瀰漫开来。
“快跑啊,毒烟!”
城墙的土兵被浓烟呛得睁不开眼,纷纷朝城墙两边的台阶爬去,试图逃离这里。
然而,突然的爆炸声让一切戛然而止·
轰~
轰~
轰..
眨眼之间,十余颗铁蛋接二连三地开始发生爆炸,南面城墙顿时传来一阵又一阵抖动,上面的垛墙因剧烈的衝击波被炸得四处飞散。
一阵接一阵的惊叫嘶吼和无助的吶喊声过后,漫天的残肢断臂和四处飞溅的殷红血水如磅礴的大雨一般倾泻而下,砸向城下手举盾牌的轻甲步兵。
雾时间,瀰漫的血雾將南城墙的上空染成了恐怖的红色正当其余几面城墙上的伦巴第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嚇得六神无主时,南城外再次传来一阵如惊雷般的炸响。在破城炮的猛烈轰击下,那扇包铁的城门瞬间被炸成了碎片~
片刻的静止后,骑马在不远处督战的南征大军统帅亚特抽出腰间的精钢骑士剑,直指面前的阿雷契斯堡。
“给我杀!”
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吼过后,威尔斯军团数千人马如滚滚乌云向阿雷契斯堡席捲而去听到炸雷信號的佣兵军团与宫廷禁卫军团数千人马也同时发起了进攻~
一时间,四面城墙上数十架云梯上,不断朝上面爬去的重甲步兵很快便挤满了上面的通道。
对於只有数百人守军的阿雷契斯堡来说,这些眼里充满了杀气的勃良第人此时就是一群来自的地狱的魔鬼,开始了血与火的狂欢南城墙上,看著在片刻前躲过炸弹袭击的伦巴第士兵开始不断后退,第一个衝上去的重甲步兵连队长克劳斯嘴角上扬,朝那些傢伙2了一口浓痰,隨即大呵一声,提起手中的重剑衝上去就对著面前的一个领兵骑士的脖子上砍了下去。
一声惨叫过后,装著头颅的桶盔在地上留下一条醒目的血跡,停在了城墙的转角处。
看著克劳斯础础逼人的气势,其余伦巴第士兵开始沿著台阶往下面撤退,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克劳斯再次提剑冲向恐慌的人群,如杀猪宰羊一般轻鬆切开了最前面那个伦巴第士兵的喉咙。
伦巴第士兵跪倒在地的一瞬间,跟在克劳斯身后的大量重甲步兵像一头头猛兽般扑向面前的这些猎物,开始撕咬他们的身躯南城门外,数百轻甲步兵推倒那扇摇摇欲坠的城门,一窝蜂地冲向军堡中那些四散逃窜的农兵和杂役,如切瓜砍菜般收割著敌人的头颅。
要数最兴奋的,非汉斯手下的第三连队莫属。而这其中的依依者毫无疑问属於第三旗队长伯里虽然不是最先衝进去的,但第三旗队硬是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旗队长伯里的带领下朝一个中队的领主精锐私兵冲了过去,当场斩杀十人,重伤对方七人。隨即趁著大好形势一路將剩余私兵赶到了一处粮仓里面。若不是考虑到里面的粮草,伯里恨不得一把火烧死那些傢伙—
当南边的战事快速推进时,宫廷禁卫军团和佣兵军团也趁机占领了其余几处城墙,人数和战力上的绝对优势逼得那里的守军不断溃败。
不到半个小时,共计超过四百人被斩杀,其余活下来的伦巴第士兵全都被驱赶到了堡中的空地上...
一场足以用碾压二字来形容的攻城战基本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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